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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甘藥者,調胃之藥」 ,謂三陰三陽之氣,本於中焦,胃腑所生,宜補其生氣之原,道之流行,故不可飲以至劑,謂甘味太過,反留中也。「弗灸」 者,謂陰陽之氣,不足於外,非經脈之陷下也。「因而瀉之,則五臟氣壞」 者,六氣化生五行,五行上呈六氣,五六相合也。

「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陽,一盛而躁,病在手少陽。人迎 二盛,病在足太陽,二盛而躁,病在手太陽。人迎三盛 病在足陽明,三盛而躁,病在手陽明。人迎四盛,且大 且數,名曰溢陽,溢陽為外格。脈口一盛,病在足厥陰, 厥陰一盛而躁在手心主。脈口二盛,病在足少陰,二 盛而躁在手少陰;脈口三盛,病在足太陰,三盛而躁」 在手太陰脈口四盛,且大且數者,名曰「溢陰。」溢陰為 內關,內關不通,死不治。人迎與太陰脈口俱盛四倍 以上,命曰「關格。」關格者,與之短期。數音朔

馬蒔曰:「此言脈口人迎之脈,而決其病在何經,甚至脈為關格則死也。人迎一盛、二盛、三盛、四盛者,較之脈口之脈,大一倍、二倍、三倍、四倍也。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陽膽經,若一盛而加之以躁動,則在手少陽三焦經矣。人迎二盛,病在足太陽膀胱經,若二盛而加之以躁動,則在手太陽小腸經矣。人迎三盛,病在足陽明胃經,若三盛而加之以躁動,則在手陽明大腸經矣。蓋人迎主外,故足手六陽經之病,驗於此也。其人迎甚至四盛,且大且數,是六陽汎溢,格拒於外而在內六陰經之脈不得運之以出於外矣,夫是之謂外格也。若脈口一盛、二盛、三盛、四盛者,較之人迎大一倍、二倍、三倍、四倍也。脈口一盛,病在足厥陰肝經;若一盛而躁,則在手厥陰心包絡經矣。脈口二盛,病在足少陰腎經;若二盛而躁,則在手少陰心經矣。脈口三盛,病在足太陰脾經;若三盛而躁,則在手太陰肺經矣。蓋脈口主內,故足手六陰經之病,驗於此也。」 其脈口甚至四盛,且大且數,是六陰汎溢,關閉於內,而在外六陽經之脈,不得運之以入於內矣,夫是之謂內關也。內關不通,當為死不治。且人迎脈口之脈俱盛而四倍以上,是謂關格兼見也,皆與之以短期而已。後世醫籍,皆以飲食不下為關格,視此節大義,可深慚云。按四盛四倍義見《本經》經脈禁服篇。左手寸關為東南,為春夏,故人迎主外;右手寸尺為西北,為秋冬,故「脈口主內。」

張志聰曰:「左為人迎,右為氣口,以候三陰三陽之氣。聖人南面而立,前曰廣明,後曰太衝,左東而右西,天道右旋,地道左遷,故以左候陽而右候陰也。」 躁者,陰中之動象,蓋六氣皆由陰而生,從地而出,故止合足之六經。其有躁者,在手以合六臟六腑十二經脈。蓋十二經脈,以應三陰三陽之氣,非六氣之分手與足也;外格者,謂陽盛於外,而無陰氣之和;內關者,陰盛於內,而無陽氣之和;關格者,陰關於內,陽格於外也 。張開之曰:「脈口,太陰也;人迎,陽明也。」 蓋臟氣者,不能自至於手太陰,必因於胃氣乃至於手太陰,是左右皆屬太陰,而皆有陽明之胃氣。以陽氣從左而右,陰氣從右而左,故以左候三陽,右候三陰,非左主陽而右主陰也。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是為平人。若左獨主陽,右獨主陰,是為關陰格陽之死候矣。

人迎一盛瀉足少陽而補足厥陰,二瀉一補,日一取 之,必切而驗之,疎取之,上氣和乃止。人迎二盛瀉足 太陽補足少陰,二瀉一補,二日一取之,必切而驗之, 疎取之,上氣和乃止。人迎三盛瀉足陽明而補足太 陰,二瀉一補,日二取之,必切而驗之,疎取之,上,氣和 乃止。脈口一盛瀉足厥陰而補足少陽,二補一瀉,日 「一取之,必切而驗之,疎而取上,氣和乃止。脈口二盛, 瀉足少陰而補足太陽;二補一瀉,二日一取之,必切 而驗之,疎取之上,氣和乃止。脈口三盛,瀉足太陰而 補足陽明;二補一瀉,日二取之,必切而驗之,疎而取 之,上,氣和乃止。所以日二取之者,陽明主胃,大富於 穀氣,故可日二取之也。人迎與脈口」俱盛三倍以上, 命曰「陰陽俱溢。」如是者不開,則血脈閉塞,氣無所行, 流淫於中,五臟內傷。如此者因而灸之,則變易而為 他病矣。凡刺之道,氣調而止,補陰瀉陽,音氣益彰,耳 目聰明。反此者,氣血不行。

馬蒔曰:「此言據人迎脈口之脈,當施補瀉之法也。人迎一盛,病在足少陽膽經,則膽與肝為表裏,乃膽實而肝虛也。當瀉足少陽膽經,而補足厥陰肝經,瀉者二穴,而補者一穴,瀉倍而補半也。一日刺之者一次,必切其脈而驗其病之退否,疎而取穴於膽肝二經之上,蓋彼此之穴相間之謂疎也,候至氣和乃止鍼。」 由此推之,則一盛而躁,病在手少陽,當瀉手少陽三焦經,而補手厥陰心包絡經矣。人迎二盛,病在足太陽膀胱經,則膀胱與腎為表裏,乃膀胱實而腎虛也,當瀉足太陽膀胱經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