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72 (1700-1725).djvu/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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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其通變賦辭雖拙,而理妙應如神。設若不能通變,譬之巫瞽,昧於調絃,希律呂之和,難矣。

庚辛臨於甲乙,君子可以求官,北人運在南方,貿易 獲其厚利。

金木有相得之理,水火有既濟之道,故特舉而言之。曰庚辛臨於甲乙,則餘八干可知也。北人運在南方,則餘東西可知也。言君子見小人則不然,言北人須亥子方為是。甲以辛為官,乙以庚為官,如庚辛之運,歲來臨甲乙之人,故曰「君子可以求官,在小人反以為鬼」 也。亥子北方之水,巳午南方之火,以水行運至火我,剋之為財,所以貿易獲其厚利。或謂「壬癸之位,其卦屬坎,丙丁之位,其卦屬離,水歸火地,運至財鄉。」 不知壬癸是祿,巳午是命,干支不相入,如壬癸得丙丁,止可謂之祿財而已,不可以貿易言也。談命者,須當分祿命身。

「聞朝歡而夕泣」,為盛火之炎陽;觀禍福之賒遙,則多 因於水土。

此論五行之性,明禍福之遲速也。「火之性暴而多傷,故鑽木而煙飛,擊石而光發,朝歡旋泣,今是昨非,由火傳薪,莫知其極也。水土為物,其性柔和,故於禍福之端,得其遲緩之意。蓋智與信也。火木性快,易發易休,水土性遲,難成難敗。」

「《金木》未能成器,聽哀樂以難名。」「似木盛而花繁,狀密 雲而不雨。」

言金者則尚木,金得用而木乃成,是以「剛濟柔」 也。言木者則尚金,木成器而金得著。仁者必有勇也,若有金無木,勇而無禮則亂;有木無金,《庚辛》虧而義寡。金者西方之器也,主哀。木者東方之物也,主樂。樂而不淫者,木遇金也。哀而不傷者,金得木也。凡此者皆大人之命也。若明水火之歸中,用乎金木之間隔,由是哀樂不能動其心,乃方外難名之人。若偏陰偏陽,似木盛花繁,偏陽之謂伏,密雲不雨,偏陰之謂見。人命要陰陽兩停,則為應格之命,故下文云云。又曰:「金不能成器,藉火以陶鎔,木未能成功,假金以削刻。」 故樂必以哀為主,益必以損為先。木盛花繁,秀而不實,密雲不雨,晦而難明。兩在未測之間,擬議生矣。是故旺而不可無制,衰而不可無生。得處比和,復歸純粹。

「乘軒衣冕」,金火何多?「位劣班卑,陰陽不定。」

前論水火,以相濟而成慶,次論金木而為官鄉,是知水貴升,火貴降,木要濟柔為剛,金要損剛益柔,則互用為慶。其間獨有金剛火強,不可不知也。金至堅之物,非盛火則不能革化;火至暴之物,非金無以顯諸用。金火兩停,方為鑄印之象。故《賦》云:「乘軒衣冕」 ,此君子之器也,須金火兩停者當之。若火多金少,金多火輕,皆為凶暴之命。金旺於西方,火旺於南方,各恃其勢,則為自刑之刑。如此之命,雖日時有用,終歸於位劣班卑而已,是陰陽不能定分故也。金陰也,火陽也,既陰陽兩偏,則貴賤高卑無所定著。況有金而無火,有火而無金,其為凶徒,又可知也。或曰:「人命四柱五行,金火多者不足貴,以金剛不能順」 物,火暴而難益其生,為氣不常,故君子之道鮮矣。庚人得丙,辛人得丁,純陰純陽,為剋為鬼,是為陰陽不定,雖有出身,亦位劣班卑,不能大顯,亦通。

所以「龍吟虎嘯」,風雨助其休祥;火勢將興,故先煙而 後焰。

此為上文五行相剋,或未成器,合貴不貴,此又言相剋相生之性,因以龍虎煙焰為喻。若五行各得其所,則如龍行雨降,虎嘯風生。又如火旺先有其煙,後有其焰。或以龍吟虎嘯二句,喻人年吉而歲運又吉。若初凶後吉者必不然,譬若火之始然,先煙而後焰也。蓋煙生於火,而能鬱火,煙以有氣未通為義,豈非火外景而內晦,煙達而後生,不猶人之始凶終吉者哉!徐解龍吟虎嘯,當以戊辰甲寅,其說甚詳。不然,但遇寅與辰相得,亦是先煙後焰,明陰陽氣順有次序,此與其為氣也不殊,終非賦義。

每見凶中有吉,吉乃先凶;吉中有凶,凶為吉兆。

此本上文,言吉凶相為倚伏。如前論,「從魁抵蒼龍」 之宿,財自天來,吉也。是酉中辛剋辰中乙木為財,辰乃水鄉,復能奪辛金之官,論財卻不缺,而失官為凶。太衝臨昴胃之鄉,人元有害,凶也。卻木用金為官,酉則不背官祿,凶中反吉。賦意始於說運,次議五行之後,再詳言之。又如火人行水運,則是七煞,凶也,或用水為官,吉也;水行巳午運,南方獲利,為財,吉也;卻下有戊己七煞,凶也。如此極多,要學人深造變通,以根本取最重者言之。《曇瑩》曰:「吉凶之相仍,禍福之相因,陰陽之常理也。世固有吉人凶於吉,凶人吉於凶者,君子所不道也,亦道其常而已。凶若勝吉,吉蘊凶中;吉若勝凶,凶藏吉內。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