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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部外編

《香案牘》:「劉偉道學仙,仙人試以白髮一莖,懸十萬斤 巨石,鼠囓髮垂垂欲絕。使偉道臥其下,了無怖色,蓋 二十年。」

《珍珠》船長房升仙,「雞犬皆去惟鼠惡。其不淨,鼠自悔, 一月三易腸。」

《幽明錄》:吳北寺終祚道人臥齋中,鼠從坎出,言終祚 後數日必當死。終祚呼奴令買犬,鼠云:「亦不畏此也, 但令犬入此戶必死。」須臾犬至,果然。終祚乃下聲語 其奴曰:「明市雇十擔水來。」鼠已逆知之,云:「止欲水澆 取我,我穴周流,無所不至。」竟日澆灌,了無所獲。密令 奴更借三十餘人,鼠曰:「吾上屋居,奈我何?」時處在屋 上?奴名周鼠,云阿周盜二十萬錢,叛後試開庫,實如 所言也。奴亦叛去。終祚當為商賈,閉其戶,謂鼠曰:「汝 欲我富耳,今遠行,勤守吾房中,勿令有所零失也。」時 桓靈寶在南州,禁殺牛甚急。終祚載數萬錢,竊買牛 皮,還東貨之,得二十萬。還室猶閉,一無所失,怪亦絕, 遂大富。

《佛國記》:佛昔共九十六種外道論議,國王、大臣、居士、 人民皆雲集而聽。時外道女名旃遮摩那,起嫉妬心, 乃懷衣著腹前,似若妊身,於眾會中謗佛以非法。於 是天帝釋即化作白鼠,囓其腰帶斷,所懷衣墮地,地 即劈裂,生入地獄。

《異苑》:「前廢帝景和中,東陽大水。永康蔡喜夫避雨南 隴,夜有大鼠,形如㹠子,浮水而來,徑伏喜夫奴床角。 奴愍而不犯,每食輒以餘飯與之。水勢既退,喜夫得 返故居。鼠以前腳捧青囊,囊有三寸許珠,留置奴床 前,啾啾狀如欲語,從此去來不絕,亦能隱形,又知人 禍福。後同縣呂慶祖牽狗野獵暫過,遂囓殺之。」 《窮怪錄》:齊世祖永明十年,丹陽郡民茅崇丘家夜夜 廚中有人語笑,復明燈火,有宴饌之聲,及開門視之, 即無所見,及閉戶即依然聞此。數旬,忽有一道士詣 崇丘問曰:「君家夜有妖患乎?」崇丘曰:「然。」道士乃懷中 取一符與之,謂崇丘曰:「但釘於竈上及北壁,來日早 視之。」言訖,遂失其道士。崇丘喜,乃以符如其言。明日, 見廚中有五六大鼠,各長二尺,無毛而色如朱,盡死 于北壁,乃竟絕。

王度《古鏡記》:度弟勣得鏡,遊豫章,見道士許藏祕,云 是旌陽七代孫,說妖怪之次,便言豐城縣倉督李敬 家有三女遭魅病,人莫能識。藏祕療之無效。勣故人 曰:「趙丹有才器,任豐城縣尉。」勣因過之,丹命祗承,人 指勣停處,勣謂曰:「欲得倉督李敬家居止。」敬遽設榻 為主禮,勣因問其故,敬曰:「三女同居堂內閣子每至」 日晚,即靚妝衒服,黃昏後即歸所居。閣子聽之,竊與 人言笑聲。及至曉眠,非喚不覺。日日漸瘦,不能下食, 制之不令妝梳,即欲自縊投井,無奈之何。勣謂敬曰: 「引示閣子之處」,其閣東有窗,固而難啟,遂晝日先刻 斷窗櫺四條,卻以物支拄之如舊。至日暮,敬報勣曰: 「妝梳入閣矣。」至一更聽之,言笑自然,勣拔窗櫺子,持 鏡入閣照之。三女叫云:「殺我婿也。」初不見一物,懸鏡 至明。有一鼠狼,首尾一尺三四寸,身無毛齒。有一老 鼠,亦無毛齒,其肥大可重五斤。又有守宮,大如人手, 身披鱗甲,煥爛五色,頭上有兩角,長可半寸,尾長五 寸以上,色白,並于壁孔前死矣。從此疾愈。

《廣異記》:「御史中丞畢杭為魏州刺史,陷于祿山賊中, 尋欲謀歸順而未發。數日,於庭中忽見小人長五六 寸,數百枚游戲自若,家人擊殺。明日,群小人白服而 哭,載死者以喪車凶器,一如士人送喪之備,仍於庭 中作冢。葬畢,遂入南牆穴中,甚驚異之,發其冢,得一 死鼠,乃作熱湯沃中,久而掘之,得死鼠數百枚。後十」 餘日,杭一門遇害。

《河東記》:「李知微夜遊文成宮下,初月微明,見數十小 人皆長數寸,聚立古槐下,有一紫衣者擁侍,十餘輩 悉稍長,有一人白長者曰:『某當為西閣舍人,一人曰: 某當為殿前錄事,一人曰:『某當為司文府史,一人曰: 『某當為南宮書佐,一人曰:『某當為馳道都尉,一人曰: 某當為司城主簿,一人曰:某當為遊佃使者,一人曰: 『某當為東垣執㦸』』』』』。」言訖,相引入穴而去。明日掘視之, 乃鼠也。

《稽神錄》:「建康人方食魚,棄魚頭於地。俄而壁下地穴 中,有人乘馬,鎧甲分明,人不盈尺,手執長槊,徑刺魚 頭,馳入穴去,如是數四,即掘地求之,見數大鼠,魚頭 在焉,惟有著一隻,了不見甲馬之狀。無何,其人卒。 蘇長史者將卜居京口,此宅素凶,妻子諫止之,蘇曰: 『爾惡此宅,吾必獨住』。」始宿一夕,有三十餘人皆長尺 餘,道士冠衣褐來謁。蘇曰:「此吾等所居也,君必速去, 不然禍及。」蘇怒,持杖逐之,皆走入宅後竹林中而沒。 即掘其處,獲白鼠三十餘頭,皆殺之,宅不復凶矣。 侍御史盧樞言其昔為建州刺史,嘗暑夜獨居寢室, 望月於中庭。既出戶,忽聞堂西階下若有人語笑聲, 躡足窺之,見七八白衣人,長不盈尺,男女雜坐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