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1 (1700-1725).djv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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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必依鉤股標准,則天文地理,亦可推測。草木繁 耗,有何形兆?計期實謾言也。」提指蠕蠕曰:「此即知之。」 文憤氣不信,即立契賭馬。寺僧老宿,咸來同看,具立 旁證,提具告蠕蠕,彼笑而承之,云《文復要》云:「必能知 者,幾許成核,幾許瘀死,無核斷許。」既了,蠕蠕腰間皮 袋裏出一物,似金秤錘,穿五色線,線別貫白珠,以此 約樹,或上或下,或旁或側抽線。眼,周迴良久,向提 撼頭而笑,述其數焉。乃遣人撲子實下盡,一一看閱, 疑者文自剖看校量子數成不,卒無欠賸。因獲馬而 歸。提每見洛下人遠向嵩高少室取薪者,自云:「百姓 如許地,擔負辛苦,我欲暫牽取二山,枕洛水頭,待人 伐足,乃還故去,不以為難。」此但數術耳,但無知者誣 我為聖,所以不敢。提臨欲終,語弟子曰:「我更停五三 日,往一處行,汝等念修正道,勿懷眷戀。」便寢疾閉戶 而臥。弟子竊於門隙視之,見提身不著床,在虛仰臥 相告。同視一僧忽欬提還床如舊,遙謂曰:「門外是誰? 何不入來?我以床熱,故取涼耳,爾勿怪也。」是後數日, 便捨命矣。

超達附僧明

按《續高僧傳》,「超達,未詳其氏,元魏中行業僧也。多學 問,有知解。帝禁圖讖尢急,所在搜訪,有人誣達有之, 乃收付滎陽獄。時魏博陵公檢勘窮劾,達以實告。公 大怒,以車輪繫頸,嚴防衛之。自知無活路,專念觀世 音。至夜四更,忽不見車輪所在,見守防者皆大昏睡, 因走出外,將欲遠避。以久繫獄,腳遂攣急,不能遠行。」 及至天曉,虜騎四出追之,達惟逃必不免,因伏草中。 騎來蹋草並靡,雖從邊過,對而不見。仰看虜面,悉以 牛皮障目。達一心服死,至誠稱念。夜中虜去,尋即得 脫。又僧明道人為北臺石窟寺主。魏氏之王天下也, 每疑沙門為賊,收數百僧,互繫縛之。僧明為魁首,以 繩急纏,從頭至足,剋期斬決。明大怖,一心念《觀音》。至 半夜,覺繩寬,私心欣幸,精禱彌切。及曉,繩索都斷。既 因得脫,逃逸奔山。明旦,獄監來覓不見,唯有斷繩在 地。知為神力所加也,即以奏聞。帝信道人不反,遂一 時釋放。

法力附法智 道集 法禪

按《續高僧傳》,「法力,未詳何人,精苦有志德,欲於魯郡 立精舍,而財不足,與沙彌明琛往上谷乞麻一載,將 事返寺,行空澤中,忽遇猛火,車在下風,無得免理。於 時法力倦眠,比覺而火勢已及,因舉聲稱觀,未述世 音。應聲風轉,火焰尋滅,安隱而還。又沙門法智者,本 為白衣,獨行大澤,猛火四面,一時同至。自知必死,乃」 合面於地,稱「觀世音,怪無火燒,舉頭看火,一澤之草, 纖毫並盡。唯智所伏,僅容身耳。」因此感悟,出家為道, 勵精翹勇,眾所先之。又沙門道集,於壽陽西山遊行, 為二劫所得,縛繫於樹,將欲殺之,唯念觀世音守死 而已。劫引刀屢斫,皆無傷損,自怖而走,集因得脫,廣 傳此事。又沙門法禪等山行逢賊,唯念觀世音,挽弓 射之,欲放不得,賊遂歸誠,投弓於地,又不能得,知是 神人,捨而逃走。禪等誠感,所在通傳。並魏末人別有 《觀音感應傳》行世。

明琛

按《續高僧傳》,「明琛,齊人,少遊學兩河,以《通鑒》知譽。然 經論雖富,而以徵難為心。當魏代,釋門云盛,琛有學 識,遊肆而已,故其雅量,頗非鴻業。時有智翼沙門,道 聲載穆,遠近望塵,學門若市。琛不勝幽情,深忌聲略, 私結密交,廣搜論道。初為屋子論議法,立圖著經,外 施名教,內搆言引,牽引出入,罔冒聲說,聽言可領。及」 述茫然,勇意之徒,相從雲集。觀圖望經,怳若雲夢,一 從指授,渙若冰消。故來學者,先辦泉帛,此屋子法,入 學遂多。餘有獲者,不能隱祕,故琛聲望少歇於前。乃 更撰《蛇勢法》,其勢若《諸葛亮陣圖》,常山蛇勢,擊頭尾 至,大約若斯。還以法數,傍蛇比擬,乍度乍卻,前後參 差。余曾見圖,極是可畏。畫作一蛇,可「長三尺,時屈時 伸,傍加道品。大業之季,大有學之,今則不行,想應絕 滅。」初琛行《蛇論》遍於東川,有道行者深相諫諭,決意 已行,博為道藝。潞州上邑思弘法華,乃往巖州林慮 縣洪谷寺請僧,忘其名往講。琛素與知識,聞便往造。 其人聞至,中心戰灼,知琛論道不可相抗,乃以情告 曰:「此邑初信,事須歸伏,諸士俗等,已有傾心,願法師 不遺故舊,共相成贊。今有少衣裁,輒用相奉。」琛體此 懷,乃投絹十疋。琛曰:「本來於此,可有陵架意耶?幸息 此心。」然不肯去,欲聽一上。此僧彌怖,事不獲已,如常 上講。琛最後入堂,齎絹束掇,在眾中曰:「高座法師昨 夜以絹相遺,請不須論議。然佛法宏曠,是非須分,脫 以邪法化人幾許誤諸世俗。」高座聞此,懾怖無聊,依 常唱文,如疏所解。琛即喚住,欲論至理。高座爾時神 意奔勇,泰然待問。琛便設問,隨問便解,重疊雖多,無 不通義。琛精神擾攘,思難無從,即從座起曰:「高座法 師猶來闇塞,如何今日頓解若斯?當是山中神鬼助 其念力,不爾何能至耶?」高座合堂,一時大笑。琛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