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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大道,以道行,價重禪林。住廬山圜通寺,忽一男子貨

藥入山,自云帝子。全見其狀貌頗異,厚資其行,使往 京師自陳。鞫治得其妄,迺都人冷緒之男青也。誅之, 全坐黥配郴州。郡中令荷築城之土,經歲當盛暑,忽 弛擔市中,作頌云:「今朝六月六,老全受罪足。若不登 天堂,定是入地獄。」言訖,趺坐而化。郡人即其地建塔 焉。事有相類而禍福不侔如此者。徐敦立《國紀》迺云。 「全與青俱棄市。」誤矣。

《中山詩話》:洪州西山與滕王閣相對,一僧盡覽詩板, 告郡守曰:「盡不佳。」因朗吟曰:「洪州太白方,積翠倚穹 蒼。萬古遮新月,半江無夕陽。」守異之,遣出閩僧。有朋 多詩,如「虹收千嶂雨,潮展半江天。」又曰:「詩因試客分 題僻,棋為饒人下著低。」亦巧思也。

《澠水燕談錄》:「江南一縣郊外古寺,地僻險,邑人罕至, 僧徒久苦不足。一日,有遊僧方至其寺,告於主僧,且 將與之謀所以驚人耳目者。寺有五百羅漢,擇一貌 類己,衣其衣,頂其笠,策其杖,入縣削髮,誤為刀,傷其 頂,解衣帶白藥傳之,留杖為質,約至寺將遺千錢。削 者述所以得杖貌相與見,主僧更異之,開羅漢堂門」 鎖生凝塵榻,如久不開者。視之,此羅漢衣笠皆所見 者。頂有傷處,血漬藥傅如昔。前有一千,皆古錢,貫且 朽。因共嘆異之。傳聞遠近,施者日至,寺因大盛。數年, 其徒有爭財者,謀稍泄,得之外氏。

《夢溪筆談》:「有一南方禪僧到京師,衣間緋袈裟。主事 僧素不識南宗體式,以為妖服,執歸有司。尹正見之, 亦遲疑未能斷,良久喝出禪僧,以袈裟送報慈寺泥 迦葉披之。」人以謂此僧未有見處,卻是知府具一隻 眼。

《東軒筆錄》:越州僧願成客京師,能為符籙咒。時王雱 幼子夜啼,用神咒而止。雱雖德之,然性靳嗇。會章惇 察訪荊湖南北二路,朝廷有意經略溪洞,或云:「蠻人 多行南法,畏符籙,雱即薦成於章。章至辰州,先遣張 裕、李資明夷中,及成等入南江受降,裕等至洞而穢 亂。蠻婦酋田元猛者,不勝其憤,盡縛來使,斬刳於柱。」 次至成,成搏頰求哀。元猛素事佛,乃不殺押而遣之, 願成不以為恥,乃更乘大馬,擁檛斧以自從,稱察訪 大使。猶以入洞之勞,得紫衣師號。時又有隨州僧知 緣,嘗以醫術供奉仁宗、英宗。熙寧中,朝廷取青唐武 勝,緣遂因執政上言,乞往鄯廓見董氈,說令納地。上 召見後苑,賜白金以遣行,遂自稱經「略大師」,深為王 韶所惡,罷歸。朝廷憐其意,猶得左街首座,卒。

《避暑錄話》:「錢塘西湖舊多好事僧,往往喜作詩。其最 知名者,熙寧間有清順、可久二人。順字怡然,久字逸 老,其徒稱順怡然久。逸老。所居皆湖山勝處,而清約 介靜,不妄與人交,無大故不至城市,士大夫多往就 見。時有餽之米者,所取不過數㪷,以瓶貯置几上,日 取其三二合食之,雖蔬茹亦不常有,故人尤重之。其」 後有道潛,初無能,但從文士往來,竊其緒餘,並緣以 見當世名士,遂以口舌論說時事,譏評人物,因見推 稱。同時有思聰者亦似之,而詩差優。近歲江西有祖 可、惠洪二人,祖可詩學韋蘇州,優此數人。惠洪傳黃 魯直法,亦有可喜,而不能無道潛之過。祖可病癩死, 思聰宣和中棄其學為黃冠,又從而得官,道潛、惠洪 皆坐累編置。風俗之變,此曹亦然。如順久未易得也。 《墨客揮犀》:華亭船子和尚有偈曰:「千尺絲綸直下垂, 一波纔動萬波隨。夜盡水寒魚不食,滿船空載月明 歸。」叢林盛傳,想見其為人。山谷倚曲音歌成長短句 曰:「一波纔動萬波隨,蓑笠一鉤絲。金鱗正在深深處, 千尺也須垂吞又吐」,信還疑。上鉤遲。水寒江靜,滿目 青山載月歸。

孫元規知杭州,擿奸發伏,號為神明。有僧元夕市中 然頂求化,以新寺宇,左右施利山積。公出見,立馬不 行,瞰其情。久之,呼僧前,詰其奸狀,僧惶恐頓服。又一 僧醉臥道上,為邏者所擒。公問其故,僧答曰:「野性所 嗜,不能自禁。」又問:「復能飲酒否?」曰:「公家賜酒,安敢不 飲。」遂與酒一壺,一飲而盡。公戒邏者曰:「速扶師歸院, 勿使為群小侵侮。」僧明日聲鼓登坐,謂眾曰:「吾西院 之人也,溷跡於此,不幸為此子聰識,不可復留矣。」於 是結跏趺坐,奄然而逝。其分別淑慝,皆此類也。 《清異錄》:禪家未粥飯,先鳴槌維那掌之。叢林目淨,搥 為引飯大師,維那為欒搥都督。

長安素上人,四時止雙撚布,為三衣,執一鬼腳杖而 已。

梓潼雙塔寺僧。書一頌曰:「撞來好箇寄生囊」云云。趺 坐而化。

比丘無染遊廬山,春雨路滑,忽仆石上,由是洞見本 原,士大夫稱為「泥融覺。」

獲嘉禿士貫微僭奢,如貴要子弟,旋織小疊勝羅染 紫服,號《紫織方》。

去。習者雲:行至峨嵋山而隱,蓄三隻襪,常穿二補一, 歲久裂帛交雜,望之茸茸焉,自呼為「獅子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