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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言,而託以行學不在。姑嗜魚鱠,又不能獨食,夫婦 常力作供鱠,呼鄰母共之。舍側忽有涌泉,味如江水, 每旦輒出雙鯉魚,常以供二母之膳。《赤眉散賊經詩》 里弛兵而過,曰:「驚大孝,必觸鬼神。」時歲荒,賊乃遺詩 米肉,受而埋之。比落,蒙其安全。永平三年,察孝廉,顯 宗詔曰:「大孝入朝,凡諸舉者,一聽平」之,由是皆拜郎 中。《詩》尋除江陽令,卒於官。所居治,鄉人為立祀。

孝女叔先雄

按《後漢書列女傳》,「孝女叔先雄者,犍為人也。父泥和, 永建初為縣功曹。縣長遣泥和拜檄,謁巴郡太守,乘 船墮湍水,物故,尸喪不歸。雄感念怨痛,號泣晝夜,心 不圖存,常有自沈之計。所生男女二人並數歲,雄乃 各作囊,盛珠環以繫兒,數為訣別之辭,家人每防閑 之。經百許日,後稍懈,雄因乘小船,於父墮處慟哭,遂」 自投水死。弟賢,其夕夢雄告之:「卻後六日當共父同 出。」至期伺之,果與父相持,浮于江上。郡縣表言為雄 立碑,圖像其形焉。

孝女曹娥

按《後漢書列女傳》:「孝女曹娥者,會稽上虞人也。父盱, 能絃歌,為巫祝。漢安二年五月五日,於縣江泝濤迎 婆娑神,溺死不得屍骸。娥年十四,乃沿江號哭,晝夜 不絕聲。旬有七日,遂投江而死。至元嘉元年,縣長度 尚改葬娥于江南道傍,為立碑焉。」註娥投衣于水祝曰父屍所在衣當 沈衣隨流至一處而沈遂隨衣而沒衣字或作瓜見項原列女傳會稽典錄曰上虞長度尚弟子邯鄲淳 字子禮時甫弱冠而有異才尚先使魏朗作曹娥碑文成未出會朗見尚尚與之飲宴而子禮方至督酒 尚問朗碑文成未朗辭不才因試使子禮為之操筆而成無所點定朗嗟嘆不暇遂毀其草其後蔡邕又 題八守曰黃絹幼婦外甥曰:

龐淯母

按《後漢書列女傳》:「酒泉龐淯母者,趙氏之女也,字娥。 父為同縣人所殺,而娥兄弟三人時俱病物故,讎乃 喜而自賀,以為莫己報也。娥陰懷感憤,乃潛備刀兵, 常帷車以候讎家,十餘年不能得。後遇於都亭,刺殺 之。因詣縣自首曰:『父讎已報,請就刑戮』。福祿長尹嘉 義之,解印綬欲與俱亡。娥不肯去,曰:『怨塞身死,妾之 明分。結罪理獄,君之常理,何敢苟生,以枉公法』!」後遇 赦得免,州郡表其閭。太常張奐嘉嘆,以束帛禮之。 按皇甫謐《列女傳》:酒泉烈女龐娥親者,龐子夏之妻, 趙君安之女也。君安為同縣李壽所殺,娥親有男弟 三人,皆欲報仇,壽深以為備。會遭災疫,三人皆死,壽 聞大喜,會宗族相慶賀云:「趙氏強壯已」盡,唯有女弱, 何足復憂。防備懈弛,娥親子淯出行,聞壽此言,還以 啟娥親。娥親既素有報仇之心,及聞壽言,感激愈深, 愴然隕涕曰:「李壽,汝莫喜也!終不活汝。戴履天地,為 吾門戶,吾三子之羞也。焉知娥親不手刃殺汝,而自 徼倖邪?」陰市名刀,挾長持短,晝夜哀酸,志在殺壽。壽 為人凶豪,聞娥親言,更乘馬帶刀,鄉人皆畏憚之。比 鄰有徐氏婦,憂娥親不能制,每諫止之曰:「李壽,男子 也,凶惡有素,如今備衛在身,子雖有猛烈之志,而彊 弱不敵,邂逅不制,則重受禍于壽,絕滅門戶,痛辱不 輕也。願詳舉動,為門戶計。」娥親曰:「父母之讎,不同天 地、共日月者也。李壽不死,娥親視息,世間,活復何求。 今雖三弟早死,門戶泯絕,而娥親猶在,豈可假手於 人哉!若以卿心況我,則李壽不可得殺。論我之心,壽 必為我所殺明矣。」夜數磨礪所持刃訖,扼腕切齒,悲 涕長歎,家人及鄰里咸共笑之。娥親謂左右曰:「卿等 笑,直以我女弱,不能殺壽故也。要當以壽頸血污此 刀刃,令汝輩見之。」遂棄家事,乘鹿車伺壽。至光和二 年二月上旬,以白日清時,于都亭之前與壽相遇,便 下車扣壽馬叱之。壽驚愕,迴馬欲走,娥親奮刀斫之, 并傷其馬。馬驚擠道邊溝中。娥親尋復就地斫之,中 樹,折所持刀。壽被創未死。娥親因前欲取壽所佩刀 殺壽,壽護刀瞋目大呼,跳梁而起。娥親迺挺身奮手, 左抵其額,右舂其喉,反復盤旋,應手而倒。遂拔其刀 以截壽頭,持詣都亭,歸罪有司。徐步詣獄,辭顏不變。 時福祿長、漢陽尹嘉,不忍論娥親,即解印綬去官,弛 法縱之。娥親曰:「讎塞身死,妾之明分也。治獄制刑,君 之常典也。何敢貪生,以枉官法。」鄉人聞之,傾城奔往, 觀者如堵,莫不為悲喜,慷慨嗟嘆也。守、尉不敢公縱, 陰語使去,以便宜自匿。娥親抗聲大言曰:「枉法逃死, 非妾本心。今讎人已雪,死則妾分,乞得歸法,以全國 體。雖復萬死於娥親願足,不敢貪生,為明廷負也。」尉 故不聽所執。娥親復言曰:「匹婦雖微,猶知憲制,殺人 之罪,法所不縱。今既犯之,義無可逃。乞就刑戮,隕身 朝市,肅明王法,娥親之願也。」辭氣愈厲,而無懼色。尉 知其難奪,強載還家。涼州刺史周洪、酒泉劉班等,並 共上表,稱其「孝烈,刊石立碑,顯其門閭。」

敬楊

按《梓潼士女志》:敬楊涪郭孟妻,楊文之女也。始生失 母,八歲,父為盛某所殺,無宗親,依外祖鄭。行年十七, 適孟。孟與盛有舊,盛數往來孟家,敬楊涕泣謂孟曰: 「盛凶惡薄命,為女非男比。但惡讎未報,未嘗一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