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73 (1700-1725).djvu/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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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不偏僻,蕩蕩然至聖之人,有德君子之相,故人見 而悅之也。

《神銳》

「志銳則氣銳,氣銳則神銳」,神銳見於言詞作為相貌 之間,自矜飾不謙損,若久而不挫,必有失。如銳然正 熾,遇折傷,見血水火驚恐則發也。若無此候,終乃自 喪其志也。

《神馳》

「馳者如馬之馳,一坐之頃,其神如有所之,不言不矜, 默默自馳」,此須以意見也。若馳而不反,久必狂,非善 相也。

《神露》

「露見不藏」其睛凸。不怒似怒。又為「神怒。」四白若見必 主刑傷夭折。貴亦不能久。若眉高有覆應。則吉。

《神耽》

《視下》曰「耽」,如虎之視物,四白通見,若在物上,此惡毒 狼虎貪殘之相也。更久不回睛,必淫亂受刑,死於郊 野,非善相也。

《神驚》

驚者,「心氣不足,茫然如失,又如臨深履危,青氣盈面, 有所怯懼,睡不安,坐不久,口常急動,眼頻回睛,久而 不安,縱不失神」,此下愚無立之相,縱貴亦夭折,非良 器也。

《神慢》

慢者,見於動靜作為之間皆慢也。其候在眼不轉睛, 視物難忘,雖有急難,其慢不更,終不成大器也。

《神疑》

疑者,動多猶豫,遲疑不決,行步舉止,如有所思,欲作 不作,欲言不言,一坐之間,其色屢變,亦非貴相也。

《神醉》

《醉者》坐立不正,常如醉人,癡還不癡,狂眼豪視,如隨 物去,又為神迷。此愚賤之人,縱貴亦夭折也。

《神昏》

昏見於色,滿面之間,如煙雲四起,浮露隱隱,不分不 明,雙眸雖大,久視無光,事有所著,言不能辨,此貧賤 無立之人。

《神急》

急者,「閃閃不定,洋洋自得,滿面常光華,又為喜氣不 貼肉,中,年有驚恐血災,神若一退,可以成器,常急終 不久。」

《神脫》

脫者,常見有忽然不見,如土木偶人,縱能行坐飲食 言語,而亦無氣,此號為「行尸。」若有此候,不過一年,色 悴者一季。

訣曰:「妙相之法在何方,觀其神氣在學堂。若人認得 神與氣,富貴貧賤當審量。一點真,一點真,悟了方為 善相人。不悟真如魂夢裏,徒勞兩眼去觀人。神恍恍, 氣爽爽,似有似無在面上。一點神光俱不散,此人定 作公侯相。清亦貴,濁亦貴,清濁交加方始是。若人辨 得濁中清,便是人間公卿位。清怕寒,濁怕實,又怕毛」 骨粗是一。神清骨秀,兩分明,早佐皇家為柱石。

《聲論》

相中唯聲最難辨,大抵只得完全清潤響快,不宜焦 烈沉濡,刑破短促。人大而聲小者,非遠器也。人小而 聲大者,乃良器也。又須於五行中辨論聽五聲合與 不合,宜以意斷制,不可以言論也。略舉《五聲正訣》於 後。

《金》聲韻長清,音響遠聞,完潤則貴,破則賤;《木》聲韻條 達,初全終散,沉重則貴,輕則賤;《火》聲韻清烈,條暢不 濡,圓潤而慢則貴;焦破而急則賤;《水》聲韻清響急長, 細則貴,重濁則賤;《土》聲韻厚重,源長響亮,遠聞則貴, 近細則賤。論五聲,又不可與形類,惟聲無形,但耳聽 而意會,則詳酌其理,然後校其吉凶,萬不失一。

《聲》

「金聲和潤木音高,水音圓急火聲焦,土聲如居深甕 裏,韻出丹田富貴饒」,夜半聽聲,白日看形,語笑面赤, 不藏事跡,語笑面黑,心性祕密,言笑淡泊,常病不樂, 笑而不媚,壽短妨滯,語笑如哭。至老孤獨,或緩或急。 語失信,無憑據,忽見高聲,語無來歷,便有浮災,輕變 鄉音薄劣人,男雌聲妨婦,女雄聲妨夫。多言多語似 顛狂,臨老少兒郎語未出舌先見,好說他事及有刑 傷。喉音高而聞一二里者有壽;聲濁而飛散細嗄撩 亂者賤語,實人無病。語言詳審,不疾不徐,舉止溫雅, 喜怒不變,謂之「神有餘」,多招祿位。語言不辨,舉止倉 皇,不笑似笑,不嗔似嗔,多遭凌辱。見人羞出,乃神不 足,多招牢獄。

《骨論》

骨者,四體之幹,所受宜清滑長細,內外與肉相稱。若 骨沉重粗滯,而皮肉厚者,近於濁也;若骨堅立輕細, 而皮肉薄者,又近於寒也。大抵須要聳直,不橫不露, 與肉相應者,此乃善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