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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周禮天官》太宰之職,「祀五帝則掌百官之誓戒與 其具修。」

訂義王氏曰:「五帝,五精之君,昊天之佐也。」

《掌次》王大旅上帝,則張氈案,設皇邸。

大旅上帝,祭天於圓丘。《下經》別云「祀五帝」,則知此是昊天上帝,即與《司服》及《宗伯》昊天上帝一也。

祀五帝則張大次、小次,設重帟重案。

鄭司農云:「五帝,五色之帝。」

《春官》大宗伯之職,以禋祀祀昊天上帝。

昊天,天也。上帝,元天也。案《春秋緯運斗樞》云:「大微宮有五帝座星。」即《春秋緯文耀鉤》云:「春起青受制,其名靈威仰;夏起赤受制,其名赤熛怒;秋起白受制,其名白招拒;冬起黑受制,其名葉光紀;季夏六月火受制,其名含樞紐。」又《元命包》云:「大微為天庭,五帝以合時。」此等是五帝之號也。又案《元命包》云:「紫微宮為大帝。」又云:「天生大列為中宮」大極星。星其一明者,大一帝居旁兩星巨辰子位,故為北辰。以起節度,亦為紫微宮。紫之言中,此宮之中,天神圖法,陰陽開閉,皆在此中。又《文耀鉤》云:中宮大帝,其北極星下一明者,為大一之先,合元氣以斗布常,是天皇大帝之號也。又案《爾雅》云:「北極謂之北辰。」鄭注云:「天皇北辰耀魄寶。」又云:「昊天」上帝又名大一帝君,以其尊大,故有數名也。其紫微宮中皇天上帝亦名昊天上帝,得連上帝而言。至於單名皇天,單名上帝,亦得。故《尚書·君奭》云:「公曰:君奭,我聞在昔成湯既受命時,則有若伊尹,格于皇天。」鄭注云:「皇天,北極大帝。」又《掌次》云:「張氈案,設皇邸,以旅上帝。」上帝即大帝。《堯典》云:「欽若昊天。」皆是上帝單名之事。《月令》更無祭五帝之文,故夏季云:「以供皇天上帝。」鄭分之:皇天、北辰、耀魄寶上帝、大微五帝,亦是大帝單號之事。若然,大帝得單稱,與五帝同,五帝不得兼稱皇天、昊天也。訂義王昭禹曰:「昊天之有上帝,猶國之有君,五精之君則猶四方之諸侯,諸侯有君道,故皆謂之君;五精之君有帝道,故皆謂之帝。天者帝之體,帝者天之用,體嫌於不能降,用嫌於不能辨,故言其降而與物接,則以昊言天;言其升而與物辨,則以『上』言帝。」鄭鍔曰:「《周禮》有言天,有言昊天上帝,有言上帝,有言五帝,言天則」百神皆預,《大司樂》所謂「天神皆降」之類是也。言五帝則無預乎昊天上帝,《司服》所謂「祀昊天上帝,祀五帝亦如之」之類是也。言上帝則無預乎五帝,《掌次》所謂旅上帝,張氈案「祀五帝則張大次」之類是也。言天言帝,神各不同。至於昊天上帝,則兼舉其統天言之,以其氣之浩浩,故曰昊天;以主位乎上,故曰上帝。位為最尊,物無以稱其德,惟致其精意可以享之,故以禋祀祀昊天上帝,《國語》所謂「精意以享謂之禋」是也。

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 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元璜禮北方。

此禮天以冬至,謂天皇大帝在北極者也。禮東方以立春,謂蒼精之帝,而太昊勾芒食焉。禮南方以立夏,謂赤精之帝,而炎帝、祝融食焉。禮西方以立秋,謂白精之帝,而少昊、蓐收食焉。禮北方以立冬,謂黑精之帝,而顓頊、元冥食焉。

國有大故,則「旅上帝及四望。」

《上帝》,五帝也。案:《禮器》云:「祀帝於郊而風雨寒暑時。」風雨寒暑非一帝之所能為此祈請,亦是求風雨寒暑時非一帝,故知是五帝也。

小宗伯之職,「兆五帝於四郊,四望、四類亦如之。」

訂義陳及之曰:「鄭氏惑于六經緯書,以為青帝靈威仰,赤帝赤熛怒,黃帝含樞紐,白帝白招拒,黑帝葉光紀者,五天也。於是以昊天上帝為皇天大帝,北辰耀魄寶」,由是有六天之說,後世莫能廢。至唐許敬宗,始立論非之,近世學者,亦知其誕。《大宰》云:「祀五帝,則掌百官之誓戒。」「掌次曰:祀五帝,則張大次、小次。」《司服》曰:「祀五帝亦如之。」《大宗伯》亦曰:「以青圭禮東方,赤璋禮南方,白琥禮西方,元璜禮北方。」《小宗伯》亦云:「兆五帝於四郊。」則是為迎氣設於四郊之中立五兆。所謂五帝者,五行之精氣,東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中央黃帝。鄭氏所謂五人帝從祀之說,則於義未害,蓋本《月令》之言。夫人臣如重黎五行之官尚從祀,則以五德之帝配食於五行精氣,或者是歟。案鄭氏注《大宗伯》青圭禮東方等,謂蒼精之帝,然則此所謂五帝者,即鄭氏所註《大宗伯》之文,謂五帝精氣之帝者。鄭氏於彼注已是,於此五帝之下又別為五帝名,則為誕矣。

《典瑞》:「四圭有邸,以祀天,旅上帝。」

「上帝元天」,元謂祀天,夏正郊天也。上帝,五帝所郊,亦猶五帝殊言天者,尊異之也。訂義劉氏曰:「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