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故引《公劉》降原、《陟巘》之詩以明之。
如曰:《將星符》。〈一作相〉德,虎嘯龍吟,豈知曳紫腰金之士, 苟非《鳳龜紋》猿臂犀停。〈一作鵝肩犀準〉亦未鑑其將相之 姿。
將星以天言,自有生而得於天者曰德。符德,是與天命相符合也。「虎嘯龍吟」 ,言人之聲,通世之術曰命曰相。此言命雖貴,相不貴亦未必貴,故目必如鳳之目,手如龜背之紋,臂如猿臂之長,天庭如伏犀骨起,是命與相合,而後見其為將相之姿也。
是以牛肋裝鉗,來歷不承於正派;兔脣爭主,結窊何 取於分枝。案忌搥胸之袖,臂防理髮之釵。當知散氣 之披,但在雙鉗之外,豈審絕元〈一作元〉之的,徒貪一距 之垂。
牛肋似橈棹而小,一順不顧。兔脣是兩鉗相鬥,內水直傾。二者映上文無主星,無龍虎說。「搥胸案面山撞穴」 ,理髮之釵左右尖垂也。凡大聚之地必內鉗而外衛,若外馳則內氣已散,雖有雙鉗奚益耶?絕元之的龍身所帶之倉庫耳。「一距」 言其細,其大者遠者,胥失之矣。
故曰:「青龍帶刃,白虎御屍;元武斬頭,朱雀負蓑。」
刃尖利也。《御屍》頭上開口。「《元武》欲垂頭」 ,斬是後斷。「朱雀欲翔舞」 ,負蓑山背碎。小而叢附也。
白虎帶刃,青龍號饑。元武倒筆,朱雀亂衣。
號饑。亦是開口之意。但龍不御屍。故云「倒筆直硬」 也。亂衣無倫也。
左手垂釵,右手擲著。背後不來,面前直去。
釵,婦人岐。者,似鉗而直長,垂釵擲著,左右皆不顧也。「背後不來」是空窩,「面前直去」是傾脫。
《舊註》曰:「多是內案遮面前了,不知案外之去。」
虎腕抱胾。〈則史切大臠肉〉龍肘連雲。元武嘔溺,朱雀撫𥱧。
腕,宛也,言可宛曲也。胾,大臠肉也。《記》:左骰右胾,肉體曰骰,切肉曰胾。抱胾,言虎內有堆阜之屬。「連雲」 ,言其高,嘔傴也,將有所吐。脊,曲傴也。嘔溺,氣泄於水。撫𥱧,其指亂也。
元武出水,朱雀上山。青龍東去,白虎西奔。
《元武》止處,眾山包藏,若走入水中,第為人之衛,人不能衛我上山,言高壓於本山也。「東去」 「西奔」 ,皆反背之象。
元武垂尾,朱雀開骹;青龍擲筆,白虎拋刀。
元武貴乎垂頭尾尖而不可納。劉熙曰:尾,微也,承脊之末,稍微殺也。尾既微細,自不能有窊會之容。骹,脛骨近足而細於股者,於義不合。「骹」 當作腳。《說文》:「脛也。」 劉氏曰:「腳,卻也。以其坐時卻在後也。」 開骹,猶言其開兩腳,羞淫之象。擲筆,斜竄勢。拋刀,刑傷勢。
青龍管笛,白虎曲尺。元武抬頭,朱雀折翼。
直者曰「管」 ,橫者曰「笛。」 曲尺乃為方之器,皆不圓之物,抬頭其意他去而不垂,折翼不能翔舞也。
青龍叛頭,白虎縮腳。元武吐舌,朱雀生角。
龍虎俱在頭腳上,辨其真偽。叛頭䟦扈之象。縮腳不適於用也。吐舌前生尖嘴於外生角,頭生惡石於上。一云「生角巖峰石筍」 也。
青龍折腰,白虎破腦。元武胖開,朱雀屍倒。
《折腰》便有風入破腦,其位有傷,胖開似剖腹屍倒橫臥如屍也。
《元武》「邋遢」朱雀。「嘈」,「青龍。」水白虎《戤刀》。〈烏沒切。《戤》。渠害切。 倚也。〉
《元武》欲端崇不側,邋遢行不正,貌亦不潔淨也。以水為朱雀者,貴乎澄靜停凝,若「嘈」,便有聲而急。「《納』頭》,水中也。「《戤》」,倒倚也。
前築乾流。後培客土。有人無天,有今無古。
「築者培者」 ,皆人也,人勝則亡其天,亡其天則失其古矣。
形不展腕,勢難轉肘。內看如住,外看如走。
「形小而勢大」 ,腕運於肘內,勢不順者,其形自背。
腦如爬。〈音把〉〈音拏以收除也〉臂如丳。〈音划燔肉器〉〈七玉切炙具也〉明堂 舂。〈音創又霜去聲船首一竅通水所以下捍船木也〉來《龍趢》。〈小兒行貌〉《趗》。〈追也〉
爬。其紋直裂丳。其破縱橫舂。「坑小而深,《趢趗》」氣促不舒,
元武不仁,臂連朱鶉,內案前去,分水脫身。
「仁如果核中之實不仁,虛殼無仁」 ,四句一串。蓋元武仁則左右臂環護朱鶉,外朝內案伏,而案內之水,與後龍之水相會聚而出口。
「主山不義」,「客山連臂,無水界腳。」〈或作脈〉如何聚氣?
《洪範》曰:「無偏無陂,遵王之義。」 不義者,主山偏陂而不正也。客山連臂,即臂連朱鶉也,無水界腳,與內案前去,亦是一義。
已上二義。或居大龍之左腋。或居大龍之右腋。
右手拖椎,左手抱鼓,元武投矢,朱雀反弩。
右手欲其東來,拖椎則西向矣。「抱鼓」 者,挾私之象,「投矢」 形直而銳,反弩勢,背居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