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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長人等科擾,及解牛人齎銀赴京,通同攬頭包納 者,事發從重問詰。

《汝寧府志》:「明正德初,畢昭守汝寧,忽有犢突入中門, 跪廳事前,鳴吼若有所訴。昭曰:『爾必有冤』。犢乃俯首, 因命隸隨之,奔入屠家,見縛一牛於地,尚未剸刃,即 其母也。隸捕屠者至,伏罪,牛得不死,命其犢曰孝牛。」 《明會典》:「正德十六年,議准養牛州縣犍母牛隻數目, 照依課馬法改泒均平。行南京太僕寺查勘原額犍」 牛多母牛少者、就將犍牛改泒母牛。每犍牛一隻、配 母牛三隻。零牛、量配改泒、造冊奏繳

嘉靖七年奏准、南京光祿寺等衙門供應牛隻。犍牛 一隻、折銀六兩。乳牛連犢、折銀五兩。繭角牛、亦折銀 五兩。各令養牛人、輳解南京兵部、轉發光祿寺衙門、 召商收買、及臨時擇買應用

九年題准每年會泒牛隻,除孝陵神宮監犍牛三隻 照舊外。其餘各量減革。乳牛司牲司止泒六十隻,珍 羞署止泒五十四隻,良醞署止泒四隻。犍牛內府供 應庫止泒八隻,酒醋麪局止泒十隻。其司牲司珍羞 署除歲解新牛之外,仍於舊牛內每年揀選臕壯有 犢有乳者,司牲司存留三十隻、珍羞署存留二十六 隻、以防取乳缺用。該泒牛隻炤依本部議定每犍牛 一隻價六兩乳牛一隻、連犢價五兩。行令各府州縣 養牛人戶、出辦解部、轉放光祿寺等衙門、召商收買 應用。其各司署庫局養牛軍廚所領牛隻倒死者照 操軍倒死官馬追納樁頭事例、量從輕減。在半年之 內倒死者、每隻罰銀一兩一年之內倒死者,罰銀五 錢。若有侵剋草料者,以「監守自盜從重論。」

《山西通志》:「嘉靖間,高平野川民李官,素無善行,乃正 命而終,鄉人咸以為漏網。方停屍二日,其子夜聞呼 號之聲,意為其父回生也,相與審視之,其父變為一 牛,頭與手足皆牛,獨腰腹上為人形。急蓋棺揜之。棺 中咆哮,尚數日而止。」

《鄱陽縣志》:「嘉靖四十二年,蠙州有牛,腹大異常,忽雷 電遶其身,產犢如駒,鱗角俱具。後莫知所往。」

《宣城縣志》:「萬曆季年,吏部郎高登明朝退屠家,一牛 跪其前,高倍金買之,畜寺中。俄生犢。及秋,夢牛奔入 懷,驚覺,則子日晉生,遣人視牛,死矣。生之日,女也。三 日後變為男。高初艱嗣,卒賴此以延其族,書之以為 食牛之戒。」

《見聞錄》:「吾鄉宋南野君名瑮,字克純。為御史時,丁外 艱,還家。家有牛,嘗蹊柳氏田,柳氏格殺牛,而遣其子 弟詬毀君,君敕家人無出與競。」

《瀛涯勝覽》:「占城國傍海山,野牛甚狠,逢青衣人輒觸 之至死。蓋亦耕牛奔入山,積久而成群然也。」

錫蘭王尚釋,重象牛煆牛糞灰遍體塗之,牛則飲其 乳而不食其肉,死瘞之,有殺者死刑或贖以牛頭金。 王宮民居,旦必調牛糞塗地而禮佛。

《樂郊私語》:州民有朴知義者,家翁莊堰,幼生而不慧, 至八歲不語。一日俄謂其母曰:「今日牆外牛鬥,娘可 避之。」舉家駭而且喜。已而鄰人之牛果鬥牆外,是後 復不言。

《指月錄》:台州涌泉景欣禪師,彊、德二禪客於路次見 師騎牛,不識師,忽曰:「蹄角甚分明,爭奈騎者不鑒?」師 驟牛而去。彊德憩於樹中煎茶,師回卻下牛,問曰:「二 禪客近離甚麼處?」曰:「那邊。」師曰:「那邊事作麼生?」彊提 起茶盞。師曰:「此猶是這邊事作麼生?」彊無對。師曰:「莫 道騎者不鑒。」

《海錄碎事》:「梧州出獨峰牛,土人乘騎如馬,謂之角乘。」 《百川學》:「海恩州民張氏以屠牛致富,一牛臨命膝跪, 若有所請。張不肯釋,殺之。將取其肝食血,筒口處忽 水珠迸出,色如水銀而圓,小大不等。張正驚視,疑是 牛黃,始置未食。及烹肉就貨,刀不能切,皆有圓珠如 石滿其中,胃臟盡然,始知是舍利也。張即日罷業,聚」 從來所棄牛骨并舍利,作一塔葬之。

《仙居縣志》:李遂夫,原名田,初夢人推車過門,滿載皆 書卷,問何等文書?曰:「省中及第人姓名也。」揖而求觀, 遍閱無己名,獨有李遂夫者,車人指曰:「是爾姓名乎?」 謾應之曰:「然。」其人曰:「此一鄉皆食牛肉,而汝家三世 獨不食,當父子登科。」既覺,因更遂夫,果中。

《雲南通志》:「順寧府里長俸文家畜一㹀,甚瘦好鳴。二 年忽產一犢,牛頭牛蹄,渾身白毛青腿,脊上微有鱗 甲,角生頂中,如芝菌然,光耀炫日,雞犬狂叫,文駭而 殺之。」又「永昌府彝民家產一犢,夜中有光燭欄,民以 為怪,殺之。次早見身有肉鱗,其色青藍,邊淡紅,每鱗 之內皆有細毛,蠅蚊不敢近。」

《青州府志》:「安丘縣治西北某社,十年前群童牧牛六 十隻,忽大雨至,霹靂連聲,一時皆震死,首皆向西南, 屈其前兩膝俯伏若有所畏不敢動之狀。牧童亦震 死二人。」

《山東通志》:「陳知縣在泰寧日,夢三牛當道,作人立而 言曰:『莫殺我』。」覺而告妻子曰:「今日詞狀須有來判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