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2 (1700-1725).djvu/75

此页尚未校对

于闐,方得見也。根麤如細蔓菁根而白,其臭如蒜,彼 國人種取根食也。於時冬天,到彼,不見枝葉。薹荽非 五辛所食,無罪日親見為驗。歟以天寶七年卒于住 寺,報齡六十九,葬於白鹿原,成小塔焉。餘姚休光寺 釋真法師,金華人也,俗姓王氏。《真》丱辭家,童蒙悟 道,發大精進,堅持戒地。一門之中,數人緇服。真學習 師古義,成先聖。八部經理,宛在掌中;三乘法源,盡於 度內。天寶六年,太守秦公、長史狄公知其行高,遂以 名薦主休光寺焉。二公常相謂曰:「真公通深妙法,元 無上義,問一得三,言發響應。昔利涉辯博,僧會智周, 與之齊驅,未可同日。」以其八年終於寺。本縣令王璲 《述德》刊銘,洪元眘書焉。

員相

按《宋高僧傳》,「員相,蜀人也。七歲出家,博綜內外,善屬 文,時號奇童。內修律範,人無間然。龍朔元年,有疾而 終於此寺。將啟手足,房內長虹若練而飛上天。寺塔 鈴索,無風自鳴,其大門屋壁畫剝落,每夜有鼓角聲, 經百餘日方息。從此鳥雀不棲其屋。咸亨四年,甘露 降於講堂前棕櫚樹焉。相終,弟子收文集三十餘卷。」 《寺中石像碑》相作辭,龔靈曠同撰,是歟。

僧達

按《宋高僧傳》:「僧達,姓王氏,會稽人也。稚齒英奇,不參 戲弄,於龜山妙喜道場出俗。其寺南梁初建,後樂遊 方見黃梅忍禪師,若枯苗得雨,隨順修禪,罔有休懈。 遇印宗禪師,重磨心鑑。光州見道岸律師,更勵律儀, 四眾依歸,如水宗海。開元七年,示疾而終,春秋八十 二云。」

神鼎

按《宋高僧傳》:「神鼎者,不詳何許人也。狂狷而純直,髮 垂眉際,每持一斗,巡長安寺中,乞丐,得食,就而食之。 人或施麤帛幣布錦綺羅縠,並綴聯衣上而著,且無 選擇。嘗入寺中,見利貞法師講於座前,傾聽少時,而 問貞曰:『萬物定已否』?貞曰:『定』。鼎曰:『闍梨若言定,何因 高岸為谷,深谷為陵,有死即生,有生即死。萬物相糾, 六道輪迴,何得定耶』?」貞曰:「萬物不定。」鼎曰:「若不定,何 不指天為地,呼地為天,召星為月,命月為星,何得不 定耶?」貞無以應之。時眾驚其,辯發如流。貞公奧學,被 挫其鋒,頗形慚色。張文成見之歎嗟,謂之曰:「觀法師 迅辯,即是菩薩行位人也。」鼎曰:「菩薩得之不喜,失之 不怨,撻之不怒,辱之不瞋。鼎今乞得即喜,不得即怨。 撻之即怒辱之即瞋。由此觀之去菩薩遠矣。」時眾錯 愕。合掌而散焉。

業方

按《宋高僧傳》:「業方者,解脫禪師之法孫也。身長七尺 五寸,古貌軒昂,垂手過膝,眉長數寸,目有重瞳,人望 凜然,禮誦不倦。紹脫高躅,動合無形,不捨利物,而再 修梵宮。時太原府士女造文殊像一軀,將送入山,到」 㴲池河側洪波汎漲,方隔岸焚香啟告,河為流減。過 《文殊》畢,水還瀰溢。後終建塔寺西北一里,肉身現存, 而多神異焉。

光儀

按《宋高僧傳》:「光儀姓李氏,本唐宗室也。父瑯琊王,與 越王起兵,欲復本朝中興帝道,不克,天后族誅之,而 無噍類。儀方在襁褓中,乳母負之而逃。後數年,則天 竊聞瑯琊有子在民間,購之逾急。乳母將至扶風界 中,鬻女工以自給。儀年八歲,狀貌不群,神悟超拔。乳 母疑遭貌取而敗,且極憂疑,乃造布襦,置錢於腰腹」 間,於桑林之下,告之令去,敕搜不慢。「吾慮俱死,無益 於事。汝聰穎,必可自立,或一旦富貴,無忘老姥。」言訖 對泣。儀慟不自勝,乳母從此而逝矣。儀茫然,行至逆 旅,與群兒戲。有郡守夫人往夫所住處,方息居此,見 儀群聚,且貌俊爽,因而憐之,召謂之曰:「郎君家何在, 而獨行至此?」儀紿之曰:「莊鄰於此有時閑戲耳。」夫人 食之,又給之錢,乃解衣而納其錢。日暮,尋逕而去,擬 投村墅,遇一老僧,呼曰:「爾小子,汝今一身,家已破滅, 將奚所適?」儀驚愕佇立。老僧又曰:「出家閑曠,且無憂 畏,小子欲之乎?」儀曰:「素所願也。」老僧因攜其手,至大 樹陰,令禮十方佛,歸依常住佛法。僧已,因削其髮,又 出袈裟以披服之。小大稱其體,其執持收掩,猶如幾 夏比丘。老僧喜曰:「此習性使然,善持僧行。」遂指東北 曰:「去此數里有伽藍,汝直詣彼謁寺主云:『我使汝為 其弟子也』。」言畢,老僧欻然亡矣,方知聖僧也。儀如言 趨彼,寺主駭其言,因留之。經十年許,儀已洞明經律, 善其禪觀。而屬中宗即位,唐室復興,敕求瑯琊王後。 儀方向寺僧言之,時眾大駭,因出詣扶風李使君,即 儀之諸父也,見之悲喜,乃舍之於家。方以狀聞,固請 不可。使君有女,年齒相侔,一見儀而心悅,願致情曲, 儀恐懾而避焉。他日會使君夫人出,其女靚妝麗服, 從者越多,來而逼之。儀固拒百端,終不屑就。紿之曰: 「身不潔,請沐浴待命。」女許諾。方令具湯沐,女出,因閉 關。女還排戶,既不得入,自牖窺之,方持削髮刀,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