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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令其打併。楊利於得錢,則每鴨必執其頸,宛轉於 地立死,前後不知其幾矣。」又得燖治之法,沃之以熱 湯而氣未絕,隨燖而身毛脫落。晚年得一疾甚怪,每 常浸浴缸中,妻孥頻頻添湯極熱,而不覺皮膚皆浸 成白晳。又令人以足跟踏心。至今尚存。而家事索然 矣。人以為楊生活受鑊湯地獄報云。

《癸辛雜識》:何小山既貴,里居有邑宰,初上來見,一睹 刺字曰:「小鬼」耳,遣吏謝之。後以佃家來訴鄰鳧之擾, 有狀至邑宰,判云:「作高田塍多著水,鴨踏苗頭自理 會,朝中自有大官人,何必執狀問小鬼。」

方回老而貪淫,得一小婢曰「半細」,曲意奉之。每出至 親友間,必以荷葉包飲食肴核於袖中,歸而遺之。一 日,遇客於途,正揖間,荷包墜地,視之,乃半鴨耳。路人 無不大笑,而方回略不為恥。

《豹隱紀談》:自來縣尉下鄉擾人,雖監司郡守亦不能 禁止,邇來尤甚。京口旅邸中有戲效古風雅之體,作 《雞鳴》詩曰:「雞鳴,刺縣尉下鄉也。雞鳴喈喈,鴨鳴呷呷, 縣尉下鄉,有獻則納。雞鳴于塒,鴨鳴于池,縣尉下鄉, 靡有孑遺。雞既鳴矣,鴨既羹矣,鑼鼓鳴矣,縣尉行矣。」 《雞鳴》三章,章四句。

《稗史》:上虞鄭宰治邑有聲,及代去,邑人作旗帳餞之。 其一云:「鄭君製錦天下無,一封紫詔覲皇都。邑人借 留不肯住,誰能舉網羅雙鳧?」鄭大喜,每有宴集,必出 示之。其弟亦作宰而歸,無有餞辭,頗以為羞,乃曰:「此 非頌兄之美。」乃譏兄也。網即罔,雙即兩,鳧即鴨。其意 以為罔,兩鴨也。兄怒,命焚之。

《元史忙哥撒兒傳》:撒兒祖搠阿。搠阿精騎射,帝甚愛 之,號為默爾傑,華言善射之尤者也。帝嘗與賊遇,將 戰,有二飛鶩至,帝命搠阿射之,請曰:「射其雄乎?抑雌 者乎?」帝曰:「雄者。」搠阿一發墜其雄。賊望見,驚曰:「是善 射若此,飛鳥且不能逃,況人乎!」不戰而去。

《瑯嬛記》:客有曰:犬姓盧,雞姓朱。沈尚書曰:「雞既姓朱, 則鴨姓奚也。」坐上一人謂鴨姓奚,至今傳之。

《揚州府志》:「萬曆乙丑,諸生馬儒龍家畜一雄鴨,而病 欲死,命奴烹之。剖其腹,則一小鴨在胸腹間,頭足羽 翅皆具。以卵化胎,亦一異也。」

《江寧府志》:「沈之問,虎林人,流寓南都,家於驍騎倉之 傍。家畜二鴨。一日將烹其雄以籠罩之,雌者旋繞其 旁,逐之不去,飼之不食。已殺其雄,以沸湯燖之。其雌 哀鳴,舉身投沸湯中,宛頸而死。沈君憐而瘞之,永不 食鴨。」

《江西通志》:「石井在吉安府永豐縣南二十里,深闊丈 餘,風雨晦冥,時見金鴨出沒其間。」

鴨部雜錄

《春秋繁露》:臣湯問仲舒:「祠宗廟,或以鶩當鳧,鶩非鳧, 可用否?」仲舒對曰:「鶩非鳧,鳧非鶩也。臣聞孔子入太 廟,每事問之,慎之至也。陛下察躬親,齋戒沐浴,以承 宗廟,甚敬謹。奈何以鳧當鶩,鶩當鳧,名實不相應,以 承太廟,不亦不稱乎?臣仲舒愚以為不可。」

《說苑修文》篇:「庶人以鶩為贄。鶩者,鶩鶩也,鶩鶩無他 心,故庶人以鶩為贄。」

石崇《金谷詩序》:「吾有廬在河南金谷中,去城十里,有 金田十頃,羊二百口,雞豬鵝鴨之類,莫不畢備。」 《抱朴子·金丹篇》:「崔文子丹法:內丹鶩腹中,蒸之,服令 人延年,長服不死。」

《風土記》:「仲夏端午,烹鶩角黍。」

《酉陽雜俎》:「鴨目白,殺人。」

兼《明書風俗通》以呼雞作朱朱聲,即云朱氏之化。且 呼鴨作與與聲,又是誰氏之化耶?

《物類相感志》:「鴨卵,以碙砂畫花及寫字,候乾,以頭髮 灰汁洗。」闕二字黃。直透內。

紅糟酸,入鴨子與酒則甜。

做灰鹽鴨子,月半日做,則黃居中,不然則偏。一云「日 中做。」

煮紅鴨子:以金棡根同煮,白皆紅。

《雞肋編》:兩浙婦人多事服飾口腹,而恥營生。故小民 有不能供其費者,皆從其私通,謂之「貼夫。」如近寺居 人,其所貼皆僧行也,多至有四五焉。浙人以鴨為名 大諱。北人但知鴨作羹,雖甚熱,亦無氣。後至南方,乃 知鴨若只一雄,則雖合而無卵,須則二三始有子。其 以為諱者,蓋為是耳,不在於無氣也。

《老學菴筆記》:淮南諺曰:「雞寒上樹,鴨寒下水。」驗之皆 不然。有一媼曰:「雞寒上距,鴨寒下嘴耳。」上距謂縮一 足,下嘴謂藏其咮於翼間。

《蠡海集》:或問曰:「雞鴨卵之生,皆繫著於脊。其產於後 竅,不知自何道而能出?」答曰:「凡鳥之卵生者,莫不繫 著於脊,蓋本乎天者親上也。脊繫卵處,下生一腸,上 口連屬於繫卵,卵既長足而產,則入於此腸,俗謂之 花腸也。下口乃並於糞腸,以通於後竅出焉。」卵之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