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2 (1700-1725).djvu/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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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次窺一窯,復見七師同前,相狀如是。歷遍七窯,一 一見其端坐發光。是以陝服之人重之若神,遇之羅 拜焉。」

和和

按《宋高僧傳》:「和和者,莫詳氏族本生,其為僧也,狂而 不亂,愚而有知,罔測其由,發言多中,時號為聖安國。 寺中居住,出入無拘撿,見本寺修營殿閣未就,有越 國公主降滎陽鄭萬鈞,雖琴瑟相諧,而數年無子。和 因至公主家,鈞焚香灑掃以待之,主拜跪歸,向鈞祈 告之曰:『某自叨選,尚願得一子為嗣,唯師能致之乎』?」 和曰:「易耳。但遺我三千疋絹,主當誕二男。」鈞敬重,如 聽佛語,出絹如所求施之,和取付修寺殿閣功德。主 乃曰:「主有娠矣,吾令二天人下為公主作兒。所憂者 公主不能併妊二子,為孿乳包羞耳。吾俾其同年而 前後誕之。」果如其言,歲初年末,各生之矣。長曰潛耀, 次曰晦明,皆美丈夫,後博涉成事焉。京邑之間,傳揚 沸渭,量其位地,不可輕議哉。

廣陵大師

按《宋高僧傳》,「廣陵大師者,維揚人也,不言法名,淮海 之間競呼廣陵大師也。形質寢陋,性多桀黠。真率之 狀,與屠沽輩相類,止沙門形異耳。好嗜酒啖肉,常衣 繐裘,厚重可知。盛暑亦不蹔脫蚤虱聚其上。僑寓孝 感寺,獨一室,每夕闔扉而寢,率以為常。或狂悖性發, 則屠犬彘日聚惡少鬥毆,或醉臥道旁。揚民以是惡」 之。貞元中,有一少壯,素以力聞。嘗一日,少壯與人賭 博,大師大怒,以手擊碎博局,少壯笑曰:「騃兒何敢逆 壯士耶?」大師且罵而唾其面,於是索少壯鬥擊,觀者 圍帀千數。少壯為大師所困,迸道而逃。自此人方知 有神力焉。亦於稠人廣眾中自負其力,往往入闤闠 間剽奪人錢帛,市人皆畏其勇而莫敢拒。後有一耆 年僧,召大師誡敕之曰:「汝胡不謹守戒法,奈何食酒 肉,屠犬豕彊,抄市人錢帛?又與無賴子弟鬥競,不律 儀甚,豈是僧人本事耶?一旦眾所不容,執見官吏,按 法治之,何處逃隱,且深累佛法。」大師怒色對之曰:「蠅 蚋徒喋羶腥,爾安知鴻鵠之志乎?然則我道非爾所 知也。且我清中混外者,豈同爾齷齪無大度乎?」耆年 且不能屈。後一日,自外來歸,入室閉戶,有於門隙覘 之,見大師坐席,放神光,自眉間晃朗,照物洞然,觀者 驚報。少頃,寺僧奔至,瞻禮稱歎,或有懺悔曾謗之者, 或有彈指讚詠之者。明日群僧伺候大師出,焚香致 禮。及開戶瞑目,如入禪定,已長往矣。自此廣陵人寫 貌供養,號之為「大師」焉。

明瓚

按《宋高僧傳》,明瓚者,未知氏族生緣,初遊方詣嵩山 普寂盛行禪法,瓚往從焉。然則默證,寂之心契,人罕 推重。尋於衡嶽閑居,眾僧營作,我則晏如,縱被詆訶, 殊無愧恥,時目之懶瓚也。一說:伊僧差越等夷,或隨 眾齋餐,或以瓦釜煮土而食,云是彌陀佛應身,未知 何證驗之。一云好食僧之殘食,故殘也。或隨逐之,則 時出言語,皆契佛理,事跡難知。天寶初,至南嶽寺,執 役盡專,一寺之上,夜止群牛之下,曾無倦也。如是經 二十年,相國鄴公李泌避崔李之害,隱南嶽而潛察 瓚所為,曰:「非常人也。」聽其中宵梵唄,響徹山谷。李公 情頗知音,能辨休戚,謂瓚曰:「經音悽愴而後喜悅,必 謫墮之人時將去矣。」候中夜,李公潛往謁焉,望席門 自贊而拜。瓚大詬,仰空而唾曰:「是將賊我。」李愈加鄭 重,唯拜而已。瓚正發牛糞火,出芋啗之,良久乃曰:「可 以席地取所啗芋之半以授焉。」李跪捧,盡食而謝,謂 李公曰:「慎勿多言,領取十年宰相。」李拜而退。居一月, 刺史祭嶽,修道路極嚴。忽中夜風雷,而一峰頹下,其 緣山蹬道,為大石所攔,乃以數牛縻絆而挽之,又以 數百人鼓噪以推之,物力竭而石愈固,更無他術。瓚 曰:「奚用如許繁為,我姑去之。」眾皆大笑。瓚遂履石而 動,忽轉盤而下,聲若震雷。山路既開,眾僧禮而踴躍, 一郡呼為「至聖太守」,奉如神明。瓚悄然,乃懷去意。寺 外虎豹,忽爾成群,日有殺傷,無由禁止。瓚曰:「授我一 小箠,為爾驅除。」眾曰:「大石猶可推,虎豹當易制。」遂與 之。荊梃皆躡後觀之,出門見一虎御之而去。瓚既去, 虎亦絕蹤。李泌於天寶末,肅宗遣使訪召,會泌自嵩 穎赴行在所,帝喜,俾掌樞務,權逾宰相。尋為崔圓、李 輔國害其能,泌懼,乞遊衡嶽,遂見瓚焉。後終居相位, 一如瓚之懸記。敕諡大明禪師,塔存嶽中云。

待駕

按《宋高僧傳》,待駕姓王氏,金水縣人也。沖孺出家,作 為詭異,其父立名待駕,當天寶末也。練行精進,時號 頭陀。及元宗巡幸,果自詣府剃髮為僧。至是待駕得 度,其言信矣。駕去縣邑二十里,開徑芟茅,獨居山頂, 後成一寺。此山初名石城,迨明皇至劍門,山神見形 迎駕,稱姓李氏。後陟武擔東臺,遠望雲氣盤結,問左 右曰:「此何處?」對曰:「石城山。」乃悟山神扈衛之意,遂改 雲頂為慈雲寺。駕後卒於此寺。又福州楞伽寺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