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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而唱之,欲為治之也。魯者文物之地,儒者仁義 之術,大全自此所也。然彼自無疑,則卦卜奚占,彼自 無愆,則祈請奚禱,彼自無疾,則藥術奚攻?欲愈其忘, 試化其心,使心有知,試變其慮,使慮有知。露之使知 寒,餓之使知饑,幽之使知明,心非一而為物耦矣。其 寒而知求衣,其饑而知求食,其幽而知求明,見非獨 而有對矣。鑿之七日,混沌之七竅遂開;除「之。一日,世 間之萬態俱起,大怒黜妻子,知其有親於我而責之 深也;操戈逐儒生,知其有求於我而憾之切也;數十 年之境,頓生須臾之忘,安得?是故存亡也,得失也,哀 樂也,好惡也,向也各不知,今也營營不已。蓋無心則 忘,有心則恐,是八者安知足以累心乎?」子貢問於孔 子,而怪之以其溺於博學之辨也;孔子顧謂顏回而 記之,以其造於坐忘之虛也。然華子病忘,非誠忘也。 方其忘,則冥然而忘,及其悟也,則弗然而怒。是將以 擾擾者為妄耶?默默者為真耶?特不知忘時擾擾之 境自存,悟時默默之妙非遠,夫何恐之有?嗚呼!心本 無心,因物則心,故心亡為忘;智本無智,因知而智,故 智徹為德。徹則不知忘之為忘。而忘亦忘矣。古之人 貴夫坐忘而遺照。

《捫蝨新話》:李德裕云:嘗於便殿對武宗言及方士,上 曰:「宮中無事,以此遣悶耳。」予切疑非武宗之言。按《唐 紀》,會昌五年正月,作仙臺於南郊,六月作望仙樓於 神策軍。至八月,遂大毀僧寺,復僧尼為民。顧其行事 如此,豈但遣悶而已。會昌之政,德裕內之,其深信道 家之說,恐非但武宗之意。予讀會昌投龍文,見武宗 自稱「承道繼元昭明三光弟子、南岳炎上真人」,而德 裕《茅山三像記》則自號「上清元都大闕三景弟子」,蓋 其君臣相傚所為如此。於是知解悶之語,實一時飾 說爾。德裕誠恐天下後世議己,故以此歸咎於其君 者。不然,則德裕於此不容無說。德裕誠有意於諫,何 不以憲宗之事告之?憲宗時,李絳等嘗盛夏廷對,帝 汗浹衣,絳等欲退,帝曰:「宮中無對,惟宦官女子欲與 卿等講天下事,乃其樂也。」武宗解悶,得無有講天下 事以為樂者乎?吾故以為德裕實託此語以歸咎於 其君者,不然,則德裕亦可謂不善補闕者矣。

《欒城遺言》:公妙齡舉方聞見在朝兩制諸公書云:「其 學出於《孟子》,而不可誣也。」有解說二十四章,老年作 詩云:「『近存八十一章注,從道老聃門下人』。蓋老而所 造益妙,碌碌者莫測矣。」

《賓退錄》:漢建安二十四年,吳將呂蒙病,孫權命道士 於星辰下為請命醮之法,當本於此。顧況詩:「飛符超 羽翼,焚火醮星辰。」姚鵠詩:「羅磴靜攀雲共迥,雷壇當 醮月孤明。」李商隱詩:「通靈夜醮達清晨,承露盤晞甲 帳春。」趙嘏詩:「春生藥圃芝猶短,夜醮齋壇鶴未回。」醮 之禮,至唐盛矣。隋煬帝詩:「迥月迴三洞,清心禮七真。」 馬戴詩:「三更禮星斗,七七服丹砂。」薛能詩:「符咒風雷 惡,朝修月露清。」此言朝修之法也。然陳羽《步虛詞》云: 「漢武清齋讀鼎書,內官扶上紫雲車。壇上月明宮殿 閉,仰看星斗禮空虛。」漢武時已如此。此高氏《緯略》所 紀。余按,周公金縢,子路請禱,自古有之。後世之醮,蓋 其遺意,特古無道士爾。《黃帝內傳》雖有道士行禮之 文,但謂有道之士,非今之道士也。《大霄經》云:「周穆王 因尹軌真人制樓觀,遂召幽逸之人,置為道士。平王 東遷洛邑,置道士七人。漢明帝永平五年,置二十一 人。魏武帝為九州,置壇,度三十五人。魏文帝幸用陳 熾法師,置道士五十人。晉惠帝度四十九人,故用道 士請命。」孫權之前,無所見,所書諸詩,亦有非為道士 說者。

《聞見後錄》:東坡書上清宮碑云:「道家者流,本於黃帝、 老子,其道以清淨無為為宗,以虛明應物為用,以慈 儉不爭為行,合於《周易》何思何慮,《論語》『仁者靜壽』之 說,如是而已。」謝顯道親見程伊川誦此數語,以為古 今論仁最有妙理。

《雞肋篇》,道家以兩肩為玉樓,故坡詩:「凍合玉樓寒起 粟,光搖銀海眩生花。」

道家以目為銀河《乾。𦠆子》:裴鈞大宴有銀河受一斗 飲器也。

《太平清話》都公譚纂述道者語:「人欲求道,須於功名 上鬧一鬧,方心死。」

《愧郯錄》:「中興以後,駐蹕浙右,大剎如徑山、淨慈、靈隱, 天竺宮觀如太乙、開元、佑聖,皆降敕劄差主首。至於 遐陬禪席,如雪峰、南華之屬,亦多用黃牒選補。」按李 文簡燾《續長編》:熙寧八年八月戊申,詔內外宮觀寺 院主首及僧道正舊降宣敕差補者,自今尚書祠部 給帖。神祖之意,凡以為不足,辱制旨而已。其制不知 更於何時,要鄰於「瀆」也。

《嫏嬛記》:「下士學道,因其氣昏,故茹素以澄其氣。上士 遇即食之,但不殺爾。氣清則心清,心清則入道易矣。」 《黃氏筆記》:北斗垣內星,南斗二十八宿之一宿,羽流 列祠為二十。非也。南斗於次為星紀,在正北,人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