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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不六載。白雞曰:「犬不可食之,害生也。」

《神仙傳》:「南極子姓柳名融,能含粉成雞子,吐之數十 枚,煮而談之,與雞子無異,黃中皆餘粉,少許如指端 者。」

《白澤圖》:「老雞能呼人姓名,殺之則止。」

《神仙傳》:「介象者,字元則,能於茅萆燃火,煮雞而不焦, 令一里人家炊不熟,雞犬三日不鳴不吠。」

《搜神記》:「夏侯弘自云見鬼,與其言語於江陵,見一大 鬼提矛戟,有隨從小鬼數人,弘畏懼,下路避之。大鬼 過後,捉得一小鬼,問此何物?」曰:「『殺人以此矛戟,若中 心腹者,無不輒死』。弘曰:『治此病有方否』?鬼曰:『以烏雞 薄之即差』。」弘曰:「『今欲何行』?鬼曰:『當至荊揚二州』。」爾時 比日行心腹病無不死者。弘乃教人殺烏雞以薄之, 「十不失八九。今治中惡,輒用烏雞薄之者,弘之由也。」 《太平廣記》:「徐州民吳清以太元五年被差為征民殺 雞求福,煮雞頭在盤中,忽然而鳴,其聲甚長。後破賊 帥邵寶,寶臨陣戰死,其時僵尸狼籍,莫之能識。清見 一人著白袍,疑是主帥,遂取以聞。推校之,乃是寶首。 清以功拜清河太守,越自什伍,遽升」榮位。《雞》之妖,更 為吉祥。

《齊諧記》:「廣州刺史喪還,其大兒安吉元嘉三年病死, 第二兒四年復病死。或教以一雄雞置棺中。此雞每 至天欲曉,輒在棺裏鳴三聲,甚悲徹,不異栖中鳴一 月日後不復聞聲。」

《太平廣記》:臨淮朱綜遭母難,恆外處住,內有病,因見 前婦曰:「喪禮之重,不煩數還。」綜曰:「自荼毒已來,何時 至內?」婦云:「君來多矣。」綜知是魅,敕婦婢候來,便即閉 戶執之。及來,此物不得去,遽變老白雄雞,推問是家 雞,殺之遂絕。

代郡界中一亭作恠不可止。有諸生壯勇者,暮行欲 止亭宿,亭吏止之。諸生曰:「我自能消此。」乃住宿夜食, 諸生坐前,出一手吹五孔笛。諸生笑謂鬼曰:「汝止有 一手,那得遍笛?我為汝吹來。」鬼云:「卿為少指耶?」乃復 引手,即有數十指出。諸生知其可擊,因拔劍砍之,得 老雄雞。

《異苑》:朱文繡與羅子鍾為友,俱仕於梁。繡既死,子鍾 哭之,其夜亦亡。梁南七里有雞山,繡葬於其中。北九 里有雉澗,埋鍾於其內。繡神靈變為雞,鍾魂魄化為 雉,清鳴哀響,往來不絕。故《詩》曰:「雞山別飛嚮,雉澗和 清音。」

《元中記》:「東方有桃都山,山上有一大樹,名曰桃都,枝 相去三千里,上有天雞,日初出時照此木,天雞即鳴, 天下雞皆隨之。」

《金樓子》:「羅含之雞能言。」

《述異記》:「濟陽山,麻姑登僊處。俗說山上千年,金雞鳴, 玉犬吠。」

王度《古鏡記》:大業十年,度弟勣得鏡,出宋汴。汴主人 張琦家有女子患入夜哀痛之聲,實不堪忍。勣問其 故,病來已經年歲,白日即安,夜常如此。勣停一宿,及 聞女子聲,遂開鏡照之,病者曰:「戴冠郎被殺。」其病者 床下有大雄雞死矣。乃是主人七八歲老雞也。 《太平廣記》:唐渤海高嶷巨富,忽患月餘日,帖然而卒, 心上仍暖,經日而蘇。云:有一白衣人眇目,把牒冥司, 訟殺其妻子。嶷對云:「不識此老人。」冥官云:「君命未盡, 且放歸。」遂悟白衣人,乃是家中老瞎麻雞也。令射殺 《稽神錄》軍吏熊勛家於建康長樂坡之東,嘗日晚見 屋上有二物,大如卵,赤而有光,往來相馳逐,家人駭 懼。有親客壯勇開屋捕之,得一,乃被繒綵包一雞卵 殼也。剉而焚之,臭聞數里。

《陳州志》:「紹興初,河南之地陷賊,以封劉豫,州郡猶為 朝廷固守。會稽馮長寧知陳州,豫攻之不能下,遣招 山東劇賊王瓜角,起宿亳之民,併力進攻,踰年城中 糧盡而降。瓜角建三幟於通逵,下令二州之民從軍 者立赤幟,欲為官立黃幟,欲還鄉者立黑幟。民畏死, 盡趍赤幟下。獨亳人王魏兩翁,自顧年老不能官,從」 軍必死,而立黑幟則拂其意。均之一死,乃相與詣黑 幟下,眾皆愕然。瓜角重失信,謝遣之,於是得歸。王翁 入陳城,取瘞埋物,不復來,聲跡亦絕。魏以十年後,營 產成大家素畜二雞,一日邑尉過其里,捕雌者烹食 之。他日尉還,又欲殺其雄,雄覺竄伏黍,擲之以竿,始 就獲。雞,忽作人言,仰首太息曰:「噫何毒害至此,略無 故舊情邪?」魏駭曰:「爾為誰?」曰:「我王翁也。豈不記宛丘 從軍時事乎?」魏曰:「爾前舍我竟何之?且死於何所?」曰: 「我向者結伴,實利君財,私別貯蓄,以待。事平後來。入 城索得之,負以兩布囊。是夜宿次野店,燈下開囊計 數,不料為主人所窺,飲我以酒,醉遭殺焉。掩有裝金, 孤魂無依,念鄉親不一存,獨君在耳,故決意相從。及 到君家,適鄰人賈四娘子亦來,值君家雞乳,共投胎, 為雞前日所戕,雌則賈四娘子也。茲復害我,忍心如 是。」尉悉聆其說,立釋之。歸白郡守,守呼魏翁,與雞俱 至,民從如市,雞對守誦言如初。已而曰:「我禽畜,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