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8 (1700-1725).djvu/87

此页尚未校对

有鷹搏之而斃。上與貴妃歎息久之,遂命瘞於苑中, 為立冢,呼為「鸚鵡冢。」

《冊府元龜》:「開元十八年四月辛酉,廣州獻紅鸚鵡。 摭言元相公在浙東賓府,有薛書記,酒後爭,令以酒 器擲傷公猶子,遂出幕。既去,作《十離詩》以獻:犬離主, 筆離手,馬離廐;鸚鵡離籠,燕離巢,珠離掌,魚離池,鷹 離主,竹離亭,鏡離臺。」《鸚鵡詩》云:「隴西獨自一孤身,飛 去飛來上錦裀。都緣出語無方便,不得籠中更喚人。」 《開元天寶遺事》:長安城中有豪民楊崇義者,家富數 世,服玩之屬,僭於王公。崇義妻劉氏有國色,與鄰舍 兒李弇私通,情甚於夫,遂有意欲害崇義。忽一日醉 歸,寢於室中,劉氏與李弇同謀而害之,埋於枯井中。 其時僕妾輩並無所覺,惟有鸚鵡一隻,在堂前架上。 洎殺崇義之後,其妻卻令童僕四散尋覓其夫,遂經 府陳詞,言其夫不歸,竊慮為人所害。府縣官吏,日夜 捕賊,涉疑之人及童僕輩,經拷捶者百數人,莫究其 弊。後來縣官等再詣崇義家檢校,其架上鸚鵡,忽然 聲屈,縣官遂取於臂上,因問其故,鸚鵡曰:「殺家主者, 劉氏、李弇也。」官吏等遂執縛劉氏,及捕李弇下獄,備 招情款。府尹具事案奏聞,明皇歎訝久之。其劉氏、李 弇,依刑處死。封鸚鵡為綠衣使者,付後宮養喂。《張說》 後為《綠衣使者傳》,好事者傳之。

《唐書訶陵國傳》:「訶陵,元和八年獻五色鸚鵡。」

《佛祖歷代通》載:韋皋雅好釋氏法,嘗訓鸚鵡念佛。鸚 鵡斃,以桑門故事,闍維之,得舍利。皋為之記曰:「元精 以五氣授萬類,雖鱗介毛羽,必有感清英純粹者矣。 或炳耀離火,或稟其蒼精,皆應乎人文,以奉若時政」, 則有革彼禽類,習乎能言,了空相於不念,留真骨於 已斃。殆非元聖示現,感於人心,同夫異緣,用一真化。 前歲有獻鸚鵡鳥者曰:此鳥聲容可觀音。中華夏有 河東裴氏者,志樂金仙之道,聞西方有珍禽,群嬉和 鳴,演暢法音。以此鳥名載梵經,智殊常類,意佛身所 化,常狎而敬之。始告以六齋之禁,比及辰後,非時之 食,終夕不視,固可以矯激流俗,端嚴梵倫。或教持佛 名號曰:「當由有念以至無念。」則仰首奮翅,若承善聽。 其後或俾之念佛,則默然而不答。或謂之不念,即唱 言「阿彌陀。」歷試如一,曾無爽異。余謂其以有念為緣 生,無念為真際。緣生不答,以為緣起也。真際雖言,言 本空也。每虛室戒曙,發和雅音,穆如笙簧靜鼓,天風 下上,其音念念相續,聞之者莫不洗然而嘉善矣。鳴 呼!生有辰乎,緣其盡乎?以今年七月,悴爾不懌,七日 而甚馴養者知將盡,乃鳴磬而告曰:「將西歸乎?為爾 擊磬,爾其存念。」每一擊磬,一稱彌陀佛。洎十擊磬而 十念成。斂翼委足,不震不仆,揜然而絕。按《釋典》,十念 成,往生西方。又云:「得佛惠者,歿有舍利。」知其說者,固 不隔殊類哉!遂命以闍維之法焚之。餘燼之末,果有 舍利十餘粒,炯爾耀目,熒然在掌。識者驚視,聞者駭 聽。咸曰:「苟可以誘迷利世,安往而非菩薩之化歟?」時 有高僧惠觀,嘗詣三學山巡禮聖跡,聞說此鳥,涕淚 悲泣,請以舍利於靈山,用陶甓建塔旌異之。余謂此 禽存而有道,歿而有徵。古之所以通聖賢、階至化者, 女媧蛇軀以嗣帝,中衍鳥身而建侯。紀乎冊書,其誰 曰語恠?而況此鳥,有弘於道流,聖證昭昭,故可默已。 是用不愧,真書於辭。

《霍小玉傳》:「李生名益,少有才思,思得佳偶。長安有媒 鮑十一娘者,受生誠,託厚賂,意頗德之。經數月,生方 閒居,鮑十一娘至,笑曰:『適有一仙人謫在下界,不邀 財貨,但慕風流,如此色目,共十郎相當矣。明日但至 曲頭覓桂子,即得矣』。」生遲明,遂命駕至約之所,果見 青衣立候,迎問曰:「莫是李十郎否?」即下馬令牽入屋 底,急急鎖門。見鮑從內出來,遙笑曰:「何等兒郎,造次 入此!」生調誚未畢,引入中門。庭間有四櫻桃樹,西北 懸一鸚鵡籠,見生入來,鳥語曰:「李郎入來,急下簾者。」 生本性雅淡,心猶疑懼,忽聞鳥語,愕然不敢進。 《纂要》:韓偓與姚洎皆為翰林學士,從昭宗幸岐。偓每 與兩敕使會棋,兩使稍不勝,洎即以手壞之,呼為《白 鸚鵡》。

《唐書·地理志》:「嶺南道羅州招義郡,土貢鸚鵡。」

《河南府志》:東都有人養鸚鵡,以其慧甚施於僧。僧教 之能誦經,往往架上不言不動。問其故,對曰:「身心俱 不動,為求無上道。」及死,焚之,有舍利。

《宋史太祖本紀》:建隆二年秋七月,隴州進黃鸚鵡。 《貴耳集》:張元、吳昊、姚嗣宗皆關中人,負氣倜儻,有古 俠士志。《鸚鵡詩》云:「好著金籠收拾取,莫教飛入別人 家。」

《珍珠船》李昉慕白居易園林,畜五禽,皆以「客」名,鸚鵡 曰「隴客。」

《青林詩話》:蔡確貶新州,侍兒名琵琶者隨之。有鸚鵡 甚慧,公每扣響板,鸚鵡傳呼琵琶。後卒誤觸響板,鸚 鵡猶呼不已。公怏怏不樂,有詩云:「鸚鵡言猶在,琵琶 事已非。傷心瘴江水,同渡不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