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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陽中之太陽,腎為生氣之原,而膀胱為之表裡,是以獨候手足之太陽者,太陽主諸陽之氣也。瞳子高者,乃太陽之神氣不足,蓋手太陽之脈,上頰,至目銳眥,其支者抵鼻,至目內眥,虛則經氣急,而瞳子高大矣。足太陽之脈,起於目內眥,系氣絕,故死必戴眼。雖然,手足之經氣,交相貫通,手經之不足,緣生氣之衰微。如生氣脫於下。手太陽先絕於上矣。故虛於上者宜補之。絕於下者為死證。所謂木敷者其葉發。絃敗者其音嘶。

手指及手外踝上五指留鍼。

王冰曰:「手指」云云,蓋錯。文也。馬蒔曰:「疑是第七節中『手徐徐然下』之脫簡文。」張志聰曰:此復申明瞳子高者,太陽不足於上也。手太陽之脉,起於小指之端,循手外側上腕,出踝中。外踝上者,在手外側踝上也。五指者,第五之小指也。言太陽不足,當於手指及外踝上之後,谿五指之少澤上,留鍼以補之。蓋候足太陽之氣者,於足上去踝五寸而彈之。補手太陽者。當於手外踝上五指而取之。此手足之經氣。交相貫通。先不足於上。而後絕於下也。 張二中曰:「瀉者出血。補者留鍼。」

《經脈別論篇第二十一》

馬蒔曰:「《內》言太陽、陽明、少陽、太陰、少陰、厥陰之脈,各有分別,故名篇。」

張志聰曰:「言經脈」 、「病脈」 之各有分別。

黃帝問曰:「人之居處動靜勇怯,脈亦為之變乎?」岐伯 對曰:「凡人之驚恐恚勞動靜,皆為變也。是以夜行則 喘出於腎,淫氣病肺;有所墮恐,喘出於肝,淫氣害脾; 有所驚恐,喘出於肺,淫氣傷心;度水跌仆,喘出於腎 與骨。當是之時,勇者氣行則已,怯者則著而為病也。 故曰:『診病之道,觀人勇怯,骨肉皮膚,能知其情,以為』」 診法也。首為去聲恚音惠

王冰曰:「變謂變易常候。腎王於夜,氣合幽冥,故夜行則喘息,內從腎出也。夜行甚勞,因而喘息,氣淫不次,則病肺也。恐生於肝,墮損筋血,因而奔喘,故出於肝。肝木妄淫,害脾土也。驚則心無所倚,神無所歸,氣亂胸中,故喘出於肺。驚則神越,故氣淫反傷心矣。濕氣通腎骨,腎主之,故度水跌仆,喘出腎骨矣。氣有強弱」 ,神有壯懦。故殊狀也。通達性情。得其情狀。乃深識診。契物宜也。

馬蒔曰:「言五臟受傷,脈因此而變,診者當以此為法也。蓋腎屬少陰,衛氣夜行於陰,營氣以寐而養,夜行則喘息內出於腎。肺為腎母,子氣受淫,上干於肺,肺斯病焉。或墮墜而恐,則筋既受傷,血亦不納,其喘息內出於肝,而肝氣反餘,淫氣乘脾矣。驚則氣亂,喘息出於肺。心無所倚,神無所歸,所勝妄行,心反傷焉。渡」 水跌仆,水通於腎,則喘出於腎與骨。若勇者氣散則無病,怯者氣著則為病矣。故診病之道,既觀人之勇怯骨肉皮膚,又知病肺害脾傷心,著腎之詳,則診法備矣。

張志聰曰:此論三部九候之法,必先知經脈生始之原,而後知九候之病脉;知五臟生尅之理,而後知死生之期。如人之居處安靜,其氣和平,自有經常之脉。若動作過用,則變而為病脉矣。腎屬亥子,而氣主閉藏,夜行則腎氣外泄,故喘出於腎。腎為本,肺為末,腎氣上逆,故淫傷於肺也。夫喘屬肺證,又曰:「陽明厥則喘」 ,汗出於肺主之皮毛,而生於胃腑之津液。此章首論喘,次論汗者,言經脈榮衛,生於胃腑水穀之津,而通會於肺氣,是有經常之理。如勞動過傷,則五臟氣逆,而脈亦為之變,故先論其變,而後論其常焉。墮驚、度水、跌仆,此數者,皆傷五臟之氣,勇者逆氣已過,正氣復順,怯者則留著為病,而見病脈矣。夫氣有勇怯。理有疎密。皮膚有厚薄。骨肉有堅脆。能知其情。以為診法之要。

故飲食飽甚,汗出於胃;驚而奪精,汗出於心。持重遠 行,汗出於腎;疾走恐懼,汗出於肝;搖體勞苦,汗出於 脾。故春秋冬夏,四時陰陽,生病起於過用,此為常也。

王冰曰:「飽甚胃滿,故汗出於胃。驚奪心精,神氣浮越,陽內薄之,故汗出於心。骨勞氣越,腎復過疲,故持重遠行。汗出於腎,暴役於筋,肝氣罷極,故疾走恐懼。汗出於肝。搖體勞苦,謂動作施力,非疾走遠行也。然動作用力,則穀精四布,脾化水穀,故汗出於脾。過用,謂不適其性,而強勞為過即病生,此其常理。五臟受氣」 ,蓋有常於用。而過則是以病生。馬蒔曰。此言人之四時臟腑生病。皆起於過用。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