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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欲歸,卒於舟中。先是有《彌陀摩頂》之夢,自知壽 不得長,臨時手斷頂髮,命以沙門服殮。

張二果

按《廣東通志》:「二果,字穉復,東莞人。正直慈良,穎悟傑 出,參究性命之學。十四歲遊邑泮,十七歲中乙榜。天 啟丁卯,舉鄉薦,見魏璫排陷正人,憂時憫世,不求仕 達,即師事黃岩僧道,創建羅浮、華首臺、水簾、洞山諸 寺。崇禎丙子,奉詔薦舉內外賢才,督臣熊文燦、科臣 郭九鼎兩疏交薦,徵辟不就。戊辰歲,知縣汪運光敦」 請纂修《邑志》。公正不避權勢,咸稱信史。修道於江西 廬山,一日示寂,今有塔碑在焉。所著有「《是誰集》《白業 巵言》《金剛經註釋》《楞嚴正脈》」行世。

居士部藝文一

《與遠法師書》
晉·戴安公

安公和南。「弟子常覽經典,皆以禍福之來,由於積行。 是以自少束修,至於白首,行不負於所知,言不傷於 物類。而一生艱楚,荼毒備經,顧景塊然,不盡唯己。夫 冥理難推,近情易纏,每中宵幽念,悲慨盈懷。如知修 短窮達,自有定分,積善積惡之談,蓋是勸教之言耳。」 近作此《釋疑論》,今以相呈,想消息之餘,脫能尋省。戴 《安公和南》。

《重與遠法師書》
前人

安公和南。間作《釋疑論》,以寄其懷,故呈之。匠者思聞 啟誨,既辱還告,開示。宗轍井送《周郎難》,甚有趣致,但 理本不同,所見亦殊。今重伸鄙意,答周復以相呈。旨 誠可求,而辭不自暢,想脫覽省。戴安公和南。

《答戴處士書》
釋慧遠

釋慧遠頓首:省君別示,以為慨然。先雖未善相悉,人 物來往,亦未始暫忘。分命窮達,非常智所測,然依傍 大宗,似有定檢。去秋與諸人共讀君論,並亦有同異。 觀周郎作答,意謂世典與佛教粗具其中。今封相呈, 想暇日能力尋省。

《復與戴處士書》
前人

見君與周居士往「復,足為賓主。然佛教精微,難以事 詰。至於《元數表》義,隱於經者,不可勝言。但恨君作佛 弟,未能留心聖典耳。頃得書論,亦未始暫忘,年衰多 病,不暇有答。脫因講集之餘,粗綴所懷,今寄往,試與 同疑者共尋。若見其族,則比干、商臣之流,可不思而 得。」釋慧遠頓首。

《與隱士劉遺民等書》
前人

「每尋疇昔,遊心世典,以為當年之華苑也。及見《老》《莊》, 便悟名教是應變之虛談耳。以今而觀,則知沈冥之 趣,豈得不以佛理為先?苟會之有宗,則百家同致。君 與諸人,並為如來賢弟子也,策名神府,為日已久,徒 積懷遠之興,而乏因藉之資,以此永年,豈所以勵其 宿心哉?」意謂六齋日,宜簡絕常務,專心空門,然後津 寄之情篤,來生之計深矣。若染翰綴文,可託興於此, 雖言生於不足,然非言無以暢一詣之感,因驥之喻, 亦何必遠寄古人。

《復陳旻昭》
明·釋智旭

法門之衰,如大廈將傾,非一木所支。故數年以來,惟 恃道友為命脈,而眾生習氣,各有偏重,亦復不能如 水乳合。興言及此,惟有血淚橫流而已。名利兩關,從 來羈絆我不得非適。今也迺極相知人,猶然以名利 見疑,所以誓朽此骨於深山,不甘受千古誣謗耳。居 常謂「壞法門者,皆由於撐法門人。」如齊桓晉文尊周, 適所以壞周。方痛懲之不暇,奚忍蹈其覆轍。獨有出 家,一點初志,急欲剋獲聖果,而悠悠十五六年,竟成 虛度。慚天愧地,夫復何言。即此十五六年行腳,打破 面皮,放捨身命,僅開得名字,即佛位中一隻清淨肉 眼,於佛菩提,了了得知。歸家道路,明如指掌。而形枯 氣索,前進為難。意欲傳得一人,勿令「最後佛種從我 而斷,亦竟未遇其人。」嗚呼痛心,又惟有夢寐永泣而 已。慧公來,伏讀手教,兼承厚施,愧不能消。然訊知居 士近況,所履頗艱,而道念益固,深以為慰。或我佛遺 法,將來不至永墜,尚有否極泰來之機,其終藉手於 居士乎?每觀種種邪外之流,其智甚短,其說甚陋,猶 足以簧鼓天下。後世「有述者,大抵別有一段徹底精 神以持之耳。」況將徹底精神持此至妙至深正法,豈 反不能弘於天下,垂於千古?倘不能弘,不能垂,「只是 我輩精神未曾徹底,但當自反自勵,不必他求也。」船 子身葬水中,而夾山乃大弘其道。荊谿以居士身參 學多載,後方出家,一世不登法座,而其書乃傳之萬 世,不「可磨滅。宣聖之木鐸,孟軻之好辯,皆此類也。此 意願居士共之,雖未獲一第,亦奚足憂?當勤心道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