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92 (1700-1725).djvu/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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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似若稱冤,如此經日。王尋得病,恆見法存守之,少 時遂亡。邵之比至,揚都亦喪。

《南史袁粲傳》:粲既父子俱殞,小兒數歲,乳母將投粲 門生狄靈慶,靈慶曰:「吾聞出郎君者有厚賞,今袁氏 已滅,汝匿之尚誰為乎?」遂抱以首,乳母號泣呼天曰: 「公昔於汝有恩,故冒難歸汝,奈何欲殺郎君以求小 利?若天地鬼神有知,我見汝滅門。」此兒死後,靈慶常 見兒騎大㲰狗,戲如平常。經年餘,鬥場忽見一狗走 入其家,遇靈慶於庭,噬殺之。少時妻子皆沒。此狗即 袁郎所常騎也。

《南齊書江謐傳》:「謐出為建平王景素冠軍長史、長沙 內史,行湘州事,政治苛刻。僧遵道人與謐情款,隨謐 蒞郡,犯小事,餓繫郡獄。僧遵裂三衣食之,既盡而死, 為有司所奏,徵還。謐後以罪,詔賜死,時年五十二。子 介,建武中為吳令,治亦深切。民間榜死人髑髏為謐 首,棄官而去。」

楊思達為西陽郡守值侯景亂時復旱儉飢民盜田 中麥思達遣一部曲守視所得盜者輒截手腕凡戮 十餘人部曲復生一男自然無手。

《魏書于洛侯傳》:「洛侯,代人也。以勞舊為秦州刺史,而 貪酷安忍。州人富熾奪民呂勝脛纏一具,洛侯輒鞭 富熾一百,截其右腕。百姓王隴客刺殺民王羌奴、王 愈二人,依律罪死而已。洛侯生拔隴客舌,刺其本,并 刺胸腹二十餘瘡。隴客不堪苦痛,隨刀戰動,乃立四 柱,磔其手足。命將絕,始斬其首。支解四體,分懸道路。」 見之者無不傷楚。闔州驚震,人情怨憤。百姓王元壽 等,一時反叛。有司糾劾,高祖詔使者於州刑人處宣 告兵民,然後斬洛侯以謝百姓。

《高允傳》:允卒年九十八。初,允每謂人曰:「吾在中書時, 有陰德濟救民命。若陽報不差,吾壽應享百年矣。」 《崔浩傳》:浩非毀佛法,而妻郭氏敬好釋典,時時讀誦。 浩怒,取而焚之,捐灰於廁中。及浩幽執,置之檻內,送 於城南,使衛士數十人溲其上,呼聲嗷嗷,聞於行路。 自宰司之被戮辱,未有如浩者,世皆以為報應之驗 也。

《昭成子孫傳》:「壽興少聰明好學。世宗初,為徐州刺史, 在官貪虐,失於人心。其從兄侍中暉深害其能,因譖 之於帝,詔尚書崔亮馳驛檢覈。亮發日,受暉旨,遂鞭 撻三寡婦,令其自誣,稱壽興壓己為婢。壽興終恐不 免,乃令其外弟中兵參軍薛修義將車十乘,運小麥, 經其禁之旁。壽興因踰牆出修義,以大木函盛壽興」, 其上,加麥載之而出,遂至河東,匿修義家。逢赦乃出 見世宗,自陳為暉所譖,世宗亦更無所責。初,壽興為 中庶子時,王顯在東宮,賤因公事,壽興杖之三十。及 顯有寵,為御史中尉,奏壽興在家每有怨言,誹謗朝 廷。因帝極飲,無所覺悟,遂奏其事,命帝注《可直》,付壽 興賜死。帝書半不成字,當時見者亦知非本心,但懼 暉等威,不敢申拔。及行刑日,顯自往看之,壽興命筆 自作墓誌銘曰:「洛陽男子,姓元名景,有道無時,其年 不永。」餘文多不載。顧謂其子曰:「我棺中可置百張紙 筆兩枝,吾欲訟顯於地下,若高祖之靈有知,百日內 必取顯。如遂無知,亦何足戀。」及世宗崩,顯尋被殺。 《南安王楨傳》:楨子英,英子熙,為清河王懌所昵。及元 叉矯詔殺懌,熙乃起兵,為其長史柳元章所執,叉斬 之於鄴街,傳首京師。熙兄弟三人,每從英征伐,在軍 貪暴,或因迎降逐北,至有斬殺無辜,多增首級,以為 功狀。又于忠之誣郭祚、裴植也,忠意未決,害之。由熙 勸獎,遂至極法,世以為冤。及熙之禍,議者以為有報 應焉。

《伽藍記》:城陽王徽隨莊帝北巡,自餘諸王,各懷二望, 唯徽獨從。莊帝至長子城,大兵阻河,雌雄未決,徽願 入洛陽,捨宅為寺。及北海敗散,國道重暉,遂捨宅焉。 永安末,莊帝謀殺爾朱榮,恐事不果,謀計於徽。徽曰: 「以生太子為辭,榮必入朝,因以斃之。莊帝曰:『后懷孕 滿十月,今始九月,可爾以不』?徽曰:『婦人生產,有延月 者,有少月者,不足為怪』。」帝納其謀,遂唱生太子。遣徽 馳詔至太原王第,告云「皇儲誕育。」值榮與上黨王天 穆博戲,徽脫榮帽歡舞盤旋。徽素大度量,喜怒不形 於色,兼殿內外歡叫,榮遂信之,與穆並入朝。莊帝聞 榮來,不覺失色。中書舍人溫子昇曰:「陛下色變。」帝索 酒飲之,然後行事。榮、穆既誅,拜徽太師司馬,餘官如 故。典統禁兵,偏被委任。及爾朱兆擒莊帝,徽投前洛 陽令寇祖仁。一門刺史,皆是徽之將校,以有舊恩,往 投之。祖仁謂子弟等曰:「始聞爾朱兆募城陽王甚重, 擒獲者千戶侯,今日貴富至矣。」遂斬送之。徽初投祖 仁家,齎金一百斤,馬五十匹。祖仁利其財貨,故行此 事。所得金馬,總親之內均分之。所謂匹夫無罪,懷璧 其罪。信矣哉!兆得徽首,亦不勳賞祖仁。兆忽夢徽云: 「我有金二百斤,馬一百匹,在祖仁家,卿可取之。」兆寤 覺,即自思量:城陽位望隆重,未聞清貧。常自入其家 採跡,本無金銀,此夢或真。至曉掩祖仁,徵其金馬,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