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92 (1700-1725).djvu/85

此页尚未校对

禋于六宗,望于山川。則六宗非上帝之神,又非山川 之」靈也。《周禮·肆師職》曰:「用牲于社宗。」《黨正職》曰:「春秋 祭禜亦如之。」肆師之宗,與社並列,則班與社同也。黨 正之宗,文不繫社,則神與社異也。周之命祀,莫重郊 社,宗同于社,則貴神明矣。又《月令》「孟冬祈于天宗」,則 《周禮祭月令》天宗六宗之神也。漢光武即位高邑,依 《虞書》禋于六宗。安帝元初中,立祀乾位,禮同太社,魏 氏因之。至景初二年,大議其神,朝士紛紜,各有所執。 惟散騎常侍劉邵以為「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 和。六宗者,太極沖和之氣,為六氣之宗者也。《虞書》謂 之六宗,《周書》謂之天宗。」是時考論異同,而從其議。漢 魏相仍,著為貴祀。凡崇祀百神,放而不致,有其興之, 則莫敢廢之。宜定新禮,「祀六宗如舊。」詔從之。按摰虞傳定新

禮在元康時

世祖   年周山圖請加長風廟神輔國將軍不許

按《南齊書世祖本紀》,不載。 按《周山圖傳》,世祖踐阼, 遷竟陵王鎮北司馬,帶南平昌太守,將軍如故。以盆 城之舊,出入殿省,甚見親信。義鄉縣長風廟神姓鄧, 先經為縣令,死遂發靈山圖啟乞加神位輔國將軍。 上答曰:「足狗肉便了事,何用階級為。」

文帝天嘉二年賜富陽侯陳碩子廟額曰陳侯公

按《陳書文帝本紀》,不載 按《嚴州府志》:陳侯公即富 陽侯陳碩子。有僊術,能役使鬼神,既死為神。陳天嘉 二年,祀以太牢,仍賜廟額曰陳侯公。神在桐廬,最稱 靈感,各鄉皆有廟。其在金牛、孝泉、安樂、鍾山尤顯,邑 人甚敬事之,水旱疾疫必祈之。

北魏

顯祖皇興三年尉元表奏神白頭翁數見詔為壇表記之

按《魏書顯祖本紀》不載。 按《靈徵志》,「皇興三年六月, 尉元表臣于彭城,遣別將以八月至睢口,邀賊將陳 顯達,有戰士於營外五里芻牧,見一白頭翁乘白馬, 將軍呼之,語稱至十八日辰必來到此,語汝將軍領 眾從東北臨入,我當驅賊令走,申時賊必大破宿豫, 淮揚皆剋無疑,我當與汝國家淮畔,為斷下邳城,我 當驅出,不勞兵力。」後十日,此人復於彭城南戲馬臺 東二里,見白頭翁亦乘白馬從東北來,呼此人謂曰: 「我與東海四瀆太山北嶽神共行淮北,助汝二將,蕩 除巳定,汝上下喜不?」因忽然不見。詔元於老人前後 見所為《壇表》記之。

高祖太和十三年詔以六宗附祭圓丘罷別立兆位按魏書高祖本紀不載 按禮志太和十三年高閭曰書稱肆類于上帝禋于六宗六宗之祀禮無明文

名位壇兆,歷代所疑,漢魏及晉,諸儒異說,或稱天地 四時,或稱六者之間,或稱《易》之「六子」,或稱風雷之類, 或稱星辰之屬,或曰世代所宗,或云宗廟所尚,或曰 社稷五祀,凡十有一家。自晉已來,逮于聖世,以為論 者雖多,皆有所闕,莫能評究,遂相因承,別立六宗之 兆,總為一位而祭之。比敕臣等,評議取衷,附之祀典。 「臣等承旨,披究往說,各有其理,較而論之,長短互有。 若偏用一家,事或差舛,眾疑則從多,今惑則仍古。請 依先別處六宗之兆,總為一祀而祭之。」帝曰:「詳定朝 令,祀為事首,以疑從疑,何所取正?昔石渠、《虎閤》之議, 皆準類以引義,原事以證情,故能通百家之要,定累 世之疑。況今有文可據,有本可推,而」不評而定之,其 致安在?朕躬覽《尚書》之文,稱「肆類上帝,禋于六宗」,文 相連屬,理似一事。上帝稱肆而無禋,六宗言禋而不 別其名。以此推之,上帝、六宗,當是一時之祀,非別祭 之名。肆類非獨祭之目,焚禋非他祀之用,六宗者必 是天皇大帝及五帝之神明矣。禋是祭帝之事,故稱 禋以關其他,故稱六以證之。然則肆類上帝禋于六 宗一祭也,互舉以成之。今祭圓丘,五帝在焉,其牲幣 俱禋,故稱「肆類上帝禋于六宗一祭而六祀備焉。」六 祭既備,無煩復別立六宗之位,便可依此附令,永為 定法。

年以晉嵇紹感夢詔求其兆域遣使弔祭

按《魏書高祖本紀》,不載。 按《任城王雲傳》:雲子澄兼 右僕射。高祖至北邙,遂幸洪池,命澄侍,昇龍舟,因賦 詩以序懷。高祖曰:「朕昨夜夢一老公,頭鬢皓白,正理 冠服,拜立路左,朕怪而問之,自云晉侍中嵇紹,故此 奉迎。神爽卑懼,似有求焉。」澄對曰:「晉世之亂,嵇紹以 身衛主,殞命御側,亦是晉之忠臣。比干遭紂兇虐,忠 諫剖心,可謂殷之良士。二人俱死于王事,墳塋並在 于道周。然陛下徙御殷洛,經瀍墟而弔比干,至洛陽 而遺嵇紹,當是希恩而感夢。」高祖曰:「朕何德,能幽感 達士也?然實思追禮先賢,標揚忠懿。比干、嵇紹,皆是 古之誠烈,而朕務隆于比干,禮略于嵇紹,情有愧然。」 既有此夢,或如任城所言。于是求其兆「域,遣使弔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