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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經》註曰:「陰精所奉,高之地也;陽精所降,下之地也。陰方之地,陽不妄泄,寒氣外持,邪不數中,而正氣堅守,故壽延。陽方之地,陰氣耗散,發泄無度,風濕數中,真氣傾竭,故夭折。」 即事驗之,今中原之境,西北方眾人壽,東南方眾人夭,其中猶有微驗耳,此壽夭異也。

《兼併改度榮門》《早悟於鍾山》。

《舊註》曰:「鍾山富大士。」 呂大同,秦人。

興造有期,夾墓先期乎樗里。

《史記》:樗里子名疾,秦惠王之弟,居渭南陰鄉里,故俗謂之樗里子。武王立以為相。及卒,葬渭南章臺東,曰:「後百歲是當有天子之宮夾我墓。」 至漢興,長樂宮在其東,未央宮在其西。

《內經》曰:「五運更治,上應天期。五運之政,猶權衡也。東 方生風,風生木,其德敷和,其化生榮,其政舒啟。南方 生熱,熱生火,其德彰顯,其化蕃茂,其政明耀。中央生 濕,濕生土,其德溽蒸,其化豐備,其政安靜。西方生燥, 燥生金,其德皓潔,其化揫。」音鄒聚斂也斂,其政勁切,北方 生寒,寒生水,其德悽愴,其化清謐,其政凝肅,故物由 之而人應之。故曰:「善言天者,必驗於人,善言氣者,必 驗於物,微夫子,孰能言至道也?」乃擇良兆而藏之虛 室。黃帝之書府也

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權衡之理也。化者應之,變者復之。生長化成,收藏之理,氣之常也。失常則天地四塞矣。敷,布也。和,和氣也。榮,滋榮也。舒,展也。啟,開也。彰,著也。顯,明也。蕃,多也。溽,濕也。蒸,熱也。備,具足也。安靜不擾也。揫,收束也,亦斂也。一本作緊斂,勁銳也。切,急也。悽愴,一本作「淒滄。」 薄,寒也。謐,靜也。肅,中外嚴整也。東「方,其令風,其變振發,其災散落。南方,其令熱,其變銷爍,其災燔焫。中央,其令濕,其變驟注,其災霖潰,又作淫潰。西方,其令燥,其變肅殺,其災蒼隕。北方,其令寒,其變溧冽,其災冰雪霜雹。」 黃帝曰:「善言天者,必應於人;善言古者,必驗於今;善言氣者,必彰於物。善言應者,同天地之化;善言化言變者,通神」 明之理,非夫子孰能言至道。歟迺擇良兆而藏之靈室。

夫登松埏,披《蓬顆》,便能泄一時之隱密,稽義理以無 垠,必機軸之探竊。習唯習於貪叨,傳不傳於智術。是 以觀山玩水,則不識其散亂,不識其融結,豈唯有欺 於人,抑亦自欺於天。

「埏」 ,墓道也。《蓬顆》,蔽冢也。凡到人之墓所,便能言其休咎之所以然,由於義理圖書之秘,非不習不學者所能知。世之庸術,唯習於貪叨一途,無智術傳授焉。識其所謂「散亂」 ,所謂「融結」 ,凡此者不特欺人,實所以欺天。

凡發勢住形,皆積氣於融結之初。凶不可造,吉不可 誣。因其自然,惟天道乎。「起《驪山》」而造天星,尚不明於 客土;改《五父》而稱神祀,尢必介於元廬?

山川形勢,積於太始之初,窟不可造,的不可培,而謂可逆其自然之道乎?驪山在陝之臨潼,左曰東繡嶺,右曰西繡嶺,下有溫泉,其清徹底,不火而熱,秦始皇陵在焉。《劉向傳》曰:「秦始皇葬於驪山之阿,下錮三泉,上崇山墳,石槨為游宮,人膏為燈燭,水銀為江湖,黃金為鳧鴈。孔子少孤,不知其墓,殯於五父之衢,問於」 聊曼父之母,然後得合葬於防曰:「吾聞之,古也,墓而不墳。今丘也,東西南北之人也,不可以勿識也。」 於是封之,崇四尺。介,助也。元廬,墓也。介於元廬,即封墳積氣之謂。其意謂驪山之墓,侈役客土,禍不旋踵,豈若防墓之少助其元廬,至今稱神祀乎。

又況「形不逃於目,目不逃於心。目有神而有鬼,心有 巧而有拙,有邪而有正,有智而有愚。」

「形不逃於目」 者,在一心之能得其理。然目復有鬼、有神,心復有巧拙、邪正、智愚之不一,形非不可恃也。

山則貴於盤礡,水則貴於縈迂。縈迂則山與水而氣 聚,盤礡則水與山而氣孚。孚不由於聚氣,是亦疾而 不徐,去激無城,必定《明堂》裂破之《污經》。《自然》「宗廟 停儲。」

「盤礡」 ,廣被也。「不失其期曰孚。」 水聚山。孚山,水之不期而會。若山雖似止,而外氣不交,則水急而不舒,明堂亦為之裂破污者,恐閨壼有不潔也。蓋無城之水,性恆奔放易竭,其有城者,必有關鎖在外,驟然不得出口,故其去悠揚生盤旋屈曲之狀,而明堂必圓淨停儲,五行得其生旺也。

又況目力有所不及,心觀未及無虞,重複登陟,顧盼 躊躇。必得千山拱護,四水而歸一途固無見與不見 之殊。

凡觀山水以目,而此曰「以心」 者,何也?蓋心之所及,而目始及之。若胸中本無此丘壑,雖視之亦未必得見,況目有所不及,能保其無虞乎?必重複顧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