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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有愛吝之意,故麐從吝。」牡麒牝麐,陰主吝嗇,故 牝曰「麐」也。《詩》一章曰「麟之趾」,二章曰「麟之定」,三章曰 「麟之角」,始於趾,終於角者,言德以升進為美也。《易》曰 「德言盛」,故是詩每況愈上。《爾雅》云:「麟,麇身,牛尾,一角。」 蓋麟似麇,圓頂一角,故西狩獲麟,曰「有麇而角也。」或 曰:「麟肉角,鳳肉咮,皆示有武而不用也。」《傳》云:「麒似麟 而無角。」按《爾雅》曰:「驨如馬,一角,不角」者騏。然則麒從 騏省,不角故也。或曰:「序詩以為皆信厚,如《麟趾》之詩, 從吝從厚故也」,從其以信故也。其,信也「其」者,指物之 詞。

《爾雅翼》

《麟》《麐》。「身,牛尾一角。」《春秋》之書麟,亦曰「有麇而角者 耳。」蓋古之所謂麐者止於此,是以其物可得而有,其 性能避患,不妄食集。故其游於郊藪也,則以為萬物 得其性,太平之驗,是不亦簡易而自然乎?至其後世 論麐者,始曰:「馬足黃色,圓蹄五角,角端有肉,有翼能 飛,含仁懷義,音中律呂,行步周旋中規,折旋中矩,游 必擇土,翔必後處。不履生蟲,不折生草,不群居,不旅 行。不犯陷阱,不罹罘網。牡鳴曰游聖,牝鳴曰歸和」,夏 鳴曰《扶幼》,秋鳴曰《養綏》。嗚呼!何取於麐之備也?若是 則閱千歲而不得麐,蓋無怪矣。夫麐,野物也,其為性 又善鬥,釋獸載之,蓋若麇。恐作鹿麋之屬。二字闕之異 也。《叔孫氏》之小子,不涉於學,不能多識,故以為「不祥。」 二字闕適見而別之,然非必待仲尼而後識也。後世既 以「神夫麟」,二字闕稱漢武帝獲一角獸蓋麟云曰「蓋。」而 云有不足之辭也。然二字闕「萬物並生,雖善避害。」極獸 之所在而畋之,則雖麟亦何逃。然則又未必非真 得麟也。世之儒者欲神夫麟之形狀情性,「千歲必 不復得。」以是麟之靈,而吾則欲直從古說而簡易言。 「雖並世而得,不足為異矣。」夫並世而得者,蓋皆極 獸之所在。取之如「西狩」之云者,非麟之貪餒而孰 死焉,則固不害為麟。善避患而有智也。蜀之禮殿 門有漢世之所圖,麟鳳亦只一禽獸,子惡得五角有 翼之說乎?詩人「麟之角之趾之定」,蓋麟麇之類,跡解 則麟趾不妄解矣,端有肉則角不妄觸矣。其鬥有時, 則定不妄鬥矣,豈若羊之屬而定鬥者也?此以比衰 世信厚之公子而已。《淮南子》曰:「麒麟鬥而日月蝕。」蓋 歲星散為麟,歲失其序則麟鬥,麟鬥則日月蝕矣。麒 麟善走,故良馬因之亦名為麒麟也。麒似麟而無角

《獸經》

麒麟

「麒牡麐牝」,名曰「瑞獸。」

《瀛涯勝覽》

阿丹國麒麟

阿丹國麒麟,前足高九尺餘,後足六尺餘,項長,頭昂 至一丈六尺,傍耳生二短肉角,牛尾鹿身,食粟豆餅 餌。

麒麟部總論

《論衡》:

《講瑞篇》

儒者之論,自說見鳳凰麒麟而知之。何則?案鳳凰,麒 麟之象,《春秋》獲麟文曰:「有麏而角。」麞而角者,則是麒 麟矣。周獲麟,麟似麞而角。武帝之麟,亦如麞而角,如 獸,狀如麞,首戴一角。考以圖象,驗之古今,則麟可得 審也。夫麒麟,獸之聖者也;五帝、三王、皋陶、孔子,人之 聖也。十二聖相各不同,而欲以麞戴角,則謂之麒麟 相如何?夫聖,鳥獸毛色不同,猶十二聖骨體不均也。 戴角之相,猶戴午也。顓頊戴午,堯、舜必未然。今魯所 獲麟戴角,即後所見麟未必戴角也。如用魯所獲麟, 求知世間之麟,則必不能知也。何則?毛羽骨角不合 同也。假令不同,或時似類,未必真是。虞舜重瞳,王莽 亦重瞳;晉文駢脅,張儀亦駢脅。如以骨體毛色比,則 王莽、虞舜,而張儀晉文也。有若在魯,最似孔子。孔子 死,弟子共坐,有若問以道事,有若不能對。何也?體狀 似類,實性非也。今一角之獸,或時似類麒麟,其實非 真,而說者欲以骨體毛色定麒麟,誤矣。是故顏淵庶 幾不似孔子,有若恆庸,反類聖人。由是言之,或時真 麒麟,骨體不似恆庸,「鳥獸毛色類真,知之如何?」儒者 自謂見麒麟輒而知之,則是自謂見聖人輒而知之 也。夫聖人難知,不能知聖,則不能知麒麟。世人名麒 麟,何用自謂能之乎?夫上世之名鳳凰麒麟,聞其鳥 獸之奇者耳。毛角有奇,又不妄翔苟遊,與鳥獸爭飽, 則謂之鳳凰麒麟矣。世人之知聖亦猶此。夫以「不能 知聖」言之,則亦知其不能知麒麟也。使麒麟體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