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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書五行志》:「乾符六年,越州山陰民家有豕入 壞器,用銜案缶置於水次。」

廣明元年,絳州稷山縣民家豕生如人狀,無眉目耳 髮。

《桂苑叢談》:進士張祜下第後,多遊江淮,嘗嗜酒,侮謔 時輩,或乘飲興,即自稱俠。一旦張以詩上牢盆使,出 其子授漕渠小職,得堰,俗號「冬瓜。」或戲之曰:「賢郎不 宜作等職。」張曰:「冬瓜合出祜子。」戲者相與大哂。後歲 餘,薄有資力。一夕有非常人,裝飾甚武,腰劍手囊貯 一物,流血於外,入門謂曰:「此非張俠士居也。」曰:「然。」張 揖客甚謹。既坐,客曰:「有一讎人,十年莫得,今夜獲之, 喜不可已。」指其囊曰:「此其首也。」問張曰:「有酒否?」張命 酒飲之。客曰:「此去三數里,有一義士,余欲報之,則平 生恩讎畢矣。聞公氣義,可假余十萬緡,立欲酬之,是 余願矣。此後赴湯蹈火,為狗為雞無所憚。」張且不吝, 深喜其說。乃扶囊燭下,籌其縑素中品之物,量而與 之。客曰:「快哉!無所恨也。」乃留囊首而去,期以卻回。及 期不至,五鼓絕聲,東曦既駕,杳無蹤跡。張慮以囊首 彰露,且非己為,客既不來,計將安出?遣家人將欲埋 之,開囊出之,乃豕首也。因方悟之而嘆曰:「虛其名,無 其實,而見欺之若是,可不戒歟!」豪俠之氣,自此而喪 矣。

《雲仙雜記》:桂林風俗,日日食蛙。有來中朝為御史者, 朝士戲之曰:「汝之居非烏臺,乃蛙臺也。」御史答曰:「此 非蛙,名圭蟲而已。然較圭蟲之奉養,豈不勝於黑面 郎哉?」黑面郎謂豬也。朝士大赧而退。

《唐書·地理志》:「關內道,靈州靈武郡,土貢。野豬。」

《南蠻傳》:「正迷、射鞮等國與諸蠻市,以江豬、白㲲、琉璃 罌缶相易。」

《玉堂閒話》:後唐長興中,徐州軍營將烹一牝豕,翌日 將宰之。是夕豕見夢於主曰:「爾勿殺我,我之胎非豕 也。爾能誌之,俾爾豐渥。」比明忘而宰之,腹內果懷一 小白象,裁可五寸,形質已具,雙牙燦然,主方悟無及 矣。營中洶洶咸知之,聞於都校,以紙緘之,聞於節度 使李敬周。時人咸不測之,亦竟無他。

《遼史耶律斡臘傳》:「斡臘字斯寧,奚迭剌部人。趫捷有 力,善騎射。保寧初,補護衛。車駕獵頡山,適豪豬伏叢 莽,帝射中豬突出,御者托滿捨轡而避,廐人鶴骨翼 之,斡臘復射而斃。」

《地理志》:「古北口,居人草庵板屋,深谷中,時見畜牧牛 馬橐駝,多青鹽黃豕。」

《清異錄》:偽唐陳喬食蒸肫,曰:「此糟糠氏,面目殊乖,而 風味不淺也。」

《仇池筆記》:「淳化中,京畿民牟暉擊登聞鼓院,訴家奴 失猳豚一。詔令賜千錢償其直。」

《畫墁錄》:相國寺燒朱院,舊日有僧惠明,善庖炙,豬肉 尤佳,一頓五觔。楊大年與之往還,多率同舍具餐。一 日,大年曰:「爾為僧,遠近皆呼燒豬院,安乎?」惠明曰:「奈 何?」大年曰:「不若呼燒朱院也。」都人自此改呼。

《後山談叢》:御廚不登彘肉,太祖常畜兩彘,謂之「神豬。」 熙寧初罷之。後有妖人登大慶殿據䲭尾。既獲,索彘 血不得,始悟祖意,使復畜之,蓋彘血解術云。

《墨客揮犀》:陳瑩中為予言:「神宗皇帝一日行後苑,見 牧猳㹠者,問何所用,牧者對曰:『自祖宗以來,長令畜 之,自稚養之,以至大則殺之,必養其稚者,前朝不敢 易爾。不知果安用?神宗沉思久之,詔付有司禁中,自 今不得復畜。數月,衛士忽獲妖人,急欲血澆之,禁中 卒不能致。神宗方悟,太祖遠略亦及此』。」

《調謔編》:東坡喜食燒豬。佛印住金山時,每燒豬以待 其來。一日為人竊食,東坡戲作小詩云:「遠公沽酒飲 陶潛,佛印燒豬待子瞻,採得百花成蜜後,不知辛苦 為誰甜。」

《竹坡詩話》:東坡性喜嗜豬,在黃岡時,嘗戲作《食豬肉 詩》云:「黃州好豬肉,價賤等糞土。富者不肯喫,貧者不 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他自美。每日起來打 一碗,飽得自家君莫管。」此是東坡以文滑稽耳。 《聞見後錄》:經筵官會食資善堂,東坡盛稱河豚之美, 呂元明問其味曰:「直那一死再會。」又稱豬肉之美,范 淳甫曰:「奈發風何?」東坡笑呼曰:「淳甫誣告豬肉。」 《東坡志林》:眉州青神縣道側有小佛屋,俗謂之豬母 佛,云百年前有牝豬伏于此,化為泉,有二鯉魚在泉 中,云蓋豬龍也。蜀人謂牝豬為母,而立佛堂其上,故 以名之。

《賢奕》東坡曰:「予昔在岐下,聞河陽豬肉甚美,使人往 市之,使者醉,豬夜逸去,買他豬以償,客皆大詫,以為 非他產所及。既而事敗,客皆慚。」

《墨莊漫錄》:「崇寧二年三月一日,衛州獲嘉縣民職氏 殺豬祭神。而民劉氏獵犬得其棄首骨,銜之狺,四日 不食。民使其子析之,其左牡齒臼中得肉如拇,諦視 之,如來像也。髻有珠如粟,瞑目跏趺,瞳子隱然,莊嚴 畢具,觀者萬人。晁載之伯宇嘗記其事,晁無咎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