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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則不披不散,崇則有穴有容,《崇則聚氣》,《崇則藏風》」, 「崇如伏龜兮,曳尾留痕於來歷」,崇如覆拳兮宗身伸 縮,如臂蓬,如蚓陌貝隧,如帛理屏,匡如秋霄,幅列之 漢,如晴空縷抹之虹,如蛛過簷,引遊絲而不斷,如狼 獵食,踵遺蹤而必逢。

披分也。臂所以衛身之具。蓬一本葉散生,遇風輒拔而旋。貝海介蟲,隧道也。蚓陌,蚓穴口外之土,平原一崇,如振裘挈領,枝腳自然歸聚落,穴自然有容,氣無不聚,風無不藏,如伏龜者索其來於曳尾,如覆拳者求其衛於宗身。如蚓,穴外之土如貝,所行之道,如帛上之紋,如屏間之格,如河漢之亙天,如長虹之匝地,若「蛛引遊絲。」 「狼追獸跡。」 皆喻其來歷之微。非久歷平原者未易知也。

始者尚思於雄傑,要知特美於平洋。昏睡之息,若吼 若暴,和暢之氣,不聲不揚。自昔東南艱苦暫時之業, 至今西北優游累世之功。故曰「銳。」一作橫「不如圜,圜不 如方,方不如平,平不如浩渺之滄浪。」雖然「逐鹿亡盧, 揚鷹背鵲」,曠蕩何宗?斷獨不續,則是火葬津埋之不 若。

盧狗之黑者,地固有幅列之平,所謂和暢之氣也。東南高,西北平,高者彰揚暴露,易發還易衰,平者博厚深藏,難發而退亦不易直。銳者屬木,火圜者屬金,方者屬土。平得土之純而近於水,浩渺則純乎水矣。火性烈而易滅,木遇冬必凋,此銳之不如圜也。金可從革,圜之不如方也。土之高者必崩,此方之不如平也。平之極者,陽氣發而為水,此平之不如浩渺之滄浪也。昔楊筠松立《纂宮法》,凡有諸山輻輳,氣聚平洋,有大湖池隱注之處,名為「天池大會格。」 諸龍氣聚於中,深廣難下,須用人工採運茆竹,投於湖心,待其稍滿,卻於吉方運五色土實築其上,取朝對立向,開壙成穴,約高低深淺,須與諸山環護登對,謂之纂宮法,即卜氏之水底穴,《怪穴賦》之《捉月須》云「在水中,還要土來封」 也。設大勢無可宗,登對無可應,漫欲於廣漠無垠之地而穴之,亦何異逐鹿者之失其盧,而鹿不可得;揚鷹者於鵲背之所,鵲安從致哉?反不若投之水火中矣。舊註曰:凡地勢崇起,則暴露風吹,謂之藏風者,豈不以岡脈之地崇其穴的,則容穴深邃,不淺淺當風。若行龍插地面,則當風矣。

袁天綱曰:「平洋如幅布,無紋無緒,是無岡脈。鷹之逐鵲,指前直射,如矢撥機上,勢無所差,若鷹鵲背,則是斷獨孤遺之形。」

日者如流一作儒流第三十三

馬遷《博物》,班固《稽古志》,地理則貴識風俗書,天文則 恥窮骨髓。仲翔《三夢》,臂不成於川流;梓慎「《九程》,鉗失 思於丁鎖。」

秦末,李仲翔祖葬城紀,三夢至人告曰:「其山形如川字,法當戰死。」 仲翔不信。漢初果戰於狄道而死。子柏考復夢如初,遂葬仲翔於素昌,因家焉。復夢至人告之曰:「吉,但城紀之餘殃未衰耳。」 曾孫廣又戰死,廣孫陵復又沒敵。晉梁武昭王李暠,乃仲翔十九世孫。

城紀,《史記》作「成紀。」 其先曰李信,秦時為將,逐得燕太子丹者。

廣年六十,以與衛青不得,引刀自剄。廣子三人,曰當戶、椒、敢。當戶早死。椒為代郡太守,皆先廣死。當戶有遺腹子名陵,以五千人出居延。北單于以八萬圍擊陵軍,兵矢既盡,食乏而救兵不至,遂降匈奴。單于以其女妻陵而貴之。漢聞,族陵母妻子。李淳風曰:「《魯史》,梓慎愛泥岡之遠,隨程九日到窟,嫌水去,傾直棄之。」 後鍾山真人呂大同喜其大江橫流,鎖小水如「丁」 字,葬之,大吉。

況五鬼叨贓,七星詭譎。符鳥語以冀童懽剽。正妙切強取也 《花言》而要婦悅。差賓失主,既失律於觀山。背勢尋形, 何果嘗於擬穴。展屏面上,高高附鳳之危,排扛一作搗杵 「背間,直直騎龍之兀。」定貴賤不關於相貌,推壽夭罔 兼於誕節。五行二氣,不宗於理致;八卦九宮,恣翻於 歌訣。蔽醜惡於眾觀,矜奇特於他奪。投主意於千門, 見客情之百出。揚眉伸目,翫山水於京夷;仰面抬胸, 誑星辰於翼逸。或若祕而罕言,或若習而肆說。貪狼 徒逞於當時,破軍果應於今日。何貴耳而賤目,必信 訛而棄實。塞儒者之廉貞,肆異端之汨沒。

《舊註》曰:「凡五鬼圖山形以投獻者,必不肯輕容眾知,以他人爭奪驚其主。京夷翼逸,皆東漢之鬼。展屏匡上,全憑捍腳之階。今面前壁削,誑為附鳳龍背之窠須捲臂之腕。今後直前驅,詐曰騎龍。」 至於己所不知者,故作祕之之狀;不肯輕言;人所不齒者,反肆其詞鋒,矜為異說,遂流毒於無窮。

噫!送終之道,人之至情;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合著儒 者之業,胡為賈者之資?故曰:「儒之流,贓之機,禍之兆, 福之隳。」是安得真儒大儒,返其流而為正之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