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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上輸于肺,食氣于胃,淫精于脈,脈氣流經,經氣歸于肺,肺朝百脈,輸精于皮毛,毛脈合精,行氣于腑,而通于四臟。」是入胃之飲食,由肺氣通調輸布,而生此營衛血脈。故經滿而血者,病在胃,飲食不節者,肺氣不能轉輸而得病也。按《靈》《素》經中,凡論五臟,必兼論胃腑,以胃為五臟之生原也。肺與陽明,並主秋令,此章以腑合臟。而臟合于四時五行。味主秋。則秋令所主之臟腑。皆于中矣。

《外揣篇第四十五》

馬蒔曰:《中》有「司外揣內」 、「『司內揣外』之語,故名篇。」

黃帝曰:「余聞《九鍼》九篇,余親受其調,頗得其意。夫九 鍼者,始于一而終于九,然未得其要道也。夫九鍼者, 小之則無內,大之則無外,深不可為下,高不可為蓋 恍惚無窮,流溢無極,余知其合于天道人事四時之 變也。然余願雜之毫毛,渾束為一,可乎?」岐伯曰:「明乎 哉問也!非獨鍼道焉,夫治國亦然。」黃帝曰:「余願聞鍼 道,非國事也。」岐伯曰:「夫治國者,夫惟道焉。非道何可 小大深淺,雜合而為一乎?」黃帝曰:「願卒聞之。」岐伯曰: 「日與月焉,水與鏡焉,鼓與響焉。夫日月之明,不失其 影;水鏡之察,不失其形;鼓響之應,不後其聲,動搖則 應和,盡得其情。」黃帝曰:「窘乎哉!昭昭之明不可蔽,其 不可蔽,不失陰陽也。合而察之,切而」驗之,見而得之, 若清水明鏡之不失其形也。五音不彰,五色不明,五 臟波蕩,若是則內外相襲,若鼓之應桴,響之應聲,影 之應形。故遠者司外揣內,近者司內揣外,是謂「陰陽 之極,天地之蓋,請藏之靈蘭之室,弗敢使泄也。」夫音扶

馬蒔曰:「此言九鍼之要,欲渾束為一者,惟至明而已。夫九鍼者,其小無內,其大無外,其深不可以為下,其高不可以為蓋,恍恍惚惚,其妙無竆,泛溢漫散,其流無極。上合天道四時,中合人事,然而未得其要道,茲欲雜如毫毛之繁者,而渾束為一,帝之所以問也。」 伯言:「鍼道固然,治國亦然,皆有要道,務使小大深淺,合之而為一焉可也。觀之日月之明,不失其影;水鏡之察,不失其形;鼓響之應,不失其聲,故一動搖之間,則相應相和,而盡得其情矣。」 帝知伯之所言,不過至明以察陰陽而已,乃言人身之陰陽,雖昭昭小明,亦不可蔽,正以其不失陰陽之義也。惟合陰陽而察之,切陰陽而驗之,見陰陽而得之,若清水明鏡之不失其形,則據五音五色而五臟盡明矣。設使五音不能彰,五色不能明,則陰陽不明,而五臟在人身者,如水波蕩然,紊亂無紀。故必知內外有相襲之妙,真若桴鼓聲響形影之相合,則人身之音與色,是之謂「遠」 ;可以言外也,而即外可以揣五臟之在內者。人身之五臟,是之謂「近」 ;可以言內也,而即內可以揣音與色之在外者,此乃陰陽之極,天地之蓋,不可以輕泄者也。張志聰曰:「此章帝以九鍼之道,合而為一,以應天道。夫九鍼者,始于一以應天,二以應地,三以應人,四以應時,五以應音,六以應律,七以應星,八以應風,九以應野。始于一而終于九者,合于天地人事四時之變也。然道之要,惟一而後能貫通。故九鍼者,小之則無內,大之則無外,深不可為下,高不可為。蓋恍惚無窮,流散無極。今欲如毫毛之繁雜者,渾束為一,可乎?」 伯言非獨鍼道,治國亦然。九鍼之道,合于陰陽,推之可千可萬,合之惟歸于一,猶庖犧氏之卦象,有變易不易之理,所以脩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總不外「乎此。夫渾束而為一者,合于天之道也。日月麗天,遶地環轉,不失其光明之影。司天在上,在泉在下,如水與鏡,不失其照應之形。動靜有常,剛柔推盪,如鼓與響,不失其傳應之聲。言天道也。動搖則應和,盡得其情者,外可以揣內,內可以揣外,外內相應,天地之道也。」 又言天地之道,而合于人道也。夫六氣主外,天之道也;五運主內,地之道也,而人亦應之。「六氣運行于上下,以應十二經脈,如升降息,則氣立孤危。五運出入于外內,以應五臟之氣,如出入廢,則神機化滅。」 是以五音五色之彰明于外者,五臟之氣著也。如五臟波蕩于內,則五音不彰,五色不明矣。此外內相襲,若桴鼓影響之相應也。遠者司外揣內,應天之道也;近者司內揣外,應地之道也。是謂「陰陽之極,天地之蓋」 ,藏之靈蘭祕室,不敢妄泄也。

《五變篇第四十六》

《馬蒔》曰:「末有五變之紀,故名篇。」

黃帝問于少俞曰:「余聞百疾之始期也,必生于風雨 寒暑,循毫毛而入腠理,或復還,或留止,或為風腫汗 出,或為消癉,或為寒熱,或為留痹,或為積聚,奇邪淫 溢,不可勝數,願聞其故。夫同時得病,或病此,或病彼, 意者天之為人生風乎,何其異也?」少俞曰:「夫天之生 風者,非以私百姓也。其行公平正直,犯者得之,避者 得無」,殆非求人而人自犯之。勝平聲天之為人之為去聲數上聲夫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