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2 (1700-1725).djvu/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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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業中,敕還本州香林寺,常弘《四分》為業。武德之 始,陵陽公臨益州,素少信心,將百餘馱物,行至始州, 令於寺內講堂、佛殿、僧房安置,無敢違者。主從莊還, 見斯穢雜,即入房中,取錫杖三衣出,歎曰:「死活今日 矣。」舉杖向諸驢,騾一時倒仆如死,兩手各擎一馱,擲 棄坑中。州縣官人驚怖,執主狀申。陵陽大喜,一無所 怪。書曰:「弟子數病,不逢害鬼,蒙得律師破慳貪袋,深 為大利。今附沉香十斤,紬綾十段仰贈。後還京日,從 受菩薩戒焉。」貞觀三年,寺有明禪師者,清卓不群,白 日獨坐,見無半身向眾,述曰:「吾與律師建立此寺,兩 人同心,忽失半身,將不?律師先去,不者,明其死矣。」明 日食時,俗人驚去,寺家設會,見有四路客僧數千人 入寺,覓又無蹤。至午時,主便無疾而逝,春秋八十九 矣。

智保

按《續高僧傳》:「智保,河東人。弱齡入道,清慎居心,而任 性剛謇,不軌流俗。進受具後,正業禁司。擁節專制,挺 超群侶。博聽異解,貫練心神。廢立文旨,大觀掌內。所 以律部遐被,實賴斯人。故能維攝自他,言行相守。至 於流略墳索,頗獲其宗;談對元儒,不後其術。筆記之 工,時揚大義。緣情流彩,嗣接英華。初住勝光,末居禪 定,國供豐積,受用多虧。所以名僧大德,日陳形器,憑 准神解,可以言傳。至於衣食資求,未能清洗,僧眾四 百,同食一堂,新菜果瓜,多選香美。保低目仰手,依法 受之,任得甘苦,隨便進噉,皆留子實,恐傷種相,由知 法者少,疑未詳檢。其知量敬護,皆若此也。」後返勝光, 厲業彌峻,園蔬溉灌,水雜細蟲。直歲高視,但論事辦。 保念此無辜,交被刑害,躬執漉具,送達方還。寺有草 物堪為僧用者,必拾掇鳩聚,身送廚帳。其雜行紛綸, 誠難備舉。以武德末年,遘疾將漸,而正氣明爽,告友 人惠滿曰:「余其死矣,而精神不得超勝,如何」有問意 故答云:「觀其來陰,似作守寺之神耳。」而止於西院佛 殿。余頻以法遺之,卒不能離,言訖便絕。自爾所陳殿 宇,人罕獨登,時須開入,無不悚然毛動。及後百日,嘗 有老嫗,內懷酒食,將遺諸僧。行至寺門,忽被神害,身 死委地,酒器流離,斯亦嚴厲之所致也。故僧侶懾其 風威,有涉鄙恡者,皆懅而悛正矣。自保之據道,卓秀 出群,一食充軀,雖經疾重,不變前節。不宿俗舍,常止 僧坊。雖曾遠涉,必棲林野。三衣常被,瓶缽自隨,不執 俗器,不親音樂,五嶽六府,誓不身經,理會高僧,聞便 赴仰。故每日再講,必瓶缽自隨,肅然成風,無累於教。 處眾而食,曾無贏長。殘水餘濺,並以餅拭而噉之,一 滴無遺,恐損施福故也。常遇重病,每有食,食餘一兩 匙者,停貯多日,可得升許。親看溫煮,命淨人食之。有 問其故,答曰:「僧食難棄,不可妄輕業耳。」傳者目驗生 常景行,故直筆書其弘護之相焉。又嘗患瘧,寒則水 淋,熱則火炙,渴急鹽塞其口,痢則絕其食,取差,斯徒 眾矣。

智詵

按《續高僧傳》,「智詵,字惠成,姓徐,本徐州人,炫法師之 弟也。少聰敏,有志節。在蜀遊學,務勤律肆。會周陵法, 因事入關,不果所期,遂隱南嶺,終南太白,形影相弔。 有隋革命,光啟正法,招賁碩德,率先僧首,即於長安 敷揚律藏。益州總管蜀王秀奏請還蜀王自出迎,住 法聚寺。道俗歸崇,寺設大齋,無不來赴。將食捉著,問」 炫法師曰:「此處護淨不?」答曰:「初還未得檢校,承道不 護淨。」乃擲著而起曰:「寧噉屠兒,食此洋銅,何得噉也!」 諸僧數千,一時都散。其嚴忌若此,故其在眾,屏氣寂 然。性不受施,不妄干物。有僧道恢,為人兇險,遙見走 避人曰:「卿從來不畏一人,何故畏詵律師耶?」答曰:「此 佛法中王,那得不畏人?」曰:「以恢公膂力,可不敵律師 百人耶?」答曰:「縱敵千人,遙見百脈已沉,四肢不舉,何 敵之有乎?」後以人請戒禁,行將諠擾,乃辭入龍居山 寺。幽棲深阻,軌跡不通。延出辭疾,意欲登劍閣廓清 井絡。與詵書令歸國化,便略答云:「辱使至止,并以誠 言,披閱循環,一言三復,文清淥水,理破秋毫。貧道戒 行多闕,化術無方,宅」身荒谷,四十餘載。狎魚鳥以樵 歌,習《禪那》思般若,以此卒歲,分填溝壑,不謂耆年有 幸,運屬休明。伏惟相王殿下,德隆三古,道振百王,公 攘臂而歸舊里,衣錦而旋本邑,百姓有再生之期,萬 物起息肩之望。搢紳君子,捧玉帛而來儀;慷慨丈夫, 委干戈而伏道。昔長卿返蜀,徒擅清文;鄧艾前來,未 能偃「武。公華陽甲族,井絡名家,捧日登朝,懷金問道。 劍南長幼,並俟來蘇。豈藉微風,自然草靡。當勸諸首 領越境參迎。」攜得書,示軍眾,先作禮曰:「人物爭歸,律 師之力也。」以武德元年十月一日端居而逝,年八十 矣。

智首

按《續高僧傳》,「智首姓皇甫氏,其源即安定元晏先生 之後也。家世丘園,索居物表,隨宦流寓,徙宅漳濱。而 幼抱貞亮,夙標雄傑,髫年離俗,馳譽鄉邦。初投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