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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也。墓今在長廣橋東一里。

承儉者,東莞人,病亡,葬本縣界。後十年,忽夜與其縣 令夢云:「沒故民承儉,今見劫,明府急見救。」令便敕內 外裝束,作百人仗,便令馳馬往冢上。日已向出,天忽 大霧,對面不相見,但聞冢內洶洶破棺聲。有二人在 墳上望霧暝不見人往。令既至,百人同聲大叫,收得 冢中三人。墳上二人遂得逃走。棺未壞,令即使人修 復之。其夜,令又夢儉云:「二人雖得走,民悉誌之。一人 面上有青,誌如藿葉,一人斷其前兩齒折。明府但按 此,尋覓自得也。」令從其言,追捕並擒獲。

《神鬼傳》:「曲阿當大埭下有廟,晉孝武世,有一逸劫,官 司十人追之,劫逕至廟,跪請求救,許上一豬,因不覺 忽在床下。追者至,覓不見,群吏悉見入門,又無出處, 因請曰:『若得劫者,當上大牛』。少時劫形見,吏即縛將 去。劫因云:『神靈已見過度,云何有牛豬之異,而乖前 福』。言未絕口,覺神像面色有異,既出門,有大虎張口」 而來,逕奪取劫御以去。

《異苑》:晉潁川荀澤,以太元中亡恆形見,還與婦魯國 孔氏燕婉綢繆,遂有妊焉。十月而產,產悉是水,別房 作醬,澤曰:「汝知喪家不當作醬,而故為之,今上官責 我,數豆致劬,不復堪。」經少時而絕。

晉時會稽嚴猛婦出採薪,為虎所害。後一年,猛行至 蒿中,忽見婦云:「君今日行必遭不善,我當相免也。」既 而俱前,忽逢一虎,跳踉向猛,猛婦舉手指撝,狀如遮 護。須臾,有一胡人荷戟而過,婦因指之,虎即擊胡壻, 乃得免。

晉丹陽縣有袁雙廟,真第四子也。真為桓宣武所誅, 便失所在。《靈怪》太元中,形見於丹陽,求立廟,未幾就 功,大有虎災。被害之家,輒夢雙至,催功甚急。百姓立 祠堂,於是猛暴用息。今道俗常以二月晦鼓舞祈祠, 爾日風雨忽至。元嘉五年,設奠訖,村人丘都於廟後 見一物,人面鼉身,葛巾七孔端正,而有酒氣。未知雙 之神為是物憑也。

《還冤記》:河間國兵張鹿、經曠二人相與諧善,晉太元 十四年五月五日,共升鍾嶺,坐于山椒,鹿酗酒失性, 拔刀斬曠。曠母爾夕夢曠自說「為鹿所殺,投屍澗中, 脫褌覆腹,尋覓之時,必難可得,當令裳飛起以示處 也。」明晨追捕,一如所言。鹿知事露,欲謀叛逸,出門輒 見曠手執雙刀,來擬其面,遂不得去。母具告官,鹿以 伏辜。

「晉富陽縣令王範,有妾桃英,殊有姿色,遂與閣下丁 豐、史華期二人通姦。範嘗出行不還,帳內都督孫元 弼聞丁豐戶內有環珮聲,覘視,見桃英與同被而臥。 元弼叩戶面叱之,桃英即起,攬裙理鬢,躡履還內。元 弼又見華期帶佩桃英麝香,二人懼元弼告之,乃共 謗元弼與桃英有私,範不辨察,遂殺元弼。有陳超者」, 當時在座,勸成元弼罪。後範代還,超亦出都看範。行 至赤亭山下,值雷雨日暮,忽然有人扶超腋脛,曳將 去,入荒澤中。電光照,見一鬼,面甚青黑,眼無瞳子,曰: 「吾孫元弼也,訴怨皇天,早見申理連時候汝,乃今相 遇。」超叩頭流血,鬼曰:「王範既為事主,當先殺之。賈景 伯、孫文度,在太山元堂下,共定生死,名錄《桃英魂魄》 亦收。在女青亭者,是第三地獄,名在黃泉下,專治女 鬼。」投至天明,失鬼所在。超至揚都詣範,未敢說之,便 見鬼從外來,逕入範帳。至夜範始眠,忽然大魘,連呼 不醒。家人牽青牛臨範上,并加桃人左索,向明小蘇, 十許日而死。妾亦暴亡。超亦逃走長干寺,易姓名為 何規。後五年三月三日,臨水酒酣,超云:「今當不復畏 此鬼也。」低頭便見鬼影已在水中。以手撏超鼻,血大 出,可一升許,數日而殂。

晉時會稽孔基,勤學有志操,馮結族人孔敞,敞使其 二子以基為師,而敞子並凶狠,趣尚不同,基屢言之 於敞:此兒常有忿恚。敞尋喪亡,服制既除,基以宿舊, 乃齎羊酒往看二子。子猶懷宿怨,潛遣奴於路側殺 基。奴還,未之至,二子見基來,張目攘袂,厲聲言曰:「姦 醜小豎,人面獸心,吾蒙顧存昔敦舊,平生有何怨惡? 候道見害,謾天忘父,神人不容,要當斷汝家種。」從此 之後,數數見形。無幾,大兒向廁,忽便倒絕。絡繹往看, 已斃於地。次者尋復病殂。兄弟無後。

《異苑》:「餘杭縣有仇王廟,由來多神異。晉隆安初,縣人 樹伯道為吏,得假將歸,於汝南灣覓載,見一朱舸,有 貴人,因求寄。須臾如睡,猶聞有聲,若劇風雨。俄而至 家,以問船工,亦云仇王也。伯道拜謝而還。」

晉新野庾紹之,字道遐,與南陽宋協中表之親,情好 綢繆。桓元時,庾為湘東太守,病亡。義熙中,忽見形詣 協,一小兒通云:「庾湘東來。」須臾便至,兩腳著械,既至, 脫械置地而坐。協問何由得顧,答云:「蹔蒙假歸,與卿 親好,故相過耳。」協問鬼神之事,紹輒漫略,不甚詳對。 具問親戚,因談世事,末復求酒。協時餌茱萸酒,因為 設之。酒至,執杯還置,云有茱萸氣。協曰:「卿惡之耶?」紹 云:「上官皆畏之,非獨我也。」紹為人語聲高壯,此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