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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念曰:「背大癢時,得此爪以爬背,當佳也。」遠已知經 心中所言,即使人牽經鞭之,謂曰:「麻姑神人也,汝何 忽謂其爪可爬背耶?」但見鞭著經背,亦莫見有人持 鞭者。遠告經曰:「吾鞭不可妄得也。」經比舍有姓陳者, 失其名,嘗罷縣尉,聞經家有神人,乃詣門叩頭求乞 拜見。於是遠使引前與語,此人便欲從驅使比於蔡 經。遠曰:「君且向日而立。」遠從後觀之曰:「噫君心邪不 正,終未可教以僊道,當授君地上主者之職司。」臨去 以一符并一傳,著以小箱中,與陳尉告言:「此不能令 君度世,止能存君本壽,自出百歲向上,可以禳災治 病者命未終及無罪者,君以符到其家便愈矣。若邪 鬼血食作祟禍者,便帶此符,以傳敕」吏,遣其鬼君心 中亦當知其輕重,臨時以意治之。陳以此符治病有 效,事之者數百家,壽一百一十歲而死。死後子弟行 其符,不復驗矣。遠去後,經家所作飲食數百斛皆盡, 亦不見有人飲食也。經父母私問經曰:「王君是何神 人,復居何處?」經曰:「常在崑崙山,往來羅浮、括蒼等山, 山上皆有宮室,主天曹事。一日之中,與天上相反覆 者十數過地上五嶽生死之事,皆先來告王君。王君 出城,盡將百官從行,唯乘一黃麟,將十數侍人。每行 常見山林在下,去地常數百丈,所到則山海之神皆 來奉迎拜謁。其後數十年,經復暫歸。」家遠有書與陳 尉,其書廊落,大而不工。先是人無知方平名遠者,因 此乃知之。陳尉家於今世世存錄王君手書并符,傳 於小箱中。

麻姑

按《聞奇錄》:「丹陽縣故湖側有麻姑廟。姑生時有道術, 能屐行水上。」

按:《續文獻通考》:「麻姑,王方平妹,桓帝時修道於牟州 東南姑余山。」

蔡經

按《吳地記》:「蔡經宅,在吳縣西北五十步。經,漢人,有道 術,煉大丹,服菖蒲得仙。」今蔡仙鄉即其隱處也。

淳于斟

按《太平廣記》:「淳于斟,字叔通,會稽人。漢桓帝時為徐 縣令,好道術,數服餌胡麻黃精。後入吳烏目山中隱 居,人授以虹景丹經,修行得道,在洞中為典柏執法 郎,主誠有道者。」

夏馥

按《後漢書》本傳:「馥字子治,陳留圉人也。少為書生,言 行質直。同縣高氏、蔡氏並皆富殖,郡人畏而事之,唯 馥比門不與交通,由是為豪姓所仇。桓帝初,舉直言 不就。馥雖不交時宦,然以聲名為中官所憚,遂與范 滂、張儉等俱被誣陷。詔下州郡,捕為黨魁,及儉等亡 命經歷之處,皆被收考,辭所連引,布遍天下。馥乃頓」 足而歎曰:「孽自己作,空汙良善。一人逃死,禍及萬家, 何以生為!」乃自剪鬚變形,入林慮山中,隱匿姓名,為 冶家傭,親突煙炭,形貌毀瘁。積二三年,人無知者。後 馥弟靜乘車馬載縑帛追之,於涅陽市中,遇馥不識, 聞其言聲,乃覺而拜之。馥避不與語,靜追隨至客舍 共宿。夜中密呼靜曰:「吾以守道疾惡,故為權宦所陷, 且念營苟全以庇性命,弟奈何載物相求,是以禍見 追也。」明旦別去,黨禁未解而卒。

按《洞仙傳》:「夏馥者,不知何許人也,少好道,常服木和 雲母。後入吳山從赤鬚先生受煉魂法,又遇桐柏真 人授以黃水雲漿法,行之得道。馥少時被公府辟書, 致於桑樹乃去,當時咸服其高邁。」

按《太平廣記》:「馥得道在洞中為明晨侍郎。」

樂長治

按《洞仙傳》:「樂長治者,不知何許人也。仕漢桓帝,至中 書侍郎,後師中嶽李先生,受步七元法,修之得道。」

劉寬

按《後漢書》本傳:「寬字文饒,弘農華陰人也。父崎,順帝 時為司徒。寬嘗行,有人失牛者,乃就寬車中認之。寬 無所言,下駕步歸。有頃,認者得牛而送還,叩頭謝曰: 『慚負長者,隨所刑罪。寬曰:『物有相類,事容脫誤,幸勞 見歸,何為謝之』?州里服其不校。桓帝時,大將軍辟,五 遷司徒長史。時京師地震,特見詢問。再遷,出為東海』」 相。延熹八年,徵拜尚書令,遷南陽太守。典歷三郡,溫 仁多恕,雖在倉卒,未嘗疾言遽色。常以為「齊之以刑, 民免而無恥。」吏人有過,但用蒲鞭罰之,示辱而已,終 不加苦。事有功善,推之自下。災異或見,引躬克責。每 行縣,止息亭傳,輒引學官祭酒及處士諸生執經對 講。見父老慰以農里之言,少年勉以孝悌之訓,人感 德興行,日有所化。靈帝初,徵拜太中大夫,侍講華光 殿,遷侍中,賜衣一襲,轉屯騎校尉,遷宗正,轉光祿勳。 嘉平五年,代許訓為太尉。靈帝頗好學藝,每引見寬, 常令講經。寬常於坐被酒睡伏,帝問:「太尉醉耶?」寬仰 對曰:「臣不敢醉,但任重責大,憂心如醉。」帝重其言。寬 簡略嗜酒,不好盥浴,京師以為諺。嘗坐客遣蒼頭市 酒,迂久大醉而還。客不堪之,罵曰:「畜產!」寬須臾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