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8 (1700-1725).djvu/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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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遇暴雨,苦風雷,迷失道徑,忽於電光之中見一 舍宅,因投以避雨,至門,見一監門使者曰:「此神仙之 所處。」俄有一女郎梳綰雙鬟,衣絳赭裙,青文羅衫,左 手執金柄麈尾幢麾,傳呼曰:「使者與何人交通而不 報也?」答曰:「此鄉道士徐仲山。」須臾又傳呼云:「仙官召」 徐仲山入,引進至堂南小庭,見一丈夫,謂仲山曰:「知 卿精修多年,超越凡俗,吾有小女,頗閑道教,以其夙 業,合與卿為妻。」仲山降謝,丈夫乃命後堂備吉禮。既 而禮畢三日,仲山悅其所居,巡行屋室,西向廠舍,見 衣竿上懸皮羽十四枚,是翠碧皮,餘悉烏皮耳。仲山 私怪之,卻至室中。其妻問其夫曰:「子適遊行,有何所 見,乃沉悴至此?」仲山未之應。其妻曰「夫神仙輕舉,皆 假羽翼,不爾何以倏忽而致萬里乎?」因問曰:「烏皮羽 為誰」曰:「此大人之衣也。」又問曰:「翠碧皮羽為誰?」曰:「此 常使通引婢之衣也。」語未畢,忽然舉宅驚懼,問其故, 妻謂之曰:「村人將獵,縱火燒山,須臾皆云,竟未與徐 郎造得衣。今日之別,可謂邂逅矣。」乃悉取皮羽,隨方 飛去。

《樹萱錄》:張確嘗遊霅上,於白蘋溪見二碧衣女子攜 手吟詠云:「碧水色堪染,白蓮香正濃。分飛俱有恨,此 別幾時逢。藕隱玲瓏玉,花藏縹緲容。何當假雙翼,聲 影暫相從。」確逐之,化為翡翠飛去。

鶺鴒部彙考

釋名

《脊令》:詩經    雪姑。詩經大全

雝渠。爾雅    連錢。毛詩陸疏廣要

九、《顛遷》會稽縣志

鶺鴒圖

鶺鴒圖

《詩經》

《小雅常棣》

脊令在原,兄弟急難。

《脊令》、雝渠也。朱注《雝渠》,水鳥也。飛則鳴,行則搖,有急難之意。大全嚴氏曰:「雪姑也。」

《爾雅》

《釋鳥》

《鴒雝渠》。

雀屬也。鴒一名《雝渠》,水鳥也。

《毛詩陸疏廣要》

脊令在原

脊令大如鷃雀,長腳長尾,尖喙,背上青灰色,腹下白, 頸下黑如連錢,故杜陽人謂之「連錢。」

《禽經》曰:鴒友悌。張註,「雀屬也。」《毛詩》曰:「水鳥也。大雀高尺,尖尾長喙。」又曰:「鶺鴒在原,兄弟急難。」鶺鴒共母者,飛鳴不相離,詩人取以喻兄弟相友之道也。《博雅》。𪆂鳽也。《詩緝》云:「脊令飛則鳴,行則搖。」在原者,是其行時也。非在原,不見其行,故以在原言之。脊令行而在原則搖其身,首尾相應,如兄弟急難相救也。世以手足喻兄弟,亦謂如左右手之相救,一體同氣,天性自然,至親至切之喻也。《小宛》取義,在於飛則鳴,故曰:「題彼脊令,載飛載鳴。」此詩取義在於「行則搖」,故曰「脊令在原。」程子以為「脊令首尾相應」,是也。鄭氏以為水鳥宜在水中,在原則失其常處,故飛鳴以求其類,非也。今雪姑非水中之鳥,若失其常處,而飛鳴以求其類,凡鳥皆然,何獨脊令哉!

按:《詩攷》作鴒在原,唯《石經》作脊令,今江南洲渚間多有之。其狀小如雀,輕俊可愛。張茂先云「高尺」,恐誤。

《埤雅》

脊令

《詩》曰:「脊令在原,兄弟急難。」脊令水鳥,首尾相應,和之 至也。今反「在原」,則失其所矣。故以取況兄弟急難,其 首尾相應如此。《義訓》曰:鴒錢母,其頸如錢文。詩曰: 「題彼脊令,載飛載鳴。」說者以為脊令不能自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