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92 (1700-1725).djvu/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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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嬖孥慕容宮人,知異常物,隱屑二合,而魚朝恩不 惡輔國之禍,以錢三十萬買之。及朝恩將伏誅,其香 化為白蝶,竟天而去。

《酉陽雜俎》:楊慎矜兄弟富貴,常不自安,每詰朝禮佛 像,默祈冥衛。或一日像前土榻上聚塵三堆如塚狀, 慎矜惡之,且慮兒戲,命掃去,一夕如初,尋而禍作。 姜楚公常遊禪定寺,京兆辦局甚盛。及飲酒,座上一 妓絕色,獻盃整鬟,未嘗見手。眾怪之。有客被酒戲曰: 「勿六指乎?」乃強牽視,妓隨牽而倒,乃枯骸也。姜竟及 禍焉。

蕭澣初至遂州,造二幡竿施於寺,設齋慶之。齋畢作 樂,忽暴雷霹靂,竿各成數十片。至來年,當雷霹日,澣 死。

永寧王相涯《三怪》:「淅米匠人蘇潤,本是王家炊人,至 荊州方知,因問王家咎徵,言宅南有一井,每夜常沸 湧有聲,晝窺之,或見銅廝羅,或見銀熨斗者,水腐不 可飲。又王相內齋有禪床、柘材、絲繩,工極精巧,無故 解散,各聚一處,王甚惡之,命焚於竈下。又長子孟博 晨興見堂地上有凝血數滴,蹤至大門方絕,孟博遽」 令鏟去,王相初不知也。未數月,及難

《雞肋編》:「鄭注未敗前,褚中藥化為蠅數萬飛去。」 《唐書崔彥曾傳》:「彥曾,咸通初繇太僕卿為徐州觀察 使,曉律令,然卞急,為政剛猛。徐軍素驕,而彥曾長於 撫民,短治軍,士多怨之。初,蠻寇五管,陷交趾,詔節度 使孟球募兵三千往屯,以八百人戍桂林。舊制,三年 一更,至期請代,而彥曾親吏尹戡、徐行儉貪不恤士, 乃議」稟賜之請,無發兵,復留屯一年。戍者怒,殺都將 王仲甫,脅糧料判官龐勛為將,取庫兵剽湘、衡,虜丁 壯,合眾千餘北還,自浙西趨淮南,達泗口。所過先遣 俳兒弄木偶伺人情以防邀遏。彥曾命牙將田厚簡 慰勞,而用都虞候元密伏甲在山館擊賊,勛遣吏紿 言:「士思歸,不敢遏,請至府解甲自歸。」彥曾斬其吏。勛 陷宿州,發廥錢募兵,亡命者從亂如歸,船千艘,與騎 夾岸譟而進,彥曾料丁男乘城。或勸率眾奔兗州,彥 曾曰:「我方帥也,奉命守此,唯有死爾。」斬議者一人號 於眾。俄而勛傅城,城中大霧如墮,彥曾悉誅賊家屬, 勛眾四面超墉,入,囚彥曾大彭館。有曹君長者說勛 曰:「貴者不並處,今朝廷未」以留後命公,蓋觀察使存 爾勛。乃殺彥曾於寢,自監軍使逮官屬皆死。始,彥曾 治第鄭州,引水灌沼,水十步忽化為血,署張佛筵,液 蜜為人,一夕鼠齧,皆斷首。徐有子亭下瀦水為沱,彥 曾導清河灌之,鑴石龍首注溜,蔽以屋,徐人謂「屋覆 龍」,於文為龐,清河崔望也,為吞噬云。

《北夢瑣言》:路巖相自成都移鎮渚宮,升所乘馬忽作 人語,且曰:「蘆荻花,此花開後,路無家,不久及禍。」 《志怪錄》:陸承澤遷新居,有一女子布服戴巾蒙其面, 入門氣息穢惡,云:「尀耐此輩,當鞭殺人。」問曰:「何者?」即 息聲,再問亦不應。陸怒,令人起,巾迺一,臭爛彘首。其 年陸遇害。

杜昭遠將失寵幸,家多妖物,晝見狗作雞鳴。嘗一日, 架上雙筆起舞相對,日旋不已。杜曰:「既為祟,能自書 乎?」右一筆倒硯中,漬其毫於案上,大書一「殺」字。其年 杜陷大辟。

顧全武於越中廣搜楩柟,建宅甚宏壯。畢工之際,梁 棟皆出水,戶牖漬濕,竟不得入斯屋而卒。人謂之《宅 泣》。

鄭彥榮買得一婢,年十五六,容色不舒,常頩然。鄭詰 之,殊不對,但低頭而已。忽爾火光射屋,塼瓦亂擲,床 榻俱震。鄭甚懼,猶未疑。其婢自後或食饌穢污,或財 帛潛失,日見鼠人立夜有物歌吟,召行道法者,書符 厭劾,終不能勝。婢自云:「但可驅使,無有他事。」即日平 靜,問其所從,曰:「常有一男子夜來同處,性頗剛戾,如 別有顧,即見嗔怒爾。」鄭既知,不敢駐,乃賤售之。其年 鄭遇害。

吏人蔡超家狗作怪,蹲於堂上,將拍板唱歌,聲悲怨。 又一旦,覓頭巾不見,戴在竈上坐。其月,超遇害。 《稽神錄》:「舒州都虞候孫德遵,其家寢室中鐵燈擎,忽 自搖動,如人撼之。至明日,有婢偶至燈擎所,忽爾仆 地,遂卒。」

無能子。無能子寓於秦村景氏民舍。一夕,梟鳴其樹, 景氏色憂,將彈之。無能子止之。景氏曰:「梟,凶鳥也。人 家將凶則來鳴,殺之則庶幾無凶。」無能子曰:「人之家, 因其鳴而凶,梟罪也。梟可凶,人,殺之亦不能彌其已 凶。將凶而鳴,非梟忠而先示於人耶?凶不自梟,殺之 害忠也。矧自謂人者與誰令梟司其凶也?諡梟之凶」, 誰所自耶?何為必其凶耶?諡梟之凶,不知所自,則羽 儀五色謂之「鳳」者,未必祥,梟未必凶,景氏止家亦不 凶。

《稽神錄》:「閩王初知泉州刺史,州北數十里地名桃林, 光啟初,一夕村中地震,有聲如鳴數百面鼓。及明視 之,禾稼方茂,了無一莖。咸掘地求之,則皆倒懸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