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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熱之甚也。當刺足少陽膽經之穴。蓋邪有淺深。斯有渴不渴之分也。故刺之者。有三陽一陽之異如此。

張志聰曰:「此言瘧之渴與不渴者,又有水火寒熱之氣化也。太陽之上,寒水主之,故不渴者取足太陽。少陽之上,相火主之,故渴者取足少陽。」 間日者,邪入於裏也。夫邪入於裏則渴,是以間二日,或間數日者,有陰陽更勝之或甚或不甚。若陽分之邪入裏,則有水火寒熱之或渴或不渴也。

溫瘧汗不出,為五十九刺。

馬蒔曰:此言刺溫瘧而汗不出者,當另有刺之之法也。五十九刺,見刺熱篇第三十二,《靈樞》熱病第二十三。

張志聰曰:「溫瘧者,得之冬,中於風寒,病氣藏於腎,若汗不出,是邪不能出之於陽,故當為五十九刺。五十九刺者,以第四鍼刺骨也。」

《氣厥論篇第三十七》

馬蒔曰:凡寒熱相移,皆氣厥也,故名篇。

《黃帝問》曰:「五臟六腑,寒熱相移者何?」岐伯對曰:「腎移 寒於肝,癰腫少氣。脾移寒於肝,癰腫筋攣。肝移寒於 心,狂隔中。心移寒於肺,肺消。肺消者,飲一溲二,死不 治。肺移寒於腎,為涌水,涌水者,按腹不堅。水氣客於 大腸,疾行則鳴濯濯,如囊裹漿水之病也。」腎移寒於肝肝字當 作脾王冰誤作肝

王冰曰:「肝臟藏血,然寒入則陽氣不散,陽氣不散則血聚氣澀,故為癰腫,又為少氣也。脾臟主肉,肝臟主筋,肉溫則筋舒,肉冷則筋急,故筋攣也。肉寒則衛氣結聚,故為癰腫。」 心為陽臟,神處其中,寒薄之則神亂離,故狂。陽氣與寒相薄,故隔塞而中不通也。心為陽臟,反受諸寒,寒氣不消,乃移於肺,寒隨心火,內鑠金精,金受火邪,故中消也。然肺臟消鑠,氣無所持,故令飲一而溲二也。金火相賊,故死不能治。肺藏氣,腎主水,夫肺寒入腎,腎氣有餘,腎氣有餘,則上奔於肺,故云「涌水」 也。大腸為肺之腑,然肺腎俱為寒薄,上下皆無所之,故水氣客於大腸。腎受凝寒,不能化液,大腸積水而不流通,故疾行則腸鳴而濯「濯有聲,如囊裹漿而為水病也。」 馬蒔曰:「此因帝以臟腑寒熱相移為問,而先即五臟之移寒者告之也。腎傷於寒而傳於脾,傳其所勝己者,其寒盛矣。惟胃主肉,肉得寒則為堅,堅久則化為熱,故輕則為腫,而重則為癰也。脾病不能運化,故元氣亦衰少矣。又脾移寒於肝,亦傳其所勝己者,其寒盛矣。」 肉寒而衛氣結聚,故為癰腫。肝臟主筋,肉寒而筋脈拘急,故為筋攣之病。又肝移寒於心,傳其我所生之心,心為陽臟,神處其中,今寒薄之而神氣亂離,故為狂。且心脈起於心中,出屬心系下膈,故為隔塞不通等病。又心移寒於肺,傳其所不勝之金,金被火刑,肺精燥爍,故為肺消。肺消者,飲雖止於一分,而溲則倍之,入少出多,精氣耗散,故主死不治。又肺移寒於腎,傳其我所生者,則肺寒入腎,腎邪干母,上奔於肺,故為涌水。大腸為肺之腑,今肺腎俱為寒薄,上下皆無所之,其水氣當客於大腸也。方其疾行,則腸中似鳴,濯濯有聲,如以囊裹漿,此乃水之病耳。

張志聰曰:「帝突問臟腑寒熱相移,則為何如之病?」 蓋承上章而復論瘧氣之厥逆也。寒熱者,邪正陰陽之氣也。如邪舍於臟腑募原之間,陰陽外內相乘,則為往來之寒熱。如臟邪傳移於臟,腑邪傳移於腑,則為氣厥之變病矣。是以此篇單論五臟六腑,寒熱相移之病也。蓋瘧邪不解,多生變病者,當皆為氣厥之所致也。然瘧不死,人病瘧而有死者,傳臟故也。夫脾主肌肉,寒氣化熱,則腐肉而為癰膿。脾統攝元真之氣,脾臟受邪,故少氣也。肝主血,寒則血凝注,《經》曰:榮氣不行,乃發為癰。肝主筋,故筋攣也。肝為陽臟,而木火主氣,陽并於陽故狂。心居膈上,肝處膈下,母子之氣,上下相通。肝邪上移於心,留於心下,「故為膈中。」 蓋言臟不受邪,五臟之寒熱相移,留薄於臟外而干臟氣,不傷臟真者也。肺受心邪,則不能通調水液,而惟下洩矣。肺為金水之原,寒隨心火消爍肺精,是以飲一溲二者,肺液并消,故為不治之死證。夫在地為水,在天為寒,腎為水臟,肺主生原,是以肺之寒邪下移於腎,而腎之水氣,反上涌於肺矣。大腸乃肺之腑,肺居膈上,故水氣客於大腸。疾行則鳴,濯濯有聲,如以囊裹漿者,水不沾流,走於腸間也 。倪沖之曰:「肺移於腎,肝移於心,傳其我所生也。腎移於脾,脾移於肝,侮其所不勝也。心移於肺,乘其己所勝也。」

脾移熱於肝,則為驚衄。肝移熱於心則死。心移熱於 肺,傳為鬲消。肺移熱於腎,傳為柔痓。腎移熱於脾,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