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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人也。此天道地道之必賴人而成,其侮術聽神者,當何如耶?而或者以為承金大作員堆,穴土大開方口,相水大開員口,印木因山續脈。又或以謂浮陽之穴。非乘金不足以聚之,半陰半陽,非相水不足以發之。乳脈短小,必須印木因山續脈。皆為合以固之。獨穴土之法。蓋其所鍾。肤「乳粗大。陽藏於深。必須深取土作穴以通之。若培土太深。則氣難發」等語。不知其何所據。又託之司馬頭陀。亦甚不可解也。

「小往大來」,所異往來之數;「輕清重濁」,本同清濁之源。

小,陰也;大,陽也,甲消則乙長,丙往則丁來,子消則丑長,寅往則卯來。此小大往來之數,有如是者。其輕清者為天干,而五運寓焉;其重濁者為地支,而六氣寓焉。然揆其本,皆體於一元,無所謂大小,無所謂清濁也。

又況人有巧而有拙,術有方而有圓。巧者拙之佐,方 者圓之先。方圓相勝,禍福相延,禍機相發,則忠言不 聽,而必聽於浮言。自非五配五祀密為之折衷,而「八 相」「八命」,又烏得而兼全?

此言人之遇術,各有其天,方術不多見,幸而遇之,福之基也。或又遭圓術以勝之,豈非禍機之發耶?八分相,人也,八分命,天也,苟非配祀之良,是徒有其天,徒有其人,於地有未備,五福終未全也。此篇首言天之天,中言地之天,末言人之天,重在以人而合天。天之天,時也;地之天,因其方以配其天之時也;人之天,與天地合其德也。

夷險同異第七十五

險隰之巔兮,以寬平為特結;易野之旁兮,以幽邃為 特藏。洋洋萬頃兮斂集於一脈,層層萬仞兮平趣於 四方。是以東南兮不貴於案應,西北兮不貴於明堂, 欲其寬則特緊,緊則特寬。險隰以明堂為貴,《易》野以 應案為真。

「險隰」 ,陰也,不患其不藏;寬平則得陽之噓。「易野」 ,陽也,不患其不坦;幽邃則得陰之吸。「洋洋萬頃」 ,陽也,斂集一脈,是陽中之陰。「層層萬仞」 ,陰也;「平趣四方」 ,是陰中之陽。東南屬陰,案應是陰而遇陰。西北屬陽,明堂是陽而遇陽。寬則特緊,陽中之有陰;緊則特寬,陰中之有陽。故東南以明堂為貴,西北以《案應》為真也。

真純一氣無向背之春風,駁雜兩途見凋零之寒露。

此一段,見夷險之同,陰陽不雜,無論險隰《易》野,皆見其榮;陰陽不純,無論東南西北,難免於謝也。

泉脈枯竭兮,非立人之地;沙滷淋瀝兮,非積氣之墟。 有山無水兮,則氣散而不停,有水無山兮,則氣凋而 不結。故曰:「穴為奇,水為耦,耦欲平兮奇欲阜。」應案兮 以分賓主,輔從兮以分左右。四勢會集兮,疏漏為憂; 三形潔淨兮,雜冗為咎。

險隰易枯,易野近瀝。高則燥,卑則濕,此其常耳。故有山無水,枯也而氣散焉,為其無以止之也;有水無山,瀝也而氣凋焉,為其無以疑之也。故有山而遇水之平則氣停,有水而遇山之阜則氣結。案《應》《輔》《從》,則險者以之,易者亦以之。疏漏者,即案《應》《輔》《從》之不密。「雜冗」 者,穴場參錯而散剩也。

李淳風曰:「源脈竭者,乃乾流穴也。有山無水,則人亦不立矣,況配祀乎?若有水無山,沙滷淋瀝者,乃土脈不附於造化,其氣飛散,皆非可卜之地。」

形勢逆順第七十六

虢氏曰:「遠則觀勢,近則觀形。左右前後,各有行止之 程。水分向背,四勢成形,封限其中,如堂之登。」

「遠勢𢘆行,近形惟止。」 茲言各有行止,則是輔門止於外,夾室止於內。以夾室而視輔門,則輔門為行,而夾室為止矣。案應止於前,《元武》止於後。以《元武》而視《案應》,則是案應為行,而《元武》為止矣。然止而不行者非勢,行而不止者非形,水之向者勢亦向,水之背者勢亦背。形由勢立,勢背而形不成。四勢成形者,山封於內,水限於外,如堂之可登也。

「《鉗》所衛者為穴,夾帶雜類則沾惹私情;《賓》所應者為 主」,案前分沓,則主被侵凌。

《穴場》貴平夷坦蕩,若鉗之中而含堆阜等類,便為沾惹私情,謂若有所挾也。賓貴端崇應主,若面山高大而各自分岐,主被其侵壓也。

是以明堂者,以潔淨為德,以駁雜為刑。忌惟忌於隘 陋,貴惟貴乎寬平。「散如雞胸兮,非雍容之相,陷如蟹 臍兮,非衿抱之情。」

《明堂》容不得一物,但有一物便不潔淨而駁雜矣。隘陋則氣充塞,寬平則氣雍容。若「如雞胸」 者,突也,「如蟹臍」 者,坎也。突防內亂,坎犯污濁。

或曰:《法尢》取於奇特,洋心圜秀兮,有「海眼」之名。

洋心圜秀,是明堂中水聚天心,或淵泉真應,皆是命名「海眼」 ,為其不涸而長明也。

曰:《鎮流痕卸》。一作禦脫氣而反之不窮者,非凝非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