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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權。然媵妾數十,家僮千餘,珍奇寶貨,富于天府。」 《晉書卞壼傳》:「壼祖統,琅邪內史,父粹,以清辨鑒察稱, 兄弟六人並登宰府,世稱卞氏六龍。」

《珍珠船》,石晉吐谷渾酋長白承福,家甚富,飼馬用銀 槽。

《晉中興書》:上黨鮑瑗,家多喪疾貧苦,嘗就卜淳于智, 智作卦成,曰:「君宅東北有大桑樹,君至市,入門數十 步,當有一人將新馬鞭就買者,以懸此桑樹,三年當 暴得財也。」瑗承其言詣市,果得馬鞭懸之。三年後,浚 井得錢千萬,銅鐵雜器復可二千餘萬。于是家業用 饒。

《異苑》:「晉義熙初,晉陵薛願有虹飲其釜澳,須臾噏響 便竭。願輦酒灌之,隨投隨涸,便吐金滿釜。于是災弊 日祛,而豐富歲臻。」

《晉書刁逵傳》:「逵字伯道,逵弟暢,字仲遠,次子弘,字叔 仁,並歷顯職。隆安中,逵為廣州刺史,領平越中郎將、 假節。暢為始興相,弘為冀州刺史。兄弟子姪並不拘 名行,以貨殖為務,有田萬頃,奴婢數千人,餘資稱是。 桓元篡位,以逵為西中郎將、豫州刺史,鎮歷陽。暢右 衛將軍,弘撫軍桓修司馬。劉裕起義,斬桓修,時暢、弘」 謀起兵襲裕,裕遣劉毅討之,暢伏誅,弘亡不知所在, 逵斬於石頭,刁氏遂滅。刁氏素殷富,奴客縱橫,固吝 山澤,為京口之蠹。裕散其資蓄,令百姓稱力而取之, 彌日不盡。時天下饑弊,編戶賴之以濟焉。

《幽明錄》:「餘杭人沈縱,家素貧,與父同入山,得一玉豚, 從此所向如意,田蠶並收,家遂富。」

海陵人黃尋,先居家卑貧,常因大風雨,散錢飛至其 家,皆拾而得之。尋巨富,錢數至千萬。

《異苑》:晉陵曲阿湯貺,財數千萬,三吳人多取其直為 商賈治生,輒得倍直。或行長江,卒遇暴風及劫盜者, 若投貺錢,多獲免濟。貺死後,先所埋金,皆移去鄰人 陳家。陳嘗晨起,見門外忽有百許萬鏹,封題是「湯貺」 姓字,然後知財物聚散,必由天運乎。

《南史到撝傳》:「撝資藉豪富,厚自奉養,供一身一月十 萬,宅宇山池,伎妾姿藝,皆窮上品。」

《徐湛之傳》:「湛之遷太子詹事,加侍中,產業甚厚,室宇 園池,貴游莫及,伎樂之妙,冠絕一時。門生千餘,皆三 吳富人子,資質端美,衣服鮮麗。每出入行游,塗巷盈 滿。泥雨日,悉以後車載之。文帝每嫌其侈縱。時安成 公何勖,無忌之子;臨汝公孟靈休,昶之子也,並名奢 豪,與湛之以餚膳器服車馬相尚。都下為之語曰:『安 成食臨汝』。」飾湛之美兼何、孟。

《沈攸之傳》:「攸之為荊州刺史,朝廷制度,無所遵奉,富 貴擬于王者。夜中諸廂廊燃燭達旦,後房服珠玉者 數百人,皆一時絕貌。」

《南齊書虞悰傳》:「悰,會稽餘姚人也,為豫章內史。悰治 家富殖,奴婢無游手。雖在南土,而會稽海味無不畢 致焉。」

《南史梁武帝本紀》:齊明帝崩,遺詔以帝為都督、雍州 刺史。時揚州刺史始安王遙光、尚書令徐孝嗣、右僕 射江祏、右將軍蕭坦之、侍中江祀、衛尉劉暄,更直內 省,分日帖敕,世所謂「六貴。」

《臨川靜惠王宏傳》:宏以介弟之貴,無佗量能恣意聚 斂。庫室垂有百間,在內堂之後,關鑰甚嚴,有疑是鎧 仗者,密以聞。武帝於友于甚厚,殊不悅。宏愛妾江氏, 寢膳不能暫離,上佗日送盛饌與江曰:「當來就汝懽 宴。」唯攜布衣之舊射聲校尉丘佗卿往,與宏及江大 飲,半醉後謂曰:「我今欲履行汝後房。」便呼後閤輿,徑 往屋所。宏恐上見其賄貨顏色,恐懼上意,彌言是仗, 屋屋檢視。宏性愛錢,百萬一聚,黃牓標之,千萬一庫, 懸一紫標,如此三十餘間。帝與佗卿屈指計,見錢三 億餘萬。餘屋貯布絹絲綿漆蜜紵蠟硃砂黃屑雜貨, 但見滿庫,不知多少。帝始知非仗,大悅,謂曰:「阿六,汝 生活大可。」方更劇飲,至夜舉燭而還。兄弟情方更敦 睦。宏都下有數十邸,出懸錢立券,每以田宅邸店懸 上文券期訖,便驅券主奪其宅,都下東土百姓失業 非一。帝後知制,懸券不得復驅奪。自此後,貧庶不復 失居業。晉時有《錢神論》,豫章王綜以宏貪吝,遂為《錢 愚論》,其文甚切。帝知以激宏,宣旨與綜:「天下文章何 限,那忽作此?雖令急」毀。而流布已遠。宏深病之,聚斂 稍改。

《廬陵威王續傳》:續多聚馬仗,蓄養趫雄,耽色愛財,極 意收斂倉儲,庫藏盈溢。臨終有啟遣中錄事參軍謝 宣融,送所上金銀器千餘件。武帝始知其富,以為財 多德寡,因問宣融曰:「王金盡於此乎?」宣融曰:「此之謂 多,安可加也。」夫王之過,如日月之蝕,欲令陛下知之, 故終而不隱。帝意乃解。

《梁書朱异傳》:「异居權要三十餘年,特被寵任,歷官自 員外常侍至侍中,四官皆珥貂。自右衛率至領軍,四 職並驅鹵簿,近代未之有也。异及諸子自潮溝列宅 至青溪,其中有臺池翫好,每暇日與賓客遊焉。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