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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苑脩文》篇:「大夫以雁為贄。雁者,行列有長幼之禮, 故大夫以為贄。」

揚子《法言問明篇》:「鴻飛冥冥,弋人何慕焉?」

《靈場》之威,宜夜矣乎?「朱鳥翾翾,歸其肆矣。」或曰:「奚取 於朱鳥哉?」曰:「時來則來,時往則往。能來能往者,朱鳥 之謂歟!」

《鹽鐵論》:「今食必趣時𪃟膹鴈羹。」 《論衡偶會》篇:「鴈鵠集於會稽,去避碣石之寒,來遭民 田之畢,蹈履民田,喙食草糧,糧盡食索,春雨適作,避 熱北去,復之碣石。」

《抱朴子·對俗》篇:「金人據鴻鴈以正時。」

《逸民》篇:「虎豹入廣廈而懷悲,鴻鶤登嵩巒而含慼。物 各有心,安其所長,莫不泰於得意,而慘於失所也。」 《廣譬》篇:「潛靈俟慶雲以騰竦,棲鴻階勁風以凌虛。」 《新論專學》篇:「隸首,天下之善算也。當算之時,有鳴鴻 過者,彎弧擬之,將發未發之間,問以三五,則不知也。 非三五難算,意有暴昧,鴻亂之也。」

《慎隙》篇:「鴻毳性輕,積之沉舟;魯縞質薄,疊之折軸。」以 毳縞之輕微,能敗舟車者,積多之所致也。

《唐書百官志》:「蒼烏、朱鴈為中瑞,其名物三十有二, 兩同書飛鴻逝,雲,天下惡之,願同其恥也。」

《玉堂閒話》:「鴈宿於江湖沙渚中,動計百十,大者居中, 令鴈奴圍而警察捕者。俟陰暗無月時,藏燭器中,持 棒者數人,屏氣潛行,將及則略舉燭便藏之,鴈奴警 叫,大者亦警。頃之復定,又復前舉燭,鴈奴又警。如是 數四,大者怒啄鴈奴,秉燭者徐徐逼之,更秉燭,則鴈 奴懼啄,不復動矣。乃高舉其燭,持棒者齊入群中亂」 擊之,所獲甚多。

《蠡海集》。飛禽皆屬陽,故晝飛鳴而夜棲宿。然烏獨夜 飛鳴者,色黑屬陰,從其類也。鸛鶴夜飛鳴者,水鳥含 陰,從其性也。然鴈之為鳥,古稱為陽,實陰鳥也。釋之 曰:「凡鳥方咮駢趾,皆陰而能夜食,鵝鴨鳧鶩盡然,但 不能遠飛爾。」而鴈生北方,秋自北而南,春自南而北, 蓋歷七政所行,以順其情。夫秋分已後,循昴、畢、觜、參 「之位。」「春分已後,循房、心、尾、箕之位。」「得乎右轉之氣。」「實 陰鳥而稱陽,亦猶十月純陰而稱陽月也。」

《清波雜志》:「世謂鴈為孤而不曰雙,燕曰雙而不曰孤, 以鴈屬乎陽,燕屬乎陰,陽數奇,陰數耦故也。然常言 『鴈序』」、「鴈行」,蓋亦有鴈而不孤,燕雖有于飛之語,古今 賦詠,何嘗必及於雙曰孤曰?豈止以耦言之耶? 《演繁露》王褒《聖主得賢臣頌》曰:「翼乎如鴻毛之遇順 風。」鴻毛非指其羽中之最大者,言如鴻鵠得風而順 其羽翰,既大風,又借便,故以為賢臣遇主之喻也。 搜采《異聞錄》,天生萬物,久而與之俱化,固其自然之 理也。無間於有情無情,有知無知也。予得雙鴈於衢 人鄭伯膺,純白色極,馴擾可翫,寘之雲壑,不遠飛翔。 未幾隕其一,其一塊獨無儔。因念白鵝正同色,又性 亦相類,乃取其一隻與同處。始也兩下不相賓接,見 則東西分背,雖一盆飼穀,不肯並啜。如是五日,漸復 相就。踰旬之後,怡然同群,但形體有大小,而色澤飛 鳴則一。久之,鴈不自知其為鴈,鵝不自知其為鵝,宛 然同巢而生者,與之俱化,於是驗焉。今人呼鵝為野 鴈,或稱家鴈,其褐色者為鴈鵝。鴈之最大者為天鵝。 唐太宗時,吐蕃錄東贊上書,以謂「聖功遠被,雖鴈飛 於天,無是之速」,鵝猶鴈也,遂鑄金為鵝以獻。蓋二禽 一種也。

《輟耕錄》:「『《漢書》:太液池中,鳧雛鴈子,布滿充積』。用鴈子 甚佳。王維詩:『蘆筍穿荷葉,菱花𦊰鴈兒』。」又:《新 佛祖,歷代通載》:「司徒中郎張融作門律云:『道之與佛, 逗極無二。吾見道士與道人戰儒墨,道人與道士辯 是非。昔有鴻飛天首,積遠難亮。越人以為鳧,楚人以 為乙。人自楚越,鴻常一耳』。」

《周易稽疑》:「鴻漸于磐,飲食衎衎。」孟康曰:「磐,水涯之堆。 二當互坎,可稱水涯之堆。」虞、馬謂磐為山石,悉誤。坎 為飲,互兌為食。夫鴻,水鳥也,據於石又何飲食乎?孟 之說是矣。

《賢奕》:昔人有睹鴈翔者,將援弓射之,曰:「獲則烹。」其弟 爭曰:「舒鴈烹宜,翔鴈燔宜。」競鬥而訟於社伯,社伯請 剖鴈烹燔半焉。已而索鴈,則凌空遠矣。今世儒爭同 異,何以異是?

維園《鉛擿》王右丞出塞作第三句「暮雲空磧時驅馬」, 又七句「玉靶角弓珠勒馬」,重一「馬」字,李于鱗諸子俱 不能定。偶閱《楊用修集》云:「鮑照詩『秋霜曉驅鴈,春雨 暗成虹』,佳句也。」又陽休之《洛陽伽藍記》有「北風驅鴈, 千里飛雲」之語,則「暮雲空磧」句,當作「時驅鴈」無疑矣。 《推篷寤語》:「鴈北歸,必銜蘆越關則輸之。」《淮南子》以為 鴈愛氣力,銜以避矰繳。俗傳以為過海投蘆為桴,以 息氣力,或云輸蘆以供稅。供稅之說誕矣。過海為桴 之說,何秋來獨無,而春始蘆耶?蘆避矰繳之說,不知 來時何以為避?且使上林射鴈,蘆何能避耶?予考鴈 從風而飛,春夏南風,故北飛;秋冬朔風,故南飛。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