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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為《脈》者,謹察五臟六腑,一逆一從,陰陽表裏,雌雄 之紀,藏之心意,合心於精。非其人勿教,非其真勿授, 是謂得道。

《陰陽應象大論篇》

治病必求於本,故治不法天之紀,不用地之理,則災 害至矣。

故邪風之至,疾如風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 膚,其次治筋脈,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臟。治五臟者, 半死半生也。

故善用鍼者,從陰引陽,從陽引陰,以右治左,以左治 右,以我知彼,以表知裏,以觀過與不及之理,見微得 過,用之不殆。

善診者,「察色按脈,先別陰陽,審清濁,而知部分;視喘 息,聽音聲,而知所苦;觀權衡規矩,而知病所主;按尺 寸,觀浮沉滑濇,而知病所生。以治無過,以診則不失 矣。」

《陰陽別論篇》

別於陽者,知病處也。別於陰者,知死生之期。別於陽 者,知病忌時。別於陰者,知死生之期。

《靈蘭祕典論篇》

至道在微,變化無窮,孰知其原?窘乎哉消者瞿瞿,孰 知其要?閔閔之當,孰者為良?恍惚之數,生於毫釐,毫 釐之數,起於度量,千之萬之,可以益大,推之大之,其 形乃制。黃帝曰:「善哉!余聞精光之道,大聖之業,而宣 明大道,非齋戒擇吉日,不敢受也。」帝乃擇吉日良兆, 而藏靈蘭之室,以傅保焉。

《五臟別論篇》

凡治病必察其下,適其脈,觀其志意與其病也。拘於 鬼神者,不可與言至德;惡於鍼石者,不可與言至巧。 病不許治者,病必不治,治之無功矣。

《移精變氣論篇》

黃帝問曰:「余聞古之治病,惟其移精變氣,可祝由而 已。今世治病,毒藥治其內,鍼石治其外,或愈或不愈, 何也?」岐伯對曰:「往古人居禽獸之間,動作以避寒,陰 居以避暑,內無眷慕之累,外無伸官之形,此恬憺之 世,邪不能深入也。故毒藥不能治其內,鍼石不能治 其外,故可移精祝由而已。當今之世不然,憂患緣其」 內,苦形傷其外,又失四時之從,逆寒暑之宜,賊風數 至,虛邪朝夕,內至五臟骨髓,外傷空竅肌膚,所以小 病必甚,大病必死,故《祝》由不能已也。

帝曰:「余欲臨病人,觀死生,決嫌疑,欲知其要,如日月 光,可得聞乎?」岐伯曰:「色脈者,上帝之所貴也,先師之 所傳也。上古使僦貸季理色脈而通神明,合之金木 水火土,四時八風六合,不離其常,變化相移,以觀其 妙,以知其要。欲知其要,則色脈是矣。色以應日,脈以 應月,常求其要,則其要也。夫色之變化,以應四時之」 脈。此上帝之所貴。以合於神明也。所以遠死而近生。 生道以長。命曰「聖王。」

中古之治病,「至而治之,湯液十日,以去八風五痹之 病。十日不已,治以草蘇草荄之枝,本末為助,標本已 得,邪氣乃服。」

暮世之治病也則不然。治不本四時,不知日月,不審 逆從,病形已成,乃欲微鍼治其外,湯液治其內。粗工 兇兇,以為可攻,故病未已,新病復起。

帝曰:「願聞要道。」岐伯曰:「治之要極,無失色脈,用之不 惑,治之大則,逆從到行,標本不得,亡神失國,去故就 新,乃得真人。」

帝曰:「余聞其要於夫子矣,夫子言不離色脈,此余之 所知也。」岐伯曰:「治之極於一。」帝曰:「何謂一?」岐伯曰:「一 者因得之。」帝曰:「奈何?」岐伯曰:「閉戶塞牖,繫之病者,數 問其情,以從其意,得神者昌,失神者亡。」帝曰:「善。」

《湯液醪醴論篇》

帝曰:「上古聖人作湯液醪醴,為而不用,何也?」岐伯曰: 「自古聖人之作湯液醪醴者,以為備耳。夫上古作湯 液,故為而弗服也。」

中古之世,道德稍衰,邪氣時至,服之萬全。

帝曰:「今之世不必已,何也?」岐伯曰:「當今之世,必齊毒 藥攻其中,鑱石鍼艾治其外也。」

帝曰:形弊血盡,而功不立者何?岐伯曰:神不使也。帝 曰:「何謂神不使?」岐伯曰:鍼石道也。精神不進,志意不 治,故病不可愈。

帝曰:夫病之始生也,極微極精,必先入結於皮膚。今 良工皆稱曰「病成」,名曰逆,則鍼石不能治,良藥不能 及也。今良工皆得其法,守其數,親戚兄弟,遠近音聲 日聞於耳,五色日見於目,而病不愈者,亦何暇不早 乎?岐伯曰:病為本,工為標,標本不得,邪氣不服,此之 謂也。

《舉痛論》

黃帝曰:「余聞善言天者,必有驗於人;善言古者,必有 合於今;善言人者,必有厭於己。如此則道不惑而要 數極,所謂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