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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以為恨。其後元妃又言之,垂曰:「汝欲使我為晉獻公

乎?」元妃泣而退,告季妃曰:「太子不令群下所知,而主 上比吾為驪戎之女,何其苦哉!主上百年之後,太子 必亡社稷。范陽王有非常器度,若燕祚未終,其在王 乎!」垂死,寶嗣偽位,遣麟逼元妃曰:「后常謂主上不能 嗣守大統,今竟何如?宜早自裁,以全段氏。」元妃怒曰: 「汝兄弟尚逼殺母,安能保守社稷?吾豈惜死,念國滅 不久耳。」遂自殺。寶議以元妃謀廢嫡統,無母后之道, 不宜成喪,群下咸以為然。偽中書令畦邃大言於朝 曰:「子無廢母之義。漢之安思閻后,親廢順帝,猶配饗 安皇,先后言虛實尚未可知,宜依閻后故事。」寶從之。 其後麟果作亂,寶亦被殺。德復僭稱尊號,終如元妃 之言。

烏桓魯利妻

按《太平寰宇志》:烏桓魯利妻。初,慕容農奔列人,止於 烏桓魯利家。利為置饌,農嘆而不食。利謂其妻曰:「惡 奴,郎貴人,家貧無以饌之,奈何?」妻曰:「郎有雄才大志, 今無故而至,必將有異,非為飲食來也。君亟出遠望, 以備非常。」利從之。農謂利曰:「吾欲集兵列人,以圖恢 復,君能從我遊乎?」利曰:「死生惟郎是從。」於是招集士 馬,共圖「伐丕」之策,卒破秦兵於列人。

孟昶妻周氏

按《晉書列女傳》,孟昶妻周氏,昶弟顗妻,又其從妹也。 二家並豐財產。初,桓元常推重昶,而劉邁毀之,昶知, 深自惋失。及劉裕將建義,與昶定謀,昶欲盡散財物 以供軍糧。其妻非常婦人,可語以大事,乃謂之曰:「劉 邁毀我於桓公,便是一生淪陷,決當作賊。卿幸可早 爾離絕,脫得富貴,相迎不晚也。」周氏曰:「君父母在堂, 欲建非常之謀,豈婦人所諫?事之不成,當於奚官中 奉養,夫家義無歸志也。」昶愴然久之而起。周氏追昶 坐云:「觀君舉厝,非謀及婦人者,不過欲得財物耳。」時 其所生女在抱,推而示之曰:「此而可賣,亦當不惜,況 資財乎?」遂傾資產以給之,而託以他用。及事之將舉, 周氏謂顗妻曰:「昨夢殊不好,門內宜浣濯沐浴以除 之,且不宜赤色,我當悉取作七日藏厭顗。」妻信之,所 有絳色者悉斂以付焉。乃置帳中,潛自剔綿,以絳與 昶,遂得數十人,被服赫然,悉孟氏所出,而家人不之 知也。

北魏

姚氏婦楊氏

按《魏書列女傳》:姚氏婦楊氏者,閹人苻承祖姨也,家 貧無產業。及承祖為文明太后所寵貴,親姻爭求利 潤,唯楊獨不欲,常謂其姊曰:「『姊雖有一時之榮,不若 妹有無憂之樂』。姊每遺其衣服,多不受彊與之,則云: 『我夫家世貧,好衣美服,則使人不安』。與之奴婢,則云: 『我家無食,不能供給』。終不肯受。常著破衣,自執勞事」, 時受其衣服多不著,密埋之,設有著者,污之而後服。 承祖每見其寒悴,深恨其母,謂不供給之。承祖乃遣 人乘車往迎之,則厲志不起,遣人強舁於車上,則大 哭言:「爾欲殺我也!」由是苻家內外,皆號為癡姨。及承 祖敗,有司執其二姨至殿廷。一姨致法,以姚氏婦衣 裳敝陋,特免其罪。其識機,雖呂嬃亦不過也。

鍾紹京夫人許氏

按《贛州府志》:越國公鍾紹京夫人許氏,當公為苑總 監時,值韋氏之亂,臨淄王謀欲誅之,與公業有成約 矣。及期,臨淄乘夜攜劉幽求等入苑,會公廨舍,公悔 欲不從,命夫人曰:「忘身殉國,神必助之。且同謀素定, 今雖不行,庸免乎?」公悟,即趨出拜謁。臨淄乃帥丁匠 二百餘人,執斧鋸以從。是夜遂成大事,夫人之力也。

陶齊亮母金氏

按《唐書列女傳》:「金婦者,安南賊帥陶齊亮之母也。常 以忠義誨齊亮,頑不受,遂絕之。自田而食,紡而衣,州 里矜法焉。大曆初,詔賜兩丁侍養,本道使四時存問 終身。」

潘炎妻劉氏

按《幽閑鼓吹》:「潘炎侍郎,德宗時為翰林學士,恩渥極 異。其妻劉氏,晏相之女也。京尹某有故,伺候累日不 得見,乃遺閽者三百縑,夫人知之,謂潘曰:『豈有人臣 京尹願一見,遺奴三百疋縑帛,其危可知也』。遽勸潘 公避位。子孟陽為戶部侍郎,夫人憂惕,謂曰:『以爾人 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懼禍之必至也』。戶部解喻再三」, 乃曰:「不然。試會爾同列,吾觀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 夫人垂簾視之。既罷會,喜曰:「皆爾之儔也,不足憂矣。」 末坐慘綠少年,何人也?答曰:「補闕杜黃裳。」夫人曰:「此 人全別,必是有名卿相。」

李侃妻楊氏

按《唐書列女傳》:「楊烈婦者,李侃妻也。建中末,李希烈 陷汴,謀襲陳州,侃為項城令。希烈分兵數千,略定諸 縣,侃以城小,賊銳欲逃去。婦曰:『寇至當守,力不足則 死焉。君而逃,尚誰守』?侃曰:『兵少財乏,若何』?婦曰:『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