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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推星必由於五行,言天必由於五土也。《洪範》五行之屬,根於宮商角徵羽之五音。其通於五行者,佑善之五音也;其昧於五行者,行災之五鬼也。天造天之始氣,天揆天之度數。天之始氣,生於八干四維之中;天之度數,見於二十八宿之位。其度之所至而地應之,或氣之所始而地承之,皆吉福所由生也。然非極耳目之聰明於聞見。不能洞山水之關節。雖得「五行之運氣。」 亦無所施其用耳。

無分面過肩之不聚,無「穿鼻崩脣」之不理,無「藏頭散 背」之不端,無當腰附肋之不蔽,無「《肘後》逆流。」一作分而 勢不鍾。無目前順流。而形不峙。無《分屍》之案首。無《覆 屍》之水尾。一作口

此一節釋山水關節之所忌。「分面」 者,當面水分八字;「過肩」 者,由肩後過去而不遶入堂;穿鼻者,兩水拶合而直出;「崩脣」 者,內堂水瀉而無攔。藏頭者,貫頂無星峰;散背者,嬾坦無收拾。當腰不蔽者,過峽受風;附肋不蔽者,兩肱凹缺。肘後逆流,勢居於背;目前順泄,形為之傾。案山崩破曰「分屍」 ,水口山如覆舟曰「覆屍」 ,皆大凶之象也。

是以水未經於方鎮,止為金粟之區;山必界於江河, 斯結王侯之壘。是水以聚為憑,山以遠為主。騰驤如 冀北之馬,必橫水府而可容;蜿蜒似常山之蛇,不崇 氣庫而何取?

龍之修短,一準於水之遠近。龍有千里,則有千里之水;龍有百里,則有百里之水。水未經於方鎮者,龍之短促可知,不過為金粟之區而已。必也以江為界,或以河為界,其龍遠者數百里,近者或百里,勢若遠大,王侯之壘斯在焉。《金璧元文》曰:「幹龍住處分遠近,千里為大郡,二三百里可為州,過此即封侯」 ,亦遠之謂也。蓋水遠則所入者愈寬,山遠則所脫者愈嫩。山必以水為防,水必以山為主。山雖如冀北之馬,無水府以止之,不可馭也。水雖似常山之蛇,無氣庫以收之,亦何益耶?常山之蛇,指龍說亦妙。

釋名第三十八

積氣應星,相江山而擇吉;曉人有法,因形勢而命名。 指山之磅礡兮,則有山龍之號;指水之羅遶兮,則有 水城之稱。來歷則曰「祖」曰「宗」,原其本始;居中則曰「宅」 曰「兆」,可以歸藏。曰「夾室」者,則邃區穴而不露;曰「輔門」 者,則保明堂而若防。曰「之元竅」者,息道之磧決;曰「之 《元隧》」者,漏道之巖行。

山川之情性不一,龍穴之位置各殊,因形以立名,顧名以思義,不在標奇,貴夫近理。故山曰「龍」 ,謂能變化也;「水」 曰「城」 ,謂能防護也;「來歷」 曰「祖宗」 ,不忘其所自出也;「居中」 曰「宅兆」 ,如仁者之安宅也。「內砂」 曰夾室,《外衛》曰「輔門」 ,內室而外門也。《內水口》曰息道,外水口曰漏道,內微而外著也。

《舊註》曰:「世俗多以炭引鉗口水,則火氣炎盛,謂之一氣侵凌,五行絕滅。惟磧石則善行水矣。巖流者,水口得巖關鎖,則無變遷,時俗謂之交牙石也。邃者,乃流痕小狹而不露者也。」

曰「海眼」者,望之而廣博;曰《天壺》者,登之而寬平;曰「騰 巔」者,結頂而未住;曰「吐舌」者,含脣而未盛;曰「反肘」者, 欲叛而棄主;曰《偏胸》者,欲脫而絕纓;曰「《亂衣裼》者。」一作 裳山無領袖曰《橫刀隴》。一作刃者《山帶》。或作露鋒芒。

海眼係垂坡圓窟,天壺係仰天之峻而平者,皆結高處。騰巔山之將起而為頂,吐舌山之既止而外伸,皆非結穴之所。反肘者其勢背,偏胸者其落斜,絕纓謂其無頂也,振裘挈領則衣不亂,無其領,謂無其主也。刀刃皆尖利凶器,山之鋒芒似之。李淳風曰:凡入穴如笏,出穴如鎗,乃宣威執柄之形。惟露在穴前者,則為「鋒芒」 ,犯主始合凶應。

曰「含羞」者,對蛾眉之隴,曰「挾私」者,抱雞卵之岡,曰「槎 牙」者,非端正之幹,曰「藤蔓」者,非堅固之莖,曰蜿蜒者, 形勢之怒。一作回疑如字《拱》曰:「『『懸瀑者,山水之直傾;曰朝宗』 者,乘合川歸海之勢;曰入廟』者,推配神造運之靈。」

蛾眉,半露其頂,寓有含羞之意。挾私在龍虎內,又為患眼。抱養墮胎之山,槎牙枝自旁出而不正,藤蔓較枝愈細而力輕,蜿蜒者屈曲而擁衛,懸瀑者傾逝而不情。朝宗不必定在濱海,得汪洋滂湃之水,皆謂之朝宗也。廟者貌也,所以彷彿先人之容貌也。曰「入廟」 者,取其一家之義,如木以乾甲丁為入廟,金以巽庚癸為入廟也。造,至也。造運者,造其運之內,如入其廟之中也。

《撥砂》云:「脫妻之山槎牙生,藤蔓之山怕秋旱。」

「是皆以意逆意,以情度情,何況杳冥之跡,曾無規矩 之憑,非公心者,不能清其翳,非明目者,不能見其形, 得其道者,必由於至妙,通其數者,必由於至精。」雖然 尋龍雖難,擇術有要,惟理義之是稽,則真偽之可較, 如治家之綱維,在容心於門竈。門者家之儀,竈者家 之耗。耗虞奴婢之媚,儀虞賓客之暴,媚不順則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