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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為昭則子為穆,父為穆則子為昭。如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而凡周公管蔡一行皆昭也。武王為昭則成王為穆,而凡唐叔一行兄弟皆穆也。群昭群穆,不是昭一行之群,穆一行之「群」 而已。周公一行,文之昭也;成王諸子,成之昭也;武王諸子,又為武之穆也;康王諸子,又為康之穆也。

設始祖東向之位於室中,則群昭之列於北牖下者皆南向,為向明,故為昭;群穆之列於南牖下者皆北向,北為幽陰矣,故為穆。而昭亦居左,穆亦居右也。但以左右為昭穆,而不以昭穆為尊卑。

蓋五土五神兮,豈無所歸?必原其氏族,依其承續兮, 以衰旺而從違。

五土所以藏五神,人死而神息。骨肉斃於下,陰為野土,其氣發揚於上,為昭明、焄蒿、悽愴,此神之著也。骨肉斃於下,則土為魄所依,而即為其發揚於上之本。子產曰:「鬼有所歸,乃不為厲,我為之歸也。」 然必原其所從出,依昭穆所應嗣。五土之衰者,六極不能有違,五土之旺者,五福不能無從也。

《禮》雖重於送死,法可易於尋龍。蓋一氣靡違於一物, 故五行惟命。一作備於五常。達反本還元之道理。循歸 根復命之陰陽。降勢成形。入穴榮枯其華實。流泉有 路。隨形變動其風霜。

易者,簡易而不難也。天地萬物,皆感一氣而成,設氣於物有或遺,則五行必有其不全之五性,故「往未有不還,剝未有不復,數之所必然者,降勢猶木之有枝葉,成形猶枝葉之有華實流泉合路者為雨露,不合路者為風霜,支雖分而誼無不合者也。」 此書言繼嗣之理,凡四見。第十二篇支分誼合,言無不殽不羞之神。第六十二篇,《星辰釋微》,言《抱養過房》,第七十二篇,《二氣從違》,言育子承宗之誼重。此八十二篇,言支黨昭穆親疏之次。

因形擬穴第八十三

「形乘勢來」,唯慮其止。勢以形止,唯慮其馳。止則勢聚, 馳則勢披,聚則眾所輔。一作附披則眾所離。一作攜探其 起伏,索其關節,因其逆順,防其逾越。若止而來,若來。 一作去《而住》,趨其完全,避其嫉妬,全其天工,依其環護, 鉗口淺深,須辨明堂聚散;穴場寬緊,要看一氣真純。

擬穴必須辨形,辨形必先原勢,勢來形止,然後探索其來歷之關節,因其逆順之體,考其宮分之純駁何如。若止而來,若來而往,形容穴場將止未止,模糊不清光景,即郭氏之「隱隱隆隆,微妙元通」 也。趨避雖曰在人,然在天則無不趣於完全,而避其嫉妬者。故工不曰人而曰天,務全其自然之勢,期無違於環護之妙而止耳。《鉗口》之淺者可。深者亦可。若「《明堂》散。」 則皆不可。穴場之寬者是。緊者亦是。若一氣雜。恐非是矣。

舊註曰:此論脣鼻顙耳穴也。或山純粹,立穴處駁雜,則參差左右,寬緊立穴,庶免衝風太急,取其和緩,又得水路真純,在郭氏則謂之穴山穴支也。舊註謬。

「彎彎腹上,有垂乳而有橫腰;直直頭前,何當風而何 蓄氣?」「覆釜臍間,後接推車之勢;畫屏匡上,前憑捍腳 之階。」

「腹有二義,端坐之腹鎮乳房,橫臥之腹坐龍頭。四鎮十二坐,曰鎮龍腹,避龍腰;鎮龍頭,避龍尾。腰畏其虛,尾惡其風也。」 釜臍是自然之坳,後接推車,是開障中過峽起頂而結,自然之坳也。畫屏山之壁立者,匡上是壁立,中忽生窩窟,但前無捍,腳則傾脫不可禦,所貴前有其階,而堂可升,室可入也。二義見《望勢尋形》第四十七篇。

峰不貴多,多為立刃。巒不貴獨,獨為孤印。峰不嫌多, 多貴成形。巒不嫌獨,獨貴捍城。一重巒轉應鉗前。當 時豐足,三級浪平。一作層《朝案外》,奕葉聲名。

峰言其大者,巒言其小者。峰多而尖削者曰「立刃」 ,巒獨而孤單者曰「孤印。」 立刃主刑傷,孤印主師巫。峰多而有,若「踏節」 、「龍樓」 、「天馬」 、「御屏」 等類,不厭其多也。巒獨而能,若「魏珠照乘」 ,「趙璧償城」 ,不厭其獨也。《一重案》只主一代案,至於三疊之多,而又得成形之峰應之於外,其富貴為不可量。

欲識風城水口,認行龍之勢;纔分氣庫腋旁,非應穴 之峰。三形鼓其六翮,四勢應於一堂。四勢伏而一洋 高,氣分已散一洋。一作項平而四勢起,氣集而鍾。

風城與風門異,風門風所從入之門,風城所以防風之入,其城有城則有門,城門即是水口,水口外相對之山即是風城,此行龍之勢,是他處所行之龍,適當我水口之外,所謂華表、捍門、天馬之類是也。師聰《師明篇》曰:「氣庫成形,如蛇怒項,如牛壯頦,如木之癭,如魚之腮。」 《亨絕動靜篇》曰:「何為氣庫,江湄有浮鱉之融。」 皆喻其隆起而不甚高之形。凡應穴之峰,必開面特朝,兩旁亦開㬹展翅,乃為正應。若腋旁之氣庫,俗謂之「倉庫山」 ,豈得為穴之應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