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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議攻宋,有與此同。」王曰:「善哉!」然公輸般已為雲梯, 謂必取宋。於是見公輸般。墨子解帶為城,以愨為械。 公輸般乃設攻城之機,九變而墨子九拒之。公輸之 攻城械盡,而墨子之守有餘也。公輸般曰:「吾知所以 攻子矣,吾不言。」墨子曰:「吾知子所以攻我,我亦不言。」 王問其故,墨子曰:「公輸之意,不過殺臣,謂宋莫能守 耳。然臣之弟子禽滑釐等三百人,早已操臣守禦之 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雖殺臣,不能絕也。」楚乃止, 不復攻宋。墨子年八十有二,乃嘆曰:「世事已可知,榮 位非常保,將委流俗,以從赤松子游耳。」乃入周狄山, 精思道法,想像神仙。於是數聞左右山間有誦書聲 者。墨子臥後,又有人以衣來覆足,墨子乃伺之,忽見 一人,乃起問之曰:「君豈非山嶽之靈氣乎?將度世之 神僊乎?願且少留,誨以道要。」神人曰:「知子有志好道, 故來相候,子欲何求?」墨子曰:「願得長生,與天地相畢 耳。」於是神人授以素書朱英丸方,道靈教戒,五行變 化,凡二十五篇。告墨子曰:「子有仙骨,又聰明,得此便 成,不復須師。」墨子拜受合作遂得其驗。乃撰集其要, 以為《五行記》,乃得地仙,隱居以避戰國。至漢武帝時, 遣使者楊違,束帛加璧,以聘墨子。墨子不出,視其顏 色,常如五十許人,周游五嶽,不止一處。

任光

按《列仙傳》:「任光,上蔡人,善餌丹,賣於都里間,積八十 九年,乃知是故時任光也,稱說如故。後數十年間,頃 後長老識之,趙簡子聘與俱歸,常在柏梯山上,三世 不知所在。晉人常服其丹矣。」

燕昭王

按《仙傳拾遺》:「燕昭王者,噲王之子也。及即位,好神仙 之道,僊人甘需臣事之,為王述昆臺登真之事,去嗜 欲,撤聲色,無思無為,可以致道。王行之既久,谷將子 乘虛而集,告於王曰:『西王母將降,觀爾之所修,示爾 以靈元之要。後一年王母果至,與王遊燧林之下,說 炎皇鑽火之術,然綠桂膏以照夜,忽有飛蛾御火,集』」 王之宮,得圓丘硃砂,結而為佩玉。登握日之臺,得神 鳥所御洞光之珠,以消煩暑。自是王母三降於燕宮, 而昭王徇於攻取,不能遵甘需澄靜之旨,王母亦不 復至。甘需曰:「王母所設之饌,非人世所有,玉酒金醴, 後期萬祀,王既嘗之,自當得道矣。但在虛凝純白,保 其遐齡耳。」甘需亦昇天而去。三十三年,王無疾而殂, 形骨柔軟,香氣盈庭,《子惠王》立矣。

甘需

按《保定府志》:燕昭王時,有仙人甘需為之臣。王行其 道數月,有僊子來告曰:「西王母將降。」後一年,王母果 三至。王徇於攻取,不能遵澄靜之旨,甘需遂去。三十 三年,王無疾而殂,形骨柔軟,香氣盈庭。

元天二女

按《仙傳拾遺》:「燕昭王即位二年,廣延國來獻善舞者 二人,一名旋波,一名提謨,並玉質凝膚,體輕氣馥,綽 約而窈窕,絕古無倫。或行無影跡,或積年不饑。昭王 處以單綃華幄,飲以瓀瑉之膏,飴以丹泉之粟。王登 崇霞臺,乃召二人來側,時香風欻起,徘徊翔舞,殆不 自支。王以纓縷拂之,二人皆舞,容妖冶,靡麗於翔鸞」, 而歌聲輕颺,乃使女伶代唱其曲,清響流韻,雖飄梁 動塵,未足加焉。其舞一名《縈塵》,言其體輕,與塵相亂。 次曰《集羽》,言其婉轉,若羽毛之從風也。末曰《旋懷》,言 其肢體緬曼,若入懷袖也。乃設麟文之席,散《華蕪》之 香。香出波弋國,浸地則土石皆香。著朽木腐草,莫不 蔚茂。以薰枯骨,則肌肉皆生。以屑鋪地,厚四五尺,使 二人舞其上,彌日無跡,體輕故也。時有白鸞孤翔,御 千莖穟穟於空中,自生花實,落地即生根葉,一歲百 穫,一莖滿車,故曰「盈車嘉穟。」麟文者,錯雜眾寶以為 席也,皆為雲霞麟鳳之狀。昭王復以衣袖麾之,舞者 皆止。昭王知為神異,處於崇霞之臺,設枕席以寢讌, 遣人以衛之。王好神「僊之術,故元天之女託形作二 人。昭王之末,莫知所在,或遊於江漢,或在伊洛之濱, 遍行天下,乍近乍遠也。」

商丘開

按《列子黃帝篇》:「范氏有子曰子華,善養私名,舉國服 之。有寵於晉君,不仕而居三卿之右。目所偏視,晉國 爵之;口所偏肥,晉國黜之,游其庭者侔於朝。子華使 其俠客以智鄙相攻,彊弱相凌,雖傷破於前,不用介 意,終日夜以此為戲樂,國殆成俗。禾生子伯,范氏之 上。客出行經坰外,宿於田更商丘開之舍,中夜禾生」 子伯二人相與言:「子華之名勢,能使存者亡,亡者存, 富者貧,貧者富。」商丘開先窘於饑寒,潛於牖北聽之, 因假糧荷畚,之子華之門。子華之門徒皆世族也,縞 衣乘軒,緩步闊視,顧見商丘開年老力弱,面目黧黑, 衣冠不檢,莫不眲之。既而狎侮欺詒,攩㧙挨抌,亡所 不為。商丘開常無慍容,而諸客之技單憊於戲笑。遂 與商丘開俱乘高臺,於眾中漫言曰:「有能自投下者 賞百金。」眾皆競應。商丘開以為信然,遂先投下,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