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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水位之下,土氣承之;土位之下,木氣承之;木位之下,金氣承之;金位之下,火氣承之;君位之下,陰精承之。」 各徵其下,則象可見矣。故發兼其下,則與本氣殊異。

馬蒔曰:「此言五鬱之發,有多少、微甚之異也。《六微旨大論》曰:『水位之下,土氣承之,蓋冬水極,土生承之,從微漸化,至長夏著也。今水發而雹雪,以寒水之零半兼土承之,故雹雪。土位之下,木氣承之,蓋長夏土極,木生承之,從微漸化,至春著也。今土發而飄驟,以土濕之雨,半兼風承之,故飄驟。金位之下,火氣承之,蓋秋金極,火生承之,從微漸化,至夏著也。今金發而清明,以金燥之清,半兼火承之,故清明。火位之下,陰精承之,夏君火極,陰精承之,從微漸化,至冬著也。今火發而曛昧,以火熱之明,半兼木承之,故曛昧』。」 是其五行之氣有多少,故所發之鬱有微甚,微者即其所發各當五行之位也。甚者兼其承下之氣。而驗其下氣而見者也。

張志聰曰:此申明五運之鬱受,六氣之勝制也。按《六微旨論》曰:「願聞地理之應六節,氣位何如?岐伯曰:顯明之右,君火之位也。君火之右,退行一步,相火治之;復行一步,土氣治之;復行一步,金氣治之;復行一步,水氣治之;復行一步,木氣治之;復行一步,君火治之;相火之下,水氣治之;水位之下,土氣承之;土位之下,風氣承之;風位之下,金氣承之;金位之下,火氣承之;君火之下,陰精承之。」 此言六氣之有定位,各有承制之在下,故曰:「徵其下氣而見可知」 ;言徵其六氣在下之承制,則所見水發之雹雪,土發之飄驟可知矣。氣有多少者,五運之氣有太過不及也。發有微甚者,有徐有暴也。當其氣者,當其本氣而自「發也。兼其下」 者,「水發而兼土之雹雪,土發而兼木之飄驟,木發而兼金之毀折,金發而兼火之清明,火發而兼水之曛昧。」 蓋分別此章之復,乃受六氣之鬱,非五運之自相勝復也。

帝曰:「善。五氣之發,不當位者何也?」岐伯曰:「命其差。」帝 曰:「差有數乎?」岐伯曰:「後皆三十度而有奇也。」

王冰曰:「不當位者,言不當其正月。差謂差四時之正月。位數言日數後謂四時之後差三十日,餘八十七刻半,氣猶來去而甚盛也。度,日也。四時之後令當爾。」

馬蒔曰:「此言五氣之發,不合於本位者,以其數之不同也。夫五氣之發,有不當其位者,正以數之不同,大約有三十度而有奇,故不得當其位耳。」 張志聰曰:「位謂五運所主之時。命,令也。差,參差也。言五運之發,不當其本位而發者,乃所行之政令有差也。如水位於冬,而所發在於二火前之正月二月;土位於長夏,而所發在於四氣之七月八月;金位於秋,而所發在於五氣之九月十月;火位於夏,而所發在於四氣之七月八月。皆後發三十日而有奇。蓋鬱極而後乃發,是以去本位之少遲。」

帝曰:「氣至而先後者何?」岐伯曰:「運太過則其至先,運 不及則其至後,此候之常也。」帝曰:當時而至者何也? 岐伯曰:「非太過非不及,則至當時,非是者眚也?」帝曰: 「善。氣有非時而化者何也?」岐伯曰:「太過者當其時,不 及者歸其己勝也。」

王冰曰:「先後謂未應至而至反太早,應至而不至反太遲之類也。正謂氣至在期,前後當時,謂應日刻之期,非應先後至而有先後至,皆為災眚也。冬雨、春涼、秋熱、夏寒之類,皆為歸其己勝。」

馬蒔曰:「此言氣至時化,有當時及不當時之義也。氣至而有先後者,正以五運太過則其至先,五運不及則其至後。彼當時而至,亦以非太過不及之年也。若非太過不及之年,而至有先後,是乃災眚之至耳。氣有非時而化者,正以運之太過者,當其時而化;運之不及者,歸其己之被勝者而為化,如冬暖、春涼、秋熱」 、夏寒之類是也。

張志聰曰:「此論五運六氣主時有太過不及也。氣謂四時之氣,運謂五運之化。五運各主七十二日有奇,運太過則其氣至先,運不及則其氣至後,此時候之常也。非太過不及」 ,則氣至當時,非是者,則生長化收藏之氣不應,而為四時之災眚矣。六氣各主六十日有奇,如清肅之氣行於春,炎熱之氣行於秋,凝寒之「氣行於夏,溽蒸之氣行於冬,是謂非時而化。」 蓋太過者,當其時而各司寒熱溫涼之氣,不及者歸其己勝,己勝者,謂歸於勝已之氣,即非時之化也。前章論五運六氣之主歲而有盛衰,此復論五運六氣之主時,而亦有太過不及。

帝曰:「四時之氣至,有早晏,高下左右,其候何如?」岐伯 曰:「行有逆順,至有遲速,故太過者化先天,不及者化 後天。」帝曰:「願聞其行何謂也?」岐伯曰:「春氣西行,夏氣 北行,秋氣東行,冬氣南行,故春氣始於下,秋氣始於 上,夏氣始於中,冬氣始於標,春氣始於左,秋氣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