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4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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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史釋老傳》:「膽巴,一名功嘉葛剌思,西番突甘斯 旦麻人。幼從西天竺古達麻失利傳習梵祕,得其法 要。中統間,帝師八思巴薦之,時懷孟大旱,世祖命禱 之,立雨。又嘗咒食投龍湫,頃之,奇花異果,上尊湧出 波面,取以上進,世祖大悅。至元末,以不容於時相桑 哥,力請西歸。既復召還,謫之潮州。時樞密副使月的」 迷失鎮潮,而妻得奇疾,膽巴以所持數珠加其身,即 愈。又嘗為月的迷失言異夢,及已還朝,期後皆驗。元 貞間,海都犯西番界,成宗命禱於摩訶葛剌神。已而 捷書果至,又為成宗禱,疾遄愈,賜與甚厚,且詔分御 前校尉十人為之導從。成宗北巡,命膽巴以象輿前 導。過雲州,語諸弟子曰:「此地有靈怪,恐驚乘輿,當密 持神咒以厭之。」未幾,風雨大至,眾咸震懼,惟幄殿無 虞,復賜碧鈿盂一。大德七年夏卒。皇慶間,追號大覺 普惠廣照無上膽巴帝師。

沙囉巴

按《明高僧傳》:「沙囉巴,西國積寧人。總丱即依癹思巴 帝師薙染,習諸部灌頂法。又從著栗赤上師學大小 乘。時有剌溫卜,善通焰曼德迦密教,為世所稱,投之 盡得其道。所以善吐番音,說諸妙法,兼解諸國文字。 後因迦囉思巴帝師薦於世祖,命譯中國未備顯密 諸經各若干部。其辭旨明辯,特賜『大辯廣智之號。其』」 時僧司雖盛,而風紀寖弊,官吏不能干城遺法,抗禦 外侮,反為僧害。世祖每論至此,切憂之,乃選能者整 維其失,故特授師為江浙等處釋教都總統,帝親勞 送之。既至江南,盡削去煩苛,務從寬大,故遐邇僧寺 賴以安之。隨改統福,廣因師之氣正德莊,嚴峻不倚, 是以多忤同列。嘗自歎曰:「天下何事耶?吾人自擾之 耳。朝廷設官愈多,則天下之事愈煩,況釋教乎?今僧 之苦無他,蓋官多事煩耳。所謂十羊九牧,可勝言哉!」 遂建言以聞。得旨,盡罷諸路總統,天下快焉。師即遁 跡隴坻,築室種樹,將欲終老。至大中,復召至燕京,拜 光祿大夫、大司徒、皇太子。諸王嘗問《法要》,詔給廩館 於慶壽寺。所譯之經,朝廷皆為刊行。「延祐元年十月 五日示疾。賜鈔萬緡。敕太尉瀋王視醫藥。謝卻之。竟 面佛端坐而化。帝悼之,哀賜給葬。遣使馳驛送歸故 里建塔。」

中觀

按《繼燈錄》中觀沼禪師,海雲印簡之受業師也。嘗訓 海雲曰:「汝所欲者,文字語言耳。向去皆止之,令身心 若枯木死灰。今時及盡,功用純熟,大死一場,休有餘 氣。到那時節,瞥然自省,方可與吾相見。」後同海雲為 元兵所劫,北渡到朔方,元國主署師「慈雲正覺大師」 之號。及師將示寂,有羽客楊至慎求偈,師命執筆代 書偈曰:「七十三年如掣電,臨行為君通一線。泥牛飛 過海東來,天上人間尋不見。」客曰:「師幾時行?」師曰:「三 日後果如期而化。」

達益巴

按《明高僧傳》,「達益巴,未知何國人。少為苾芻,事帝師 十有三年,侍聽言論,陶熏滋久,鬱成美器。凡大小乘 律論及祕密部,皆得乎理之所歸。帝師西還,送至臨 洮,命依綽思吉大士十有九年,聞所未聞,道益精粹。 秦人請居古佛寺,其六波羅蜜靡所不修,兼通賢首 之教,於是名譽四表,道重三朝。元武宗踐祚,召問法」 要,稱旨,所賜雖厚,辭不受。未久,乞歸,許之,將謀以終 自許。俄而復召還京,大宣法化,帝親臨聽,特賜「弘法 普濟三藏」之號,命鑄金印及紫方袍以旌異之,敕王 公大臣皆咨決心要。延祐五年八月十有六日,無疾, 端坐而化,壽七十有三。帝命兩宮賜幣助葬,皇太子 宰輔致奠,敕有司衛送全身建塔,諡曰「祐聖國師。」

真諦

按《樂郊私語》:「德藏寺在縣北五十里,寺雖瀕市,亦深 靜可憩。國初有僧真諦,性若戅騃,而恪守戒律,第為 寺中樵汲而已。時有國師楊連真伽來寓寺中,聲言 欲發天女等墓,然皆古塚,實無意開發,意以雲間陸 左丞愛女及朱提舉夫人,皆以有色夭死,聞用水銀 裝殮,欲發尸婬穢之耳。及楊下令,果及二墓。真諦聞」 之,怒形於色。眾僧懼其以戅致禍,苦為陰勸。及楊五 鼓肩輿發眾出寺,真諦忽起抽韋馱木杵奮擊,楊令 擒之。時眾雖數百,皆披蕩不能拒,傷者凡百餘人,至 有頭破臂折者。人見真諦於眾中超躍,每踰尋丈,若 隼撇虎騰,飛捷非人力可到。一時燈炬皆滅,耰耡畚 鍤,皆為段壞。楊大懼,謂是韋馱顯聖,遂不敢往發鼓 柁,率眾而去,亦不敢問此僧也。後二年,真諦行腳峨 嵋,不知所往。

希陵

按《繼燈錄》:「徑山虛谷希陵禪師,字西白,義烏何氏子。 家貧而苦學,寒暑如一。早歲夢入淨慈羅漢堂,至東 南隅,忽一尊者指楣梁間詩示師曰:『一室寥寥絕頂 開,數峰如畫碧於苔。等閑翻罷貝多葉,百衲袈裟自 剪裁』。」由是有出俗志。年十九,落髮東陽資壽,依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