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謾語?」其僧無對。師卻問:「秦州豈不是出鸚鵡?」曰:「鸚鵡 出隴西。」師曰:「也不較多。」

鸚鵡部雜錄

《淮南子說山訓》:「鸚鵡能言,而不可使長。」是何則?得其 所言,而不得其所以言。

《說文》:「鸚䳇,能言鳥也。鸚,從鳥嬰聲。䳇,從鳥母聲。」 《抱朴子博喻篇》:「鷙禽以奮擊拘縶,言鳥以智慧見籠。」 晉傅咸《答客書》曰:「吾作左丞,未幾已為京兆,雖心知 此為不合,然是家鄉親里,自願便從俗耳。」時足下問 吾當去否,吾答:「鸚鵡子言阿安樂,今到阿安樂,何為 不去?」

《夢書》:「鸚鵡,為亡人居宅也。夢見鸚鵡,憂亡人也;其在 堂上,憂賢豪也。」

《續博物志》:凡鳥三指向前,一指向後,鸚鵡兩指向後。 《東坡志林》:「鸚鵡能言,不過數句,即雜以鳥語。」

《雲谷雜記》:櫻桃亦云含桃。呂不韋《春秋》:「羞以含桃先 薦寢廟。」注云:「含桃,鸚鵡所含食,故言含桃。」

《珍珠船》,「南方以鸚鵡為鮓,又以孔雀為腊。」

鸚鵡部外編

《百緣經》:鸚鵡王見佛比丘寂然宴坐,甚懷喜悅。 異苑有鸚鵡飛集他山,山中禽獸輒相貴重。鸚鵡自 念:雖樂,不可久也,便去。後數月,山中大火,鸚鵡遙見, 便入水濡羽,飛而灑之。天神言:「汝雖有志意,何足云 也?」對曰:「雖知不能救,然嘗僑居是山,禽獸行善,皆為 兄弟,不忍見耳。」天神嘉感,即為滅火。

《柳歸舜傳》:「吳興柳歸舜,隋開皇九年自巴陵泛舟,遇 風吹至君山,因維舟登岸,尋小徑,不覺行四五里,興 酣,踰越磎澗,不由逕路。忽道傍有一大石,表裡洞徹, 圓而坦平,周匝六七畝,其外盡生翠竹,圓大如盎,高 百餘尺,葉曳白雲,森羅映天,清風徐吹,戞戞為絲竹 音。石中又生一樹,高百餘尺,條榦掩映為五色翠,葉」 如盤,花徑尺餘,色深碧,蕊深紅,異香成煙,著物霏霏。 有鸚鵡數千,丹觜翠衣,尾長二三尺,翱翔其間,相呼 姓字,音旨清越。有名武遊郎者,有名阿蘇兒者,有名 武仙郎者,有名自在先生者,有名踏蓮露者,有名鳳 凰臺者,有名戴蟬兒者,有名多花子者。或有唱歌者 曰:「吾此曲是漢武鉤弋夫人常所唱」詞曰:「戴蟬兒,分 明傳與君王語。建章殿裡未得歸,朱箔金缸雙鳳舞。」 名《阿蘇兒》者,曰:「我憶得阿嬌深宮淚,唱曰:『昔請司馬 相如為作《長門賦》,徒使費百金,君王終不顧』。」又有誦 司馬相如《大人賦》者,曰:「吾初學賦時,為趙昭儀抽七 寶釵橫鞭,余痛實不徹。今日誦得,還是終身一藝。」名 《武遊郎》者,言余昔見「漢武帝乘鬱金楫,泛積翠池,自 吹紫玉笛,音韻朗暢,帝意歡適,李夫人歌以隨歌曰: 『顧鄙賤,奉恩私,願吾君,萬歲期』。又名武仙郎者,問歸 舜曰:『君何姓氏,第幾歸舜曰:『姓柳。第十二曰:柳十二, 自何許來歸』舜曰:『吾將至巴陵,遭風泊舟,興酣至此』。 武仙郎曰:『柳十二官人,偶因遭風,得臻異境,此所謂 因病致妍耳。然下官禽鳥,不能致力生人,為足下轉 達桂家三十娘子』』。」因遙呼曰:「阿春,此間有客。」即有紫 雲數片,自西南飛來,去地丈餘,雲氣漸散,遂見珠樓 翠幕,重檻飛楹,周匝石際。一青衣自戶出,年始十三 四,身衣珠翠,顏甚姝美,謂歸舜曰:「三十娘子傳語郎 君,貧居僻遠,勞此檢校,不知朝來食否?請垂略坐,以 具蔬饌。」即有捧水晶床出者,歸舜再讓而坐。阿春因 呼:「鳳花臺鳥何不看客?三十娘子以黃郎不在,不敢 接對郎君。汝若等閑,似前度受捶。」有鸚鵡即飛至曰: 「吾乃《鳳花臺》也。近有一篇,君能聽乎?」歸舜曰:「平生所 好,實契所願。」鳳花臺乃曰:「吾昨過蓬萊玉樓,因有一 章詩曰:『露接朝陽生海,波翻水晶。玉樓間寥廓,天地 相照明。此時下棲止,投跡依舊楹。顧余復何忝,自侍 群仙行』。」歸舜曰:「麗則麗矣,足下師乃誰人?」《鳳花臺》曰: 「僕在王丹左右一千餘歲,杜蘭香教我真籙,東方朔 授我祕訣。漢武帝求太中大夫,遂在石渠署見揚雄、 王褒等賦頌,始曉箴論。王莽之亂,方得還吳。後為朱 然所得,轉」遺陸遜。復見機雲制作方,學綴篇什。機雲: 「被戮便至於此,殊不知近日誰為宗師?」歸舜曰:「薛道 衡、江總也。」因誦數篇示之。《鳳花臺》曰:「近代非不靡麗, 殊少骨氣。」俄而阿春捧玉盤,珍羞萬品,目所不識,甘 香裂鼻。飲食訖,忽有二道士自空飛下,顧見歸舜曰: 「『大難得與《鸚鵡》相對,君非柳十二乎?君船以風,便,索 君甚急,何不促回』?因投一尺。綺曰:『以此掩眼,即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