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鍼灸

《靈樞經》曰:「熱病面青腦痛,手足躁,取之筋間,以第四 鍼於四逆,筋躄目浸,索筋於肝,不得,索之金,金者肺 也。」

喉痹舌卷,口中乾,煩心,心痛,臂內廉痛,不可及頭,取 手小指次指「爪甲下,去端如韭葉。」

厥頭痛,「面若腫起而煩心,取之足陽明太陰。」

《千金方》曰:「尺澤、少澤,主短氣脅痛心煩。」

通里主「卒痛煩心,心中懊憹,數欠頻呻,心下悸悲恐。」 內關主「凡心中實則心中暴痛,虛則心煩惕然不能 動,失智。」

尺澤,主心痛彭彭然,心煩悶亂,少氣不足以息。 大鍾、太谿,主煩,心滿嘔。

紫宮、玉堂、太谿,主欬逆上氣心煩。

俠白,主欬,乾嘔煩滿。

完骨,主風頭耳後痛,煩心。

少衝,主「太息煩滿,少氣悲驚。」

腕骨,主煩滿驚。

醫案

《儒門事親》曰:高爍巡檢之子,八歲病熱,醫者皆為傷 冷治之,以熱藥攻矣。欲飲水,水禁而不與,內水涸竭, 煩躁轉生,前後皆閉,口鼻俱乾,寒熱往來,欬嗽時作, 遍身無汗。又欲灸之,適遇戴人。戴人責其母曰:「重裀 厚被,煖炕紅爐,兒已不勝其熱矣,尚可灸乎?」其母謝 以不明。戴人令先服人參柴胡飲子,連進數服,下爛 「魚腸之類,臭氣異常。渴欲飲水,聽其所欲,冰雪涼水 連進數杯,節次又下三四十行,大熱方去。又與牛黃 通膈丸,復下十餘行,兒方大痊。前後約五十餘行,略 無所困,冰雪水飲至一斛,向若灸之,當何如哉?」 《丹溪心法》曰:「一女子年二十餘歲在室,素強健,六月 間發煩悶,困憊不食,發時欲入井,六脈皆」沉細而弱, 兩日後微渴,眾以為病,暑治不效,四五日加嘔而人 瘦,手心極熱,喜在陰處,漸成伏脈,時妄語。予急制《局 方》妙香丸,如桐子大,以井水下一丸,半日許,大便藥 已出,病無退減。遂以麝香水洗藥,以針穿三竅,次日 以涼水送下,半日許,大便下稠痰數升。是夜得睡,困 頓伏枕,旬日而愈。因記《金匱》云。「昔肥而今瘦者。痰也。」 遂作此藥治之。

《薛氏醫案》曰:「一儒者脾胃素虛而有痰,或用導痰之 法,痰甚作渴,頭運煩熱,余謂中氣虛弱而變證,用補 中益氣湯而愈。後勞役發熱頭運,此氣虛不能上升 也,用前湯加蔓荊子而愈。後又勞神,畏見風寒,四肢 逆冷,口沃痰涎,余以為脾氣虛寒之真病,以六君子 加炮薑、肉桂而愈。」

光祿高署丞,脾胃素虛,因飲食勞倦,腹痛胸痞,誤用 大黃等藥下之,譫語煩躁,頭痛喘汗,吐瀉頻頻,時或 昏憒,脈大而無倫次,用六君子加炮薑,四劑而安。但 倦怠少食,口乾發熱,六脈浮數,欲用瀉火之藥。余曰: 「不時發熱,是無火也;脈浮大,是血虛也;脈虛浮,是氣 虛也。」因此胃虛,五臟虧損,虛證發見,服補胃之劑,諸 證悉退。

州同韓用之,年四十有六。時「仲夏色慾過度,煩熱作 渴,飲水不絕,小便淋瀝,大便祕結,唾痰如湧,面目俱 赤,滿舌生刺,兩脣燥裂,遍身發熱,或時如芒刺而無 定處,兩足心如烙,以冰折之作痛,脈洪而無倫。此腎 陰虛,陽無所附而發於外,非火也。蓋大熱而甚,寒之 不寒,是無水也,當峻補其陰。」遂以加減八味丸料一 斤,內肉桂一兩,以水頓煎六椀,冰冷與飲,半晌已用 大半。睡覺而食溫粥一椀,復睡至晚,乃以前藥溫飲 一椀,乃睡至曉,食熱粥二椀,諸證悉退。翌日畏寒足 冷至膝,諸證仍至。或以為傷寒。余曰:非也,大寒而甚, 熱之不熱,是無火也,陽氣亦虛矣。急以八味丸一劑, 服之稍緩,四劑諸證復退,大便至十三日不通,以豬 膽導之,諸證復作。急用十全大補湯數劑方應。 一男子鰥居數年,素勤苦勞而吐血發熱煩躁,服犀 角地黃湯,氣高而喘,前病益盛,更遺精白濁,形體倦 怠,飲食少思,脈洪大,舉按有力,服十全大補加麥冬、 五味、山茱、山藥而愈。

《寓意草》曰:「徐國禎傷寒六七日,身熱目赤,索水到前, 復置不飲,異常大躁,將門牖洞啟,身臥地上,展轉不 快,更求入井。一醫洶洶,急以承氣與服。余診其脈,洪 大無倫,重按無力。謂曰:『此用人參、附子、乾薑之證,奈 何認為下證也』?醫曰:『身熱目赤,有餘之邪,躁急若此, 再以人參、附子、乾薑服之,踰垣上屋矣』。」余曰:「陽欲暴」 脫,外顯假熱,內有真寒,以薑附投之,尚恐不勝回陽 之任,況敢以純陰之藥,重劫其陽乎?觀其得水不欲 嚥,情已大露,豈水尚不欲嚥,而反可嚥大黃芒硝乎? 天氣燠蒸,必有大雨,此證頃刻一身大汗,不可救矣。 且既認大熱為陽證,則下之必成結胸,更可慮也。惟 用薑附,所謂補中有發,并可以散邪「退熱,一舉兩得, 至穩至當之法,何可致疑?吾在此久坐,如有差誤,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