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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山,一在乎向。黃鐘在干維,陽明在地支,其用不同,故曰「各步。」 火守者,赫曦之紀也。黃鐘而葬於兌丁巳丑之山;陽明而造作於兌丁巳丑之向,則金流矣。他如木山向而乘堅成之紀,則木為蠹;土山向而乘發生之紀,則土為虛;水山向而乘敦阜之紀,則水為腐;火山向而乘流衍之紀,則火為滅。故火山向而當「發生則火富;木山向而當流衍則木殖;水山向而當堅成則水著;金山向而當敦阜,則金積;土山向而當赫曦,則土著。」 「知氣之悖我者,則知其氣之益我矣」 ,此得於天者然也。水則導其相替,必由於二少之往來;向則貴乎干維,務合於陰陽之純粹,五氣庶無散蕩之虞爾。

此篇論「過脈散氣而忽及於五行生剋之理者。謂造葬不得其時。即為散氣之時。而初葬初造之日。即為過脈之日也。」 其旨遐矣。

左右勝負第六十一

聞之曰:「形止三奇,勢全四應。賓主相登,左右相稱。一 應或偏,三形不令。」余嘗申之曰:「賓主不登,禮固不恭 而不情;左右不稱,猶或未詳而未證。一印一笏,豈不 相宜?一鉤一權,如何相勝?」端坋!房粉切與禹貢墳同塵坋也何媿 於「長岡小嶞。」徒果切小山長而狹尤勝於《曲徑》。扞其內而不吹, 扞其外而不穽。天象開而天蕩寬,地幅方而地心正。 魏珠照乘,大闡邦光,趙璧償城,永膺天命。佳鄧侯之 《臥虎》,尾周匝於虹輪。誤蘇茂之飛猿,一作鳶臂偏垂於 斗柄,或左抱而右水灣,或右拱而左水迎,古人著之, 雖含意而甚該,後人誦之,何探源而不竟?此所以不 識龍之奇,不識龍之病,惟以意逆意,以心逆心,則尋 龍之目,夫誰與競。

「三奇」 者,山水案也。左右前後曰「四應」 ,案外之應其一也。一有不全,則三形俱漏矣。然左右有其勝者,有其負者,印可以配笏,鉤可以配權,所勿論也。端坋小嶞,為力甚微,能為我用,亦為有益。但形小者恐內逼,必求天蕩之開,而地心正大者,乃為的焉。譬珠璧之為物甚細也,一能闡其邦光,一能永膺天命,其小為何如?又有左右之臂,如臥虎之尾遶於當前,尤為奇特。其或如猿臂之直長,則懈而無力,又非所貴。外有無左砂而左水來左,不得謂勝;無右砂而右水揖右,不得為負,是為龍之奇也。而或以為病者,是不識古人之意矣。

《魏惠王》曰:「寡人有徑寸之珠,照車前後,各十二乘者十枚。」

趙得和氏璧,秦昭王願以十五城易璧。相如視秦王無意,償趙城,完璧以歸。

鄧侯,《光武名將,禹》也。

蘇茂,光武時寇,後為張步斬。

星辰釋微第六十二

望遠勢以認山,要得古人之訓,審近形以指穴,當資 廉者之為。凡棄勢造形之舉意,皆傷龍速咎之迷癡。 主既強能,爰失色於無學,術欣速售,惟趁色以投機。 豈有文書,死死星辰而自誑,曾無天理,生生局例以 相縻。

凡造形者,必開穵山壟,作為洿窟,未有不立見其凶者。蓋星辰局例,非概不可用,但非勢非形,星辰無處著落,故一曰「死死,一曰生生」 ,惟知此而不知彼也。趙汸曰:「形勢,其言相也;星辰,其推命也。然言相者,因百物之異形而極其情狀,以察造化之微而知吉凶,必不以相人者相六畜也。推命者,以生年月日時,論禍」 福吉凶,猶或失之者,由其為術之本,不足以範圍大化也。移之以推六畜,輒大謬者,六畜之生,不同於人也。夫星辰是有一定之準,不得形勢之真,而概以其說加之,則亦何異以虛中、子平之術而推六畜,以論牛馬者而論人耶?庸術之例,星辰大率類此。

登朱門而即指黃祥,盛誇後裔;見白墳而便期蒼磧, 咸許先知。竊射卜之三傳,笑談自若;鬥弟兄之二位, 氣義俱非。

「九州」 惟青州之土「白墳」 ,《射卜》即六壬之「射覆。」 不知形勢者,惟竊氣數以動人而已。

蕭吉曰:「墳土,壞土也。白墠之下,必有青蒼石誑,能先知也。」

今也「心仰虢公之極,志存《樗里》之遺。」

李淳風曰:虢公著《極心論》,樗里之作,號曰《遺書》。

山喜二少以育粹,水延六替以扶危。上則炳於天文, 何假天文之奧;下則形於地絡,當詳地絡之儀。可見 土中之四獸,必由水內之三奇。

山喜坐八干四維,水要歸衰病死絕。水出干維,即所謂炳於天文也。恐值生旺之方,非地絡之宜,故須詳之。土中四獸,青朱白元也,水之三奇,橫朝遶也。甲向青龍起亥順行,乙向青龍起未逆行,丙向青龍起寅順行,丁向青龍起戌逆行,庚向青龍起巳順行,辛向青龍起丑逆行,壬向青龍起申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