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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睡極墮地則更登。」

《到溉傳》:「溉為散騎常侍,侍中國子祭酒,特被武帝賞 接,每與對棋,從夕達旦,或復失寢,加以低睡。帝詩嘲 之曰:『狀若喪家狗,又似懸風槌』。」當時以為笑樂。 《袁天綱外傳》:「天綱精於相術。贊皇公李嶠詣天綱,天 綱曰:『郎君神氣清秀,而壽若不永,恐不出三十』。其母 大以為戚。又請同於書齋,連榻而坐寢,袁登床穩睡, 李獨」不寢,至五更忽睡。袁適覺,視嶠無喘息,以手候 之,鼻下氣絕。初大驚怪,良久偵候出入息,乃在耳中, 撫而告之曰:「得矣。」遂起賀其母曰:「數候之皆不得,今 方見之矣。郎君必大貴壽,是《龜息》也。」

《世說新語補》:「韋綬在翰林,德宗嘗至其院,韋妃從幸, 會綬方寢,學士鄭絪欲馳告之,帝不許。時適大寒,帝 以妃蜀纈,袍覆而去。」

《朝野僉載》:「王沂者,平生不解絃管。忽旦睡至夜,乃寤 索琵琶絃之,成數曲:一名《雀啅蛇》」,一名《胡王調》,一名 《胡瓜苑》。人不識,聞聽之者莫不流淚。

《聞見後錄》:孔戣《私紀》一編有云:「退之豐肥喜睡,每來 吾家,必命枕簟。」

《酉陽雜俎》:許州有一老僧,自四十已後,每寐熟即喉 聲如鼓簧,若成韻節。許州伶人伺其寢即譜其聲,按 之絲竹,皆合古奏。僧覺亦不自知,二十餘年如此。 《通鑑綱目》:吳越王鏐自少在軍中,夜未嘗寐,倦極則 就圓木小枕,或枕大鈴,寐熟輒攲而寤,名曰「警枕。」或 寢方酣,外有白事者,令侍女振紙即寤,時彈銅丸於 樓牆之外,以警直更者。

《北夢瑣言》:「王文公凝,清修重德,冠絕當時。每就寢息, 必叉手而臥,慮夢寢中見先靈也。」

《續博物志》:「陳希夷先生一睡或半歲,或三數月,近亦 不下。月餘留藏真息,飲納玉液,吾睡真睡也,曾與毛 女游。」

《清異錄》:華山陳真人隱於睡,馮翊士寇朝一常事真 人,得睡之崖略,後還鄉,惟睡而已。郡南劉垂範往謁, 其從以睡告,垂範坐寢外,聞齁鼾之聲,雄美可聽,退 而告人曰:「寇先生睡中有樂,乃華胥調《雙門曲》也。」或 曰:「未審譜記何如?」垂範以濃墨塗紙滿幅,題曰《混沌 譜》,云即此是也。

李愚告人:「予夙夜在公,不曾爛游華胥國,意欲於洛 陽買水竹作蝶庵,謝事居其間。庵未下手,銘已畢工。 庵中當以莊周為開山第一祖,陳摶配食,然忙者難 為注籍供職。」

《夢溪筆談》:「景德中,河北用兵,車駕欲幸澶淵,中外之 論不一,獨寇忠愍贊成上意。乘輿方渡河,虜騎充斥, 至於城下,人情恟恟。上使人微覘準所為,而準方酣 寢於中書,鼻息如雷。人以其一時鎮物,比之謝安。」 《歸田錄》:「華元郡王允良,燕王子也。性好晝睡,每自旦 酣寢,至暮始興。盥濯櫛漱,衣冠而出,燃燈燭,治家事, 飲食宴樂,達旦而罷,則復寢以終日,無日不如此。由 是一宮之人,皆晝睡夕興。允良不甚喜聲色,亦不為 佗驕恣,惟以夜為晝,亦有性之異,前世所未有也。」 《冷齋夜話》:「范堯夫謫居永州,閉門人稀識面。客苦欲 見者,或出則問寒暄而已,僮掃榻奠枕,於是揖客解 帶,對臥良久,鼻息如雷霆。客自度未可起,亦熟睡,睡 覺常及暮而去。」

《卻掃編》:「范忠宣謫居永州,客至必見之。對設兩榻,多 自稱老病不能久坐,徑就枕,亦授客一枕,使與己對 臥。數語之外,往往鼻息如雷。客待其覺,有至終日迄 不得交一談者。」

《調謔編》:東坡喜嘲謔,以呂微仲豐碩,每戲之曰:「公真 有大臣體,此《坤》六二所謂『直方大』」也。微仲拜相,東坡 當直,其詞曰:「果藝以達,有孔門三子之風;直大而方, 得《坤》爻六二之動。」一日東坡謁微仲,微仲方晝寢,久 而不出。東坡不能堪,良久見於便坐。有一菖蒲盆畜 綠毛龜,東坡云:「此龜易得,若六眼龜則難得。」微仲問: 六眼龜出何處?東坡曰:「昔唐莊宗同光中,林邑國嘗 進六眼龜。時伶人敬新磨在殿下,進《口號》曰:『不要鬧, 不要鬧,聽取這龜兒口號:六隻眼兒,分明睡一覺,抵 別人三覺』。」

東坡知湖州,嘗與賓客遊道場山,屏退從者而入。有 僧憑門熟睡,東坡戲云:「髡閫上困。」有客即答曰:「何不 用釘頂上釘?」

《畫墁錄》:有中官杜浙者,好與舉子同遊,學文談,不悉 是非。然居揚州,凡答親舊書,若此事甚大,必曰:「茲務 孔洪,如此甚多。」蘇子瞻過維揚,蘇子容為守,杜在坐。 子容少怠,杜遽曰:「相公何故溘然?」其後子瞻與同會 問典客曰:「為誰?」對曰:「杜供奉。」子瞻曰:「今日直不敢睡, 直是怕那溘然。」

《春渚紀聞》:「蘇先生臨錢塘郡日,先君以武學博士出 為徐州學官,待次姑蘇。公遣舟邀取,至郡留款數日, 約同劉景文泛舟西湖,酒酣,謂景文曰:『某今日餘生, 皆裕陵之賜也』。景文請其說,云:『某初逮繫御史獄,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