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64 (1700-1725).djvu/115

此页尚未校对

褚澄

按《南齊書褚淵傳》:「淵弟澄,字彥道。初,湛之尚始安公 主,薨,納側室郭氏,生淵。後尚吳郡公主,生澄。淵事主 孝謹,主愛之。湛之亡,主表淵為嫡。澄尚宋文帝女廬 江公主,拜駙馬都尉。歷官清顯,善醫術。建元中,為吳 郡太守。豫章王感疾,太祖召澄為治,立愈。尋遷左民 尚書。淵薨,澄以錢萬一千就招提寺贖太祖所賜淵」 白貂坐褥,壞作裘及纓。又贖淵介幘犀帶,及淵常所 乘黃牛。永明元年,為御史中丞袁彖所奏,免官禁錮, 見原。遷侍中,領右軍將軍,以勤謹見知。其年卒。澄女 為東昏皇后。永元元年,追贈金紫光祿大夫。

按《南史》本傳:「褚澄為吳郡太守,百姓李道念以公事 到澄見謂曰:『汝有重疾』。答曰:『舊有冷疾,至今五年,眾 醫不差。澄為診脈,謂曰:『汝病非冷非熱,當是食白』』。」 雞子過多所致。令取蘇一升煮服之。始一服乃吐得 一物如升,涎裹之動,開看是雞雛,羽翅爪距具足,能 行走。澄曰:「此未盡,更服所餘藥。」又吐得如向者雞十 三頭,而病都差,當時稱妙。

按《河南通志》:「褚澄,陽翟人。所著《醫論》十篇,世稱《褚氏 遺書》。」

按《古今醫統褚氏遺書》謂「女人脈反,男子以心肺候 兩尺。」此其妄謬,疑後人托名以欺人,學者審之。

徐文伯

按《南史張邵傳》:「徐道度生文伯,叔嚮生嗣伯。文伯亦 精其業,兼有學行,倜儻不屈意於公卿,不以醫自業。 融謂文伯、嗣伯曰:『昔王微、嵇叔夜並學而不能。殷仲 堪之徒,故所不論。得之者,由神明洞徹,然後可至,故 非吾徒所及。且褚侍中澄當貴,亦能救人疾,卿此更 成不達』。答曰:『惟達者知此可崇,不達者多以為深累。 既鄙之,何能不恥之』。」文伯為效,與嗣伯相埒。宋孝武 路太后病,眾醫不識。文伯診之曰:「此石博小腸耳。」乃 為水劑消石湯,病即愈。除。鄱陽王常侍,遺以千金,旬 日恩意隆重。宋明帝宮人患腰痛牽心,每至輒氣欲 絕。眾醫以為肉癥。文伯曰:「此髮癥,以油投之即吐,得 物如髮,稍引之,長三尺,頭已成蛇,能」動挂門上適盡, 一髮而已,病都差。宋後廢帝出樂遊苑門,逢一婦人 有娠,帝亦善診之曰:「此腹是女也。」問文伯,曰:「腹有兩 子,一男一女。男左邊青黑,形小于女。」帝性急,便欲使 剖,文伯惻然曰:「若刀斧,恐其變異,請針之立落。」便瀉 足太陰,補手陽明,胎便應針而落,兩兒相續出,如其 言。

徐嗣伯

按《南齊書褚淵傳》:「時東陽徐嗣,妙醫術,有一傖父,冷 病積年,重茵累褥,床下設爐火,猶不差。嗣為作治,盛 冬月,令傖父髁身坐石上,以百瓶水從頭自灌。初與 數十瓶寒戰垂死,其子弟相守垂泣,嗣令滿數得七 八十瓶,後舉體出氣如雲蒸,嗣令徹床去被,明日立 能起行,云此大熱病也。又春月出南籬門戲,聞笪屋」 中有呻吟聲。嗣曰:「此病甚重,更二日不治必死。」乃往 視一姥稱舉體痛。而處處有黑無數。嗣還煮升餘 湯。送令服之。姥服竟痛愈甚。跳投床者無數。須臾所 處皆拔出長寸許。乃以膏塗諸瘡口。三日而復。云 此名釘疽也。事驗甚多。過於澄矣。

按《南史張邵傳》:「徐嗣伯,字叔紹,有孝行,善清言,位正 員郎、諸府佐,彌為臨川王映所重。時直閤將軍房伯 玉服五石散十許劑無益,更患冷,夏日常複衣,嗣伯 為診之曰:『卿伏熱,應須以水發之,非冬月不可』。至十 一月,冰雪大盛,令二人夾捉,伯玉解衣坐石,取冷水 從頭澆之,盡二十斛。伯玉口噤氣絕,家人啼哭請止」, 嗣伯遣人執杖防閤,敢有諫者撾之,又盡水百斛,伯 玉始能動,而見背上彭彭有氣,俄而起坐曰:「熱不可 忍,乞冷飲。」嗣伯以水與之,一飲一升,病都差。自爾恆 發熱,冬月猶單褌衫,體更肥壯。常有嫗人患滯冷,積 年不差,嗣伯為診之,曰:「此尸注也。當取死人枕煮服 之乃愈。」於是往古冢中取枕,枕已一邊腐缺,服之即 差。後秣陵人張景年十五,腹脹面黃,眾醫不能療,以 問嗣伯,嗣伯曰:「此石蚘耳,極難療,當死人枕煮服之。」 依語煮枕,以湯投之,得大利,并蚘蟲頭堅如石五升, 病即差。後沈僧翼患眼痛,又多見鬼物,以問嗣伯,嗣 伯曰:「邪氣入肝,可覓死人枕煮服之,竟可埋枕於故 處。」如其言又愈。王晏問之曰:「三病不同,而皆用死人 枕,而俱差,何也?」答曰:「尸注者,鬼氣伏而未起,故令人 沈滯。得死人枕投之,魂氣飛越,不得附體,故尸注可 差。石蚘者,久蚘也,醫療既僻,蚘中轉堅,世間藥不能 遣,所以須鬼物驅之,然後可散,故令煮死人枕也。夫 邪氣入肝,故使眼痛而見魍魎,須邪物以鉤之,故用 死人」枕也。氣因枕去,故令埋於冢間也。又春月出南 籬間戲,聞笪屋中有呻聲。嗣伯曰:「此病甚重,更二日 不療,必死。」乃往視,見一老姥,稱體痛而處處有。黑 無數。嗣伯還。煮斗餘湯。送令服之。服訖。痛勢愈甚。跳 投床者無數。須臾所處。皆拔出釘。長寸許。以膏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