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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緩驅行,勿停息。

「《息》則不食而羊瘦」 ,急行則坌塵而入顙也。

春夏早放,秋冬晚出。

春夏氣暖,所以宜早;秋冬霜露,所以宜晚。《養生經》云:「春夏早起,與雞俱興。秋冬晏起,必待日光。」 此其義也。夏月盛暑,須得陰涼。若日中不避熱,則塵汗相漸。秋冬之間,必致癬疥。七月以後,霜氣降後,必須日出。霜露晞解,然後放之。不爾則逢毒氣,令羊口瘡腹脹也。

《圈不厭近》,必須與人居相連,開窗向圈。

所以然者,羊性弱怯,不能禦物;狼一入圈,或能絕群。

架北牆為廠。

「為屋即復熱」 ,熱則疥癬。且屋處慣煖,冬月入田,尤不耐寒。

圈中作臺開竇,無令停水,二日一除,勿使糞穢。

穢則污毛。停水則挾蹄眠濕則腹脹也。

圈內須並牆豎柴柵,令周匝。

「羊不揩土,毛常自淨。不豎柴」 者,羊揩牆壁上土相得,毛皆成氈。又豎柵頭出牆者,虎狼不敢踰也。

羊一千口者,三四月中,種大豆一頃,雜穀并草留之, 不須鋤治,八九月終,刈作青茭。若不種豆穀者,初草 實成時,收刈雜草,薄鋪使乾,勿令鬱浥。

䝁豆胡或蓬藜、荊棘為上,大小豆萁次之。高麗豆萁尤有所便,蘆、亂二種則不種。凡秋刈草,非直為羊,然大凡悉皆倍勝。《崔實》曰:「十月七日刈芻茭。」

既至冬寒,多饒風霜,或春初雨落,青草未生時,則須 飼,不宜出放積茭之法。

于高燥之處,豎桑棘木作兩圓柵,各五六步許,積茭著柵中,高一丈,亦無嫌。任羊遶柵指食,竟日通夜,口常不住。終冬過春,無不肥充。若不作柵,假有千車茭,擲與十口羊,亦不得飽。群羊踐躡而已,不得一莖入口。

「不收茭」者,初冬乘秋,似如有膚,羊羔乳食其母,比至 正月,母皆瘦死,羔小未能獨食水草,尋亦俱死,非直 不滋息,或滅群斷種矣。

余昔有羊二百口,茭豆既少,無以飼,一歲之中,餓死過半。假有在者,疥瘦羸斃,與死不殊,毛復淺短,全無潤澤。余初謂家自不宜,又疑歲道疫病,乃饑餓所致,無他故也。人家八月收穫之始,多無庸假,且買羊雇人,所費既少,所存者大。《傳》曰:「三折肱始為良醫。」 又曰:「亡羊治牢,未為晚也。」 世事略皆如此,安可不存意哉?

寒月生者,須然火于其邊。

「夜不然火。」 必凍死也。

凡初產者,宜煮穀豆飼之,白羊留母二三日,即母子 俱放。

白羊「性狠,不得獨留,并母久住,則令乳之。」

羖羊但留母一日。寒月者,內羔子坑中,日父母還,乃 出之。

《坑中煖》,不苦風寒地熱,使眠如常飽者也。

「十五日後方喫草。」乃放之。

白羊「三月得草力毛床,動則鉸之。」

鉸訖,于河水之中淨洗羊,則生白淨毛也。

《五月毛床》將落,鉸取之。

鉸訖更洗如前

八月初,《胡枲子》未成時又鉸之。

鉸了,亦洗如初。其八月半後鉸者勿洗。白露已降,寒氣侵人,洗即不益。胡枲子成,然後鉸者,匪直著毛難治。又歲稍晚,比至寒時,毛長不足,令羊瘦損。漠北塞之羊,則八月不鉸,鉸則不耐寒。中國必須鉸,不鉸則毛長相著,作氈難成也。

作氈法。

春毛秋毛,中半和用,秋毛緊強,春毛軟弱,獨用太偏,是以須雜「三月桃花水氈第一。」 凡作氈不須厚大,惟緊薄均調乃佳耳。二年敷臥小覺垢,以九月十月賣作氈,明年四五月出氈時,更買新者,此為長存,不穿敗。若不數換者,非直垢污穿冘之後,便無所直,虛成糜費。此不朽之功,豈可同年而語也。

《令氈不生蟲法》。

夏月敷席人臥上,則不生蟲。若氈多無人臥上者,預收榷柴燥新灰,入五月中羅灰,遍著氈上,厚五寸許,卷束于風涼之處閣置,蟲亦不生。如其不爾,無不生蟲。

《羝羊》「四月末,五月初」鉸之。

性不耐寒,早鉸寒則凍死,雙生者多易為緊息。性既豐乳,有酥酪之饒。毛堪酒袋,兼繩索之利。其潤益又過白羊。

羊有疥者,間別之,不別相染污,或能合群致死。羊疥 先著口者,難治多死。

治羊疥方