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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中夜猛獸必來,欲噬之,或亡其船纜。」

《裴俠傳》:俠除河北郡守。此郡舊制,有漁獵夫三十人 以供郡守。俠曰:「以口腹役人,吾所不為也。」乃悉罷之。 《唐書》:太宗觀魚於西宮,見魚躍,問其故,漁者曰:「此當 乳也。」於是止網。

《武后本紀》:「垂拱四年五月庚申,得寶圖於洛水。七月 丁巳,大赦,改寶圖為天授聖圖」,洛水為「永昌洛水,禁 漁釣。」

張志和自號「煙波釣徒」,又號「元真子。」肅宗嘗賜奴婢 各一,志和配為夫婦,號漁童樵青,為浮家泛宅,往來 苕、霅間。

《合璧事類》:唐張志和居江湖,自稱「煙波釣徒。」垂釣不 設餌,志不在魚也。

陸龜蒙高放舟,設篷席,中齎書冊茶竈筆床釣具往 來,時謂「江湖散人」,或號「甪里先生」,自比涪翁、漁父、江 上丈人。

《敬宗本紀》:「寶曆二年六月辛酉,觀漁於臨碧池。七月, 以渼陂隸尚食,禁民漁。」

《記事珠》:「寶曆中,酉陽人見釣漁師有魚,腦貫黃文,愛 而買歸,食至脊上出金釵一隻,長六寸。」

《北夢瑣言》:唐乾符末,范陽人李全忠子匡威,曾一日 與諸游俠輩釣於桑乾赤欄橋之側,自以酒禱曰:「吾 若有幽州節制分,則獲一大魚。」果釣得魚,長三尺,人 甚異焉。

《酉陽雜俎》:「溫會在江城,與賓客看打魚。漁子一人忽 上岸狂走,溫問之,但反手指背,不能語。漁者色黑,溫 視之,有物如黃葉,大尺餘,眼遍其上,齧不可取,溫令 燒之,方落。每對一眼,底有觜如釘,漁子出血數升而 死,莫有識者。」

《唐書列女傳》:「饒娥,字瓊真,饒州樂平人。生小家,勤織 紝,頗自修整。父勣漁于江,遇風濤舟覆,屍不出。娥年 十四,哭水上,不食三日死。俄大震電,水蟲多死,父屍 浮出,鄉人異之,歸賵,具禮,葬父及娥。」

《江行雜錄》:元相國之鎮江夏也,嘗秋夕登黃鶴樓,遙 望海江之濱,有光若殘星焉,乃令親信往觀之,遂櫂 小舟,直至江所,乃釣船也。詢彼漁,云:「適獲一鯉,光則 無之。」親信乃攜鯉而來。既登樓,命庖人剖之,腹中得 古鏡二,如古錢大,以面相合,背則隱起雙龍,雖小而 鱗鬣爪悉具。既磨瑩,則常有光耀。公寶之,置巾箱中。 及相國薨,鏡亦亡去。

《雲溪友議》:邕州蔡大夫京者,故令狐相公鎮楚滑臺 之日,因道場見於僧中,令京挈瓶缽。彭陽公曰:「此童 眉目疏秀,進退不懾,惜其卑幼,可以勸學。」因師從之, 乃得陪相國子弟。青州尚書緒丞相綯綸也後以進士舉上第,乃 彭陽令狐公之舉也。尋又學究登科,而作尉畿服。既 為御史覆獄,淮南李相公紳憂悸而已,頗得《繡衣》之 稱。吳汝南詣闕申冤蔡君先謗之曰是主上憂國之時乃臣下徇私之日謫居灃州,為 厲員外元所辱,稍遷撫州刺史。常稱「宇內無人,對僧 徒則非大品之談,遇道流則言五千之義,接儒士則 比端木之賢於仲尼,次論《周易》則評先聖之謬。來者 縱得相許,有始而無卒焉。」謂丁遐秀才等郡有汝水為放生 池,不與漁罟之事。忽一人乘小舟釣於此,蔡君隨遣 吏捕之,釣者乃為詩曰:「拋卻長竿捲卻絲,手攜蓑笠 獻新詩。臨川太守清如鏡,不是漁人下釣時。」京覽詩, 乃召之,竟不言其姓字,或曰野人張頂。字不惑本姓王隱不言 《稽神錄》:「天祐中,饒州有柳翁,嘗乘小舟釣鄱陽江中, 不知其居處,妻子亦不見其飲食,凡水族之類與山 川之深遠者,無不周知之。凡鄱人漁釣者,咸諮訪而 後行。」呂師造為刺史,修城掘濠,至城北則雨止役則 晴。或問柳翁,翁曰:「此下龍穴也,震動其土則龍不安 而出穴,龍出則雨矣。掘之不已,必得其穴,則霖雨方」 將為患矣。既深數丈,果得大木,長數丈,交加構疊之, 累之數十重。其下霧氣衝人,不可入,而其上木皆腥 涎縈之,刻削平正,非人力所致。自是果霖雨為患。呂 氏諸子將網魚於鄱陽江,召問柳翁,翁指南岸一處, 「今日惟此處有魚,然有一小龍在焉。」諸子不信,網之 果大獲。舟中一瓦盆貯之,中有一魚長一二尺,雙 目精明,有二長鬚,繞盆而行,群魚皆翼從之。將至北 岸,遂失所在。柳翁竟不知所終。

《遼史太宗本紀》:「天顯四年十一月甲申,觀漁三義口。 九年春正月癸酉,漁於土河。十一年春正月,釣魚於 土河。會同二年十二月庚子,釣魚於土河。」

《穆宗本紀》:應曆三年三月庚子,觀漁於神德湖。 《宋史呂端傳》:時呂蒙正為相,太宗欲相端。或曰:「端為 人糊塗。」太宗曰:「端小事糊塗,大事不糊塗。」決意相之。 會曲宴後苑,太宗作釣魚詩,有云:「欲餌金鉤深未達, 磻溪須問釣魚人。」意以屬端。後數日,罷蒙正而相端 焉。

《委巷叢談》:錢氏時,西湖漁者日納魚數斤,謂之「使宅 魚。」其捕不及者,必市以供,頗為民害。一日羅隱侍坐, 壁間有《蟠溪垂釣圖》,武肅王索詩,隱應聲曰:「呂望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