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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奔晉,而因卻至,以臣於晉。晉人使為邢大夫。子反請

以重幣錮之,王曰:「止!其自為謀也則過矣,其為吾先 君謀也則忠,忠社稷之固也,所益多矣。且彼若能利 國家,雖重幣,晉將可乎?若無益於晉,晉將棄之,何勞 錮焉?」七年,楚共王即位,子重、子反殺巫臣之族而分 其室。

《白台閭須》

按:《戰國策》。「梁王觴諸侯于范臺,左白台而右閭須,南 威之美也。」

《西施鄭旦》

按《吳越春秋》:越王謂大夫種曰:「孤聞吳王淫而好色, 惑亂沈湎,不領政事,因此而謀,可乎?」種曰:「可破。夫吳 王淫而好色,宰嚭佞以曳心,往獻美女,其必受之,惟 王選擇美女二人而進之。」越王曰:「善。」乃使相者國中 得苧蘿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鄭旦,飾以羅縠,教以容 步,習於土城,臨於都巷,三年學服而獻於吳。乃使相 國范蠡進曰:「越王勾踐,竊有二遺女,越國洿下困迫, 不敢稽留,謹使臣蠡獻之。大王不以鄙陋寢容,願納 以供箕箒之用。」吳王大悅,曰:「越貢二女,乃勾踐盡忠 於吳之證也。」子胥諫曰:「不可,王勿受也。臣聞五色令 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昔桀易湯而滅,紂易文王而 亡,大王受之,後必有殃。臣聞越王朝書不倦,晦誦竟 夜,且聚敢死之士數萬,是人不死,必得其願。越王服 誠行仁,聽諫進賢,是人不死,必成其名。越王夏被毛 裘,冬御絺綌,是人不死,必為對隙。臣聞賢士國之寶, 美女國之咎。夏亡以妹喜,殷亡以妲己,周亡以褒姒。」 吳王不聽,遂受其女,國卒亡。

按《拾遺記》:「越有美女二人,一名夷光,一名修明,以貢 於吳。吳處以椒華之宮,貫細珠為簾幌,朝下以蔽景, 夕捲以待月。二人當軒並坐,理鏡靚妝於珠幌之內, 竊窺者莫不動心驚魂,謂之神人。吳王妖惑忘政,及 越兵入國,乃抱二女以逃吳苑。越軍亂入,見二女在 樹下,皆言神女望而不敢侵。今吳城蛇門內有朽株」, 尚為祠神女之處。按夷光修明別無所考蓋即西施鄭旦而二其名故附焉 按《吳地記》:嘉興縣南一百里,有語兒亭。勾踐令范蠡 取西施以獻夫差。西施于路與范蠡潛通,三年始達 于吳,遂生一子,至此亭。其子一歲能語,因名語兒亭。 《越絕書》曰:「西施亡吳國後,復歸范蠡,同泛五湖而去。」 按,《瑯嬛記採蘭雜志》,「西施舉體有異香,每沐浴竟,宮 人爭取其水,積之甖瓮,用松枝灑于帷幄,滿室俱香。」 甖瓮中積久,下有濁渣,凝結如膏。宮人取以曬乾,香 踰于水,謂之「沈水。」製錦囊盛之,佩于寶襪。交趾《密香 樹》水沈者曰「沈水」,亦因此借名。

《趙武靈王惠后》

按《史記趙世家》:「武靈王十六年,王夢見處女鼓琴而 歌詩曰:『美人熒熒兮,顏若苕之榮。命乎命乎,曾無我 嬴』。異日,王飲酒樂,數言所夢,想見其狀。吳廣聞之,因 夫人而內其女娃嬴孟姚也。孟姚甚有寵於王,是為 惠后。」

按劉向《列女傳》:「趙靈,吳女號孟姚,吳廣之女,趙武靈 王之后也。初,武靈王娶韓王女為夫人,生子章,立以 為后。章為太子,嘗夢見處女鼓瑟而歌曰:『美人熒熒 兮,顏若苕之榮。命兮命兮,逢天時而生,曾莫我嬴嬴。 異日王飲酒樂,數言所夢,想見其人。吳廣聞之,乃因 后而入其女孟姚,甚有色焉,王愛幸之,不能離。數年』」 生子何,孟姚數言后有淫意,太子無慈孝之行,王乃 廢后與太子,而立孟姚為惠后。以何為王,是為惠文 王。武靈王自號主父,封章於代,號安陽君。四年,朝群 臣。安陽君來朝,主父從旁觀窺群臣宗室,見章纍然 也,屈於弟,心憐之。是時惠后死久恩衰,乃欲分趙而 王章於代。計未決而輟主父遊沙丘宮,章以其徒作 亂。李兌乃起四邑之兵擊章,章走主父,主父開之,兌 因圍主父宮。既殺章,乃相與謀曰:「以章圍主父,即解 兵,吾屬夷矣。」乃遂圍主父。主父欲出不得,又不得食, 乃探雀𪃟而食之,三月餘,遂餓死沙丘宮。《詩》曰:「流言 以對,寇攘式內。」言不善之內出也。

《楚王夫人鄭袖》

按《戰國策》:張儀之楚,貧舍人怒而欲歸。張儀曰:「子必 以衣冠之敝,故欲歸,待我為子見楚王。」當是之時,南 后鄭袖貴於楚。張子見楚王,楚王不說。張子曰:「王無 所用臣,臣請北見晉君。」楚王曰:「諾。」張子曰:「王無求于 晉國乎?」王曰:「黃金珠璣犀象出於楚,寡人無求於晉 國。」張子曰:「王徒不好色耳。」王曰:「何也?」張子曰:「彼鄭周 之女,粉白黛黑,立於衢閭,非知而見之者以為神。」王 曰:「楚,僻陋之國也,未嘗見中國之女如此其美也。寡 人見之,獨何為不好色也?」乃資之以珠玉。南后鄭袖 聞之,大恐,令人謂張子曰:「妾聞將軍之晉國,偶有金 千斤,進之左右,以供芻秣。」張子辭楚王曰:「天下閉關 不通,未知見日也,願王賜之觴。」王曰:「諾。」乃觴之。中飲 再拜而請曰:「非有他人於此也,願王召所便習而觴 之。」王曰:「諾。」乃召南后鄭袖而觴之。張子再拜而請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