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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於長水,格竄於山谷,易姓名入蜀。王建僭號,以為 相國。蜀平,至雒陽,除太子賓客。」

《五代史呂琦傳》:「琦字輝山,幽州安次人也。父兗,為橫 海軍節度判官。節度使劉守文與其弟守光以兵相 攻,守文敗死,其吏民立其子延祚而事之,以兗為謀 主。已而延祚又為守光所敗,兗見殺,守光怒兗,并族 其家。琦年十五見執,將就刑,兗故客趙玉紿其監者 曰:『此吾弟也』。監者信之,縱琦去。玉與琦得俱走,琦足」 弱不能行,玉負之而行,逾數百里,變姓名,乞食於道 以免。琦為人美風儀,重節概。少喪其家,遊學汾、晉之 間。唐莊宗鎮太原,以為代州軍事推官,後為橫海趙 德鈞節度推官,入為殿中侍御史。明宗時,為駕部員 外郎,兼侍御史。

《冊府元龜》:「後唐劉岳初少孤,以先人官卑,群從之間 最不調。兩都喪亂,流寓青齊,丐食業文,厲心苦節。後 至太常卿。」

《老學菴筆記》:臨江蕭氏之祖,五代時仕於湖南,為將 校,坐事當斬,與其妻亡命焉。王捕之甚急,將出境,會 夜阻水不能去,匿於人家霤槽中。湖湘間謂霤為筧。 天將旦,有扣筧語之曰:「君夫婦速去,捕者且至矣。」因 亟去,遂得脫。卒不知告者何人。

《揮麈後錄》:「鄒志完,元符三年自右正言上疏論中宮 事,除名竄新州。鍾正甫將漕廣東,次年上元,廣帥朱 行中約正甫觀燈,已就坐矣。忽得密旨,令往荊州制 勘公事。正甫不待桮行,連夜星馳以往,抵新興,追逮 志完赴司理院荷校囚之。正甫即院中治事,極其暴 虐,志完甘為几上肉矣。詰旦,忽令推吏去其杻械,請」 至簾下,勞問甚勤,云:「初無其它,正言可安心置慮,歸 休歇處,某亦便還司矣。」志完出,正甫果去,且遣騎致 饋極腆,志完惘然不知所以。又明日,郡中宣徽宗登 極赦書,蓋正甫先已知矣。未幾,志完被召,遂登禁路。 紹興二年,秦會之罷右僕射,《制略》云:「自詭得權而舉 事,當聳動於四方;逮茲居位以陳謀,首建明於二策, 罔燭厥理,殊乖素期。」又云:「予奪在我,豈云去朋黨之 難?終始待卿,斯無負君臣之義。」此綦叔厚之文。《褫職 告詞》云:「聳動四方之聽,朕志為移;建明二策之謀,爾 材可見。」謝任伯之文。綦、謝婣家也。秦大憾之。先是,高 宗有親批云:「秦檜不知治體,信任非人,人心大搖,怨 讟載路。」丁卯歲,啟上,詔毀《宰執拜罷錄》,謂載訓詞也。 至乙亥歲,秦復知御札在任伯之子伋景思處,作劄 子自陳大概云:「陛下是時尚未深知臣所以有此,乞 行抽取。」得旨下台州,從伋所追索得之。是秋,又令其 婣黨曹泳為擇酷吏劉景者,擢守天台,專欲鞫勘。景 思寓居外邑黃岩山間,景視事之次日,遣捕吏追逮 景思,直以姓名傳檄,縣令,差人防護甚峻。景思自分 必死。將抵郡城外,渡舟中望見景備郊迎之儀,一見 執禮甚恭。至館舍,則美其幃帳,厚其飲食。景思叵測, 是晚置酒笑語,極驩而罷。始聞早已得會之計音矣。 又踰旬,景思拜處牧之命。二事絕相類,然終不知所 興之獄謂何也。

建炎初,高宗駐蹕維揚,虜騎忽至,六飛即日南渡。百 僚竄身揚子江津,舟人乘時射利,停橈水中,每渡一 人,必須金一兩,然後登船。是時葉宗諤為將作監,逃 難至江滸,而實不攜一錢,徬徨無措。忽睹婦人於其 側,美而艷,語葉云:「事有適可者,妾亦欲渡江,有金釵 二隻,各重一兩,宜濟二人。而涉水,非女子所習,公幸 負我以趨。」葉從之,且舉二釵以示。篙師首肯令前,婦 人伏於葉之背而行,甫扣船舷,失手,婦人墜水而沒, 葉獨得逃生,悵然以登南岸。葉後以直龍圖閣帥建 康,其家影堂中設位云:「揚子江頭無姓名婦人,豈鬼 神托此以全其命乎?」

辟寒:高宗踐祚之初,躬持儉德。一日語宰執曰:「向自 相州渡大河,荒野中甚寒,燒柴借半破」盂,溫湯澆 飯茅簷下。《與汪伯彥同食》,今不敢忘

《桯史》:秦檜擅權久,大誅殺以脅善類。末年因趙忠簡 之子汾以起獄,謀盡覆張忠獻、胡文定諸族。棘寺奏 牘上矣,檜時已病,數日而卒,獄事大解,諸公僅得全。 初,汾就逮,自分必死,然竟不知加以何罪,囑其家曰: 「此行無全理,脫幸有恩言,當於饋食中寘肉笑靨,一 以為信,毋忘。」既入獄,月餘無所問,但日施慘酷,求死 不可得。一日正晝,寘之闇屋,仰絣之,使視椽榱,偶見 屋上一竅如錢,微有日影,須臾,稍轉射壁上,有一「反」 字。汾解意,亟承異謀,遂得小梃,惟數晷以待盡。忽外 致食於橐,滿其中,皆笑靨,汾泣曰:「吾約以一而今乃 多,如是殆紿我。」既而獄吏皆來賀,即日脫械出,則檜 聲鍾給賻矣。王盧溪在夜郎,郡守承風旨,待以囚隸, 適郵筒至,張燕公堂以召之。盧溪怪前此未之有,不 敢赴,邀者繼踵,不得已趨詣。罷燕之明日,始聞其事, 守蓋先得之矣。故盧溪既得自便之命,題詩壁間曰: 「辰州更在武陵西,每望長安信息希。二十年興搢紳 禍,一終朝失相公威。外人初說哥奴病,遠遁俄聞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